千萬不要覺得人類本身就是文明。
其實,原則上更是野獸!
而科學家這個群體,在追求真理的路上,難免點錯了的時候,就算曾經想要當藝術家的小胡子還不是一怒之下,伸起了右手。
他旗下最瘋狂的科學家約瑟夫·門格爾!
他就是顯然魔法點多了,但忘記點心法,直接走火入魔了,負責對俘虜進行篩選,決定哪些人被殺,哪些人被用來做苦力,哪些人用來在集中營里做試驗對象。
在奧斯威辛,門格爾做了很多雙胞胎試驗,實驗之后,這些雙胞胎不是被殺就是身體被分解。
他曾做過一個手術,將兩個吉普賽人縫在一起形成一個雙胞胎。
試驗品雙手由于紋理被切割掉而受到嚴重感染。
門格爾對繪畫雙胞胎的血液尤其癡迷,一些人就是這樣被他放血而死的。
當然,這跟虐殺又不同的是,他幻想這樣的人能出現在小胡子旗下,你不覺得,有四只手的士兵能夠拿更多的武器嗎?
天方夜譚的想法!
你可以罵他瘋狂,但不能說他蠢。
“當然變種人只是我的一種稱呼,其實都不過是基因變成后的成果,但這讓人類忘記了恐懼,肆無忌憚的開始編寫自己想要的,某些完全的科學家甚至將自己標榜為神,這是愚蠢,我們應該對未來,充滿敬畏!”
赫爾曼面色很嚴肅的勸說道,希望打消掉唐刀腦子里不該有的想法。
其實,唐刀確實被他說的心里凜然,點點頭表示贊同。
但其實心里不以為然,不合格的基因技術當然是殺人,但如果有效的基因改造是不是就是武器?
誰說,軍火商只能賣炮彈的?
只要能殺人、能救人的都屬于軍火商的范圍內,想想看,批發超級戰士,救世主公司就會是那掀開潘多魔盒的怪物,同樣,也絕對是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勢力!
唐刀笑著,“你放心,我當然明白,不過我很好奇,你們那邊這種基因編輯技術也十分成熟了嗎?”
赫爾曼也聽笑了,“當然不是,人體的秘密哪有那么好攻克,如果真的變種人都那么多,那變種人兄弟伙早就稱霸世界了,而且他們也不能坐到像是老鷹一樣飛行或者像是豹子一樣急速奔跑,這不現實,最多就是強化他們身上的感知、視力、聽力或者協調力,我更愿意稱呼他們為強化人。”
“所以,他們也能被子彈擊斃?”唐刀問完這問題,一下子就閉嘴了,因為他看到了對方眼神很怪、也很詫異,這讓他感覺自己在生物鏈上被鄙視了。
赫爾曼:“人體不可能代替工業產品,要不然,科學進步干什么?還不如直接用冷兵器了,基因編輯只是滿足某些人的欲望而已,它們同樣是可憐人…當然,這是社會學的問題,我沒研究。”
也就是說,子彈能夠打死!
唐刀也是被自己逗笑,還真的以為是漫威呢?
那種打上基因針,就能變超人到處飛只是導演的一種想法罷了,人類也許有那么一天,但唐刀指定是看不到。
但是如果努努力,借用外骨骼飛起來,還是挺酷的。
“好了,我要去做我的試驗了,我的小可愛們今天肯定餓肚子了。”赫爾曼看了下手表說。
唐刀神色一動,“我能知道你的試驗是什么嗎?”
“當然。”赫爾曼很樂意和土大款分享,誰讓唐刀有錢呢,雖然那十幾億美金也不過他燒幾個禮拜,但也解決了燃眉之急,總比同伴紐頓想要把技術跟那些財閥分享要好,那幫拿到技術的資本家,會不去發財?
不想賺錢的資本家就像是想要從良的JV!
“我的試驗是培養怪物!”
“怪物?”
唐刀率先就是想到的哥斯拉,這玩意在歐美是非常有名的怪獸。
“只是具備一些復雜功能的野獸罷了。”赫爾曼想要繼續說,忽然手腕上的一個類似通訊器的玩意不斷的發出響聲,他看了眼,就變得焦急,“不說了,實驗室出事了。”
這投影頻頓時合攏,消失不見。
唐刀看對方那緊張的樣子,別是里面的“怪物”跑出來吧,當然就算跑出來,也不管他什么事,難道怪物還能跨越維度這種東西?
