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合唱團演奏會結束后,他們一行人是從VIP通道出來的。
本來查利指著女主角問唐刀有沒有興趣晚上帶回去。
他是這樣的人嘛!
絕對不是!
他唐某人就算是喜歡男人,也不會去找女人。
查利聽到他這義正言辭的拒絕,還很詫異的看了眼,最后眼神很怪的點了點頭。
“咦?出車禍了?不過,這車怎么好熟悉?”
走出劇院,這剛呼吸口空氣,就看到剛才那一幕,那奧迪車的尾號很常見,旁邊的蓋伊看了眼,解釋道,“剛才尼古拉斯先生的保鏢開車不小心撞到了。”
查利眉頭一皺,看了下唐刀,后者滿臉歉意,“很抱歉先生,我的保鏢看起來不是個合格的司機,這個維修費我來出,當然,如果您覺得必要,我可以賠你一輛新車。”
“沒多少事,我會跟警察局長打電話的,就把它丟在這里吧,我們車夠嗎?”
“可以。”
聽到蓋伊確認后,查利就什么都沒表示,直接招呼唐刀上車,但上了的是凱迪拉克,那輛美國夢裝個B已經行了,30米的長度坐著太麻煩。
這兩個人的身價加起來都接近四十多億美金!
會特么買不起奧迪?
他們只在意,讓奧迪以多少錢來個定制。
“尼古拉斯先生,我聽說在索馬里還很亂?那適合投資嗎?”
唐刀這右手正捂著肚子準備消化一下,聽到對方這詢問,就稍微坐直了身體,“當然,為什么不適合呢?戰爭可不會對富豪兇殘。”
這話倒是說得幾分在理。
但也不能深說,畢竟,他自己也屬于剝削階層。
“我在索馬里有兩個礦,準備來年去開采,不知道查利先生有沒有興趣一起?”唐刀這是主動邀請了,他不會賣Thesavior股份給朗費羅家族主要是大腿還不夠粗,不能讓自己橫行,但他來到波士頓,肯定是為了尋求合作。
礦產方面開采需要的設備和設施在90年代有些還屬于禁運的!
鷹醬在海灣戰爭前夕曾經拉了個禁運清淡,采礦冶金的設備就赫然在列,就算戰爭結束后,到目前為止也沒松開,如果唐刀去談,人家最多給點報廢品。
查利好歹也是州議員!
“哦?”果然,商人沒有不對生意感興趣的,尤其是在逐漸火熱的能源方面,他把手放在膝蓋上,“采礦?我倒是有點興趣,有哪些礦產?”
朗費羅家族在非洲也有實力,當然北美的手現在伸的都比較短。
那地方之前是英國和意大利的底盤,等他們走了后,這地方太窮了,沒多少人看得上,也就是后來能源市場紅火后,他們打算試試水,在稍微比較平穩的國家埃塞俄比亞花了1700萬美金買了個微型的金礦,但他們這還沒入駐,就發生了坍塌事件,造成17人死亡!
這件事到現在就因為賠償方面的問題打官司,埃方認為簽了合同后,就已經要生效了,要求朗費羅家族賠償,而后者認為我特么屁事都還沒干成就出事了,打死不賠,到現在拖了接近2年,
這個開門雖然不紅,但到現在查利對能源市場還是很眼饞的。
這里面的藍海市場太大了,做能源生意的就沒有賠本的。
“我還有兩個金礦。”唐刀這飯后還準備點上根煙,手上夾著,細數了一下,“對了,在厄立特里亞還有個鉆石礦,量不大,自己采著可以玩。”
這一本正經的炫富!
查利知道唐刀賣了幾個礦,然后現在手里還有,那豈不是說索馬里幾乎讓他給包了?
這亞裔到底在那個貧窮的國家賺了多少錢?他都有點眼熱了,就猶豫了大約兩分鐘,“有當地政府的轉讓證明嗎?我這不是懷疑,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
“有,給個傳真號,我讓人給你發過來,到時候你可以看看,我最多只能出30的股份,而且價格不便宜,不過荷蘭方面已經有財團聯系我了,但我不喜歡跟那些人合作,他們太沒有誠意了,而且,我討厭荷蘭足球!”
這是什么借口?
查利心里嘟囔兩聲,然后同意的點頭,“我會盡快的。”
“嗯。”唐刀看了下手表,打了個哈欠,“我想我有點累了,那籃球賽恐怕不能陪你去看了。”
“沒事,我在波士頓大酒店給你們安排了住宿,那我讓蓋伊帶你們去。”
車停靠在一邊,查利就走下車,彎下點腰,朝著里頭揮了揮手,目送著凱迪拉克和幾輛奧迪車離去,這車隊少了一半。
“老板,我們現在去球場嗎?”
“不,回公司。”查利搖了搖頭,一轉身,差點跟旁邊的本.朗費羅相撞,蹙著眉,“你還呆在這里干什么?你不去公司?”
后者一副吊兒郎當,“我不去,你把我的卡給解凍了,我要用。”
這話說的好有道理,理直氣壯,氣的他一下子臉都紅了,“不開,你有本事你可以去自己賺,你已經30歲了,如果你不能讓我和家族滿意,我會把錢存到信托基金,每個月給你生活費。”
“那我就去借錢,我不相信,在波士頓我還借不來幾千萬。”
他這信心還是有的,朗費羅家族的牌子在這地方很值錢。
“誰要是借你錢,我讓他從波士頓滾出去。”
查利留下這句話帶著保鏢就上車,丟下本.朗費羅一個人站在路邊,氣急敗壞。
興許是美國最古老、最有文化價值的城市之一,這里的夜晚也帶著點靜謐,不像是紐約、華盛頓等世界金融城市那樣喧鬧,但這里擁有它獨特的魅力,畢竟這兒曾經決定了鷹醬的歷史。
歷史上發生的波士頓傾茶事件,最終引起著名的美國獨立戰爭。
喜歡它的人稱呼為:美國的雅典,豆豆城,或者宇宙的中心!
裹著浴袍,站在陽臺邊吹著涼風的唐刀,端著杯紅酒,看著月光,這里的月亮應該跟波蘭的差不多吧。
也許只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才會感覺到孤獨。
好像自從有錢了…
笑容也變假了。
再也沒有曾經的味道了。
他一口將紅酒干完,順著嗓子流,那味道還是有點上腦,舉著空杯子,然后反過來,對著月亮說,“Goodnight,Boston.(晚安,波士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