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黃晨鑫。”
“性別。”
“女…”
海關的工作人員抬起頭,滿臉詫異的看著面前的亞裔,“你不是男的嘛?”
“那是我沒得選擇。”小馬哥聳聳肩說。
工作人員翻了個白眼,“這一點都不好笑先生。”說完,掃了下照片,然后打開護照,頓時一怔,就看到里面年夾著張50美金,這下他的臉色瞬間就好看了,拿起公章在上面干脆的敲了下,雙手遞給小馬哥,“先生,祝您旅途愉快。”
沒有什么是美金不能開路的。
如果有,那就換成英鎊!
小馬哥彎腰提起腳邊的行李,跟在人群后面,他現在要登船,然后去公海!
那里,才是他的指揮中心。
當走到船舶處,正準備登船時,小馬哥回首,看了下開普敦陰沉的天空,嘴角一笑,“光明,誕生于黑暗之中!平靜,在于疼痛交戰之后!”
這SAO貨剛看了幾本書,就開始拽文了。
唐刀坐在陽臺上,喝著牛奶,看著報紙,這是一份《論壇報》是一份創立了接近五十年的老古董,創辦人卻是美國人霍勒斯·格里利,這算種諷刺嗎?當然不是,地球是大家的。
這報紙上無非就是些政治的事情,唐刀不是很喜歡關注這些,但商人,卻一定要關注這些。
“咦?”他這手指在報紙一處頓了下,上面寫著康維街命案已經抓住了兇手,是兩名偷渡來的尼哥,然后呼吁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后面還有句話,警惕身邊的有色膚種人群!
這句話就讓唐刀聞到了點味道。
或許…波蘭上面那群傻子正在給底層人民尋找發泄的地方,如果再這樣下去,肯定要發生大規模騷亂,這哥地方非常不適合建公司,目前看來,現在是不行,局勢還沒穩定。
唐刀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報紙隨手往旁邊一丟,將杯中的牛奶一飲而盡,在這地方沒有再繼續待下去的興趣了,“小天使。”
“老板。”
“訂票,我們離開華沙吧。”
小天使一怔,連忙點頭,老板說什么,就是什么,而且,他也不太喜歡這地方,太悶了,就連一點的娛樂都沒有,反而能看到每天的犯罪,很容易精神壓抑。
“等等。”唐刀又忽然喊了聲,蹙著眉想了下,“你再去給史密斯叔叔和布魯若老師打電話,問他們愿不愿意離開華沙,我可以給他們找工作。”他的直覺不會出錯的,這華沙要亂了!
自己能做的,也只是將稍親近的人送出去。
他沒有拯救世界的雄心,只有渾水摸魚的貪婪,如果,假如波蘭真的亂了,自己能不能從中獲的什么利潤?商人要考慮的從來都是自私。
“是。”小天使點點頭。
他走出房間時,還轉頭看了下坐在陽臺上的老板,在背后清晨的日輝中,顯得特別厚重,但也只有小天使能明白,老板更像是苦行僧,這么有錢,竟然還不知道找女人,難道每天晚上就靠左右手發泄嗎?那簡直是浪費錢,而且極端自律,基本上不睡懶覺,跟著這樣的老板,壓力山大。
當史密斯接到電話時,他正在外面巡邏,當了長期的警察,他也覺得不對勁,針對外來人口的襲擊和命案越來越多,而且手段殘忍,史密斯已經感覺到空氣中彌漫的火藥正在慢慢的等待著最后一顆小火苗,就能轟然炸開!
波蘭人的自尊心很重。
作為發展中國家,還有許多人人沒接受過教育,而這些人很排外,他們最不喜歡的就是綠綠,作為在二戰中飽受欺凌的國家,其命運一直被大國的戰爭變化而牽扯其中,這就導致波蘭人內心深處都有一種自卑,這種自卑心在面對其他大國時(特別德國人)都會有一種抗拒;而面對比自己弱的國家時,他們就會顯露欺負的行為。
波蘭人的團結是出了名了,只要你傷害了他們中某個人,他們就會有一批人過來教訓你,這種事不是只發生過一次兩次。曾經有幾個德國人在華沙開了烤肉店,因為糾紛捅死了一個波蘭人,但沒想到立刻就有上萬人組織游行示威,把德國人的店給鏟平了。
也就有人稱呼他們是“歐洲韓國”。
這樣的種族特性下,排外很嚴重,而且,波蘭人普遍人高馬大,更喜歡用拳頭去解決問題。
史密斯想了下,拒絕了唐刀的邀請,只是跟打電話的小天使說,希望唐刀能早點離開華沙,千萬不要待太久,后者應了下來,并且告訴史密斯,如果有麻煩,可以打老板電話,兩人聊完后,小天使又給布魯諾打,這位先生遲疑了下,就同意離開。
波蘭再也不是自己夢中的波蘭,華沙再也不是童年的華沙。
而且他還有個小孫女,希望她成才,只有去安穩地區,接受教育。
小天使明白后,就著手買票,最近的票都要下午兩點多,可下午1點15分左右,局勢突然發現變化,大街上出現越來越多人,他們手里舉著抗議的旗子,上面寫著:“讓那些混蛋們滾出去,他們搶走了我們的工作!”
這個混蛋還用紅筆寫起來特別加粗。
然后在這種情況下,總有些人喜歡使用暴力,對著周圍的店鋪進行搶劫,這人不分年齡、性別都有從眾的特質,所以,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搶劫的隊伍當中,然后出現了打架等等暴力行為。
就連康維街樓下都有店鋪被砸,唐刀都能聽到樓下的慘叫聲。
桌子上放著武器,還有三枚手雷,還有兩把短沖,以及一把噴子,唐刀坐著抽煙,瞇著眼,余光卻看著門口,要是誰特么進來,就一槍打出去。
亂了!
都特么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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