就連赫爾曼都沒搞清楚,維度的形成和消失。
唐刀看了看其他可聯絡人員,想了想,還是按耐住了,他這個偏離固定軌道的插入者,本身就存在著特別大的變故,而赫爾曼算是比較和善的了,要是你遇到個動不動就說殺人全家的呢 唐刀會害怕的。
暴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他是個核平大使。
他覺得,倫敦這地方好像也并不安全,得回到索馬里去,300毫米口徑能夠讓他有點安全感,還有那半徑400公里以上的導彈讓他能夠睡個安穩覺。
倫敦…
有錢人的天堂。
自己,只是個追求夢想的可憐人罷了。
至于什么夢想?
我只想當個好人。
夜晚始終會降臨倫敦,不管這個城市白天多么繁華。
到處充斥著犯罪。
西中城街區。
一處干凈的三層小樓,布魯斯站在屋頂,他想要俯瞰,可發現,他才是被周圍俯瞰的牛馬,拿這百事可樂,看著樓下不遠處,四五個黑人在圍毆一名白人婦女,從她身上搶走包,撒腿就跑。
他可沒有見義勇為的習慣。
反而,在想那幾個黑人簡直是蠢貨,那個婦女的褲子是香奈兒,一條最起碼上千美金是要的,要是扒了她。
“算了…”
布魯斯看到下面那白人婦女已經從身后掏出手槍了,在街道上就是亂射,就偃旗息鼓了,自己只是不想欺負女人罷了。
他晃了晃可樂罐,里面空空如也,就連空氣的撞擊聲都沒有,布魯斯有點無奈的朝著樓下丟去,大約過了會,才發出聲響。
“又是個無聊的一天!”他套上自己的衣帽,插著口袋繞過水箱,正準備從天臺上下去,這剛打開鐵門,就看到對面站著個人,他還沒反應過來,這胸口就實打實矮了一腳。
“法克!”布魯斯抱著胸口卷成蝦,臉色都漲紅了,以他的經驗來說,這肋骨肯定是斷了,是誰!他睜開眼,想要看看誰特么敢動自己。
這一代,布魯斯的社團說了算,當然他是馬仔。
他沒出去玩,是因為老大給了他一筆錢讓他躲一躲,但布魯斯覺得還有什么地方比自己組織眼皮下還安全嗎?就沒跑遠…
他在地上,看到清一色的皮鞋,清一色的西裝。
“馬爾蒂達在哪里,布魯斯。”其中有人明顯認識他,喊出他的名字,這讓布魯斯一怔,抬起頭,目光就定在說話之人身上,臉色頓時難堪。
兄弟會!
布魯斯臉上的肌肉在顫,心里同樣也在害怕,開什么玩笑?老大什么時候惹到對方了?
“馬爾蒂達在哪里?教父想請他去喝杯咖啡。”詢問的人再次強調。
“在西倫敦他情婦家里。”布魯斯很自然的交代了,什么兄弟情義,QNMD!
詢問得人拉了下西裝褲子,蹲下來,月光照射在他臉上,一臉的絡腮胡,但菱角分明有一股男人的魅力,他拍了拍布魯斯的臉,后者還得擠出笑容,“我…我沒得罪兄弟會,我最近都很老實。”
“是嗎?下午你們去哪里了?”
布魯斯的臉一僵,下午大哥帶著他們去干了一票,聽說只要弄死個人就行,而且那些看守,也不過是無名之輩,他們沖過去就一陣掃射,打死好幾人,這個任務很簡單。
前后也不過十幾分鐘,頂多也就二十分分。
當時老大給錢也很爽快,一人給1萬美金,先出去躲躲,還跟布魯斯他們說,自己要去情婦家收拾東西,也就提了一口。
難道…下午那幫人是兄弟會的?
布魯斯還以為只是普通的殺人跑路,要是他知道得罪了誰,還會留著?
布魯斯不敢置信的抬起頭,對方就笑的很禮貌,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沒事,很快的。”說完,站起來,布魯斯一見退都軟了,伸手就要保住對方,但站在側面的馬仔更快,對準腦門就扣動扳機!
打火機的火苗燃起,點上根煙,對著半空中吹了口煙,看都沒看已經死不瞑目的布魯斯,開口說,“找到馬爾蒂達,太晚了,教父等會要休息了,咖啡也冷了。”
“我帶人這就去。”在后面一壯漢悶聲說,見大哥沒回答,帶著人轉身就離去。
兄弟會有很多大佬,但教父只有一個!
救世主公司能夠站穩腳跟自然跟他們有關系,同樣,兄弟會能夠發展,也離不開唐刀的支持。
任何武器統統8折!
在墨西哥那地方,配備這種武器的兄弟會基本上能夠跟那些大面粉商交流了,坐下來正常的喝著下午茶好好聊天,最起碼不會有突然起來給你一槍的沖動。
教父說想要養只貓。
他們都敢去抓豹子!
反正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