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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章 光明、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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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個臭小子,有幾個臭錢尾巴就翹上天了。”老頭子嘴上雖然這么說,但也不得不佩服。

  這小子太會賺錢了,可以說不管做什么,只要他去做,就絕對會做的風生水起,而且是大賺特賺。

  葉麟聳了聳肩說道:“本來就是如此。”

  “好吧!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有時候低調一點沒有壞處。”

  “嗯!放心吧,我明白。”

  老頭子說的沒錯,有時候低調一點確定有好處,但這也要看是對誰。

  對于葉麟來說,這根本就沒用,除非他現在退到幕后,要不然他越低調,給人的感覺就是在裝。

  葉麟是打算退出幕后,但最起碼要有人接班吧!而他兒子現在才五歲,離接班還早著呢!

  這倒不是說葉麟一定要讓兒子接班,但幾個丫頭對這些好像并沒有什么興趣。

  說實話,葉麟最理想的接班人其實是大丫頭,這丫頭太聰明了,如果把公司交到她手上,對于葉麟來說,那是再好不過。

  可惜人家根本就沒用這個打算,用大丫頭的話說,他準備學哲學,這讓葉麟很無奈。

  大丫頭已經十六,到秋里就要上高二,后年就要考大學,大學人家都想好去什么地方了。

  用大丫頭的話說,她自己的人生她自己選擇,這丫頭從小就有主意,所以葉麟也沒有辦法。

  二丫頭也十三了,同樣秋里該上初二,剛好比大丫頭晚了三個年級,這丫頭學習成績也很好,但和大姐一樣,對公司沒有興趣。

  四個小的也都八歲了,雖然沒有表過態,但這四個丫頭一直向大姐二姐看齊。

  葉麟有時候就感覺到自己還真是后繼無人,因為大寶這小子對打架倒是很感興趣,別的根本提不起他的興趣。

  他還真怕這小子以后和他幾個姐姐一樣,那葉麟就該哭了,這么大的家業,總有有人來繼承吧。

  “咦,這誰弄的架子鼓啊?”葉麟看到門口放著架架子鼓,就問了一句。

  “爸爸,是我的。”老三葉梓涵跑過來說道。

  “你的?你弄架子鼓干什么?”葉麟看著三丫頭問。

  “學啊!”

  “呃!你學架子鼓?”葉麟不敢相信的看著三丫頭問。

  “對啊!我們學校成立了樂團,我報名了,報的就是架子鼓。”

  聽到老三這么說,葉麟看向另外三個丫頭。

  三個丫頭搖了搖頭,其中老四說道:“就三姐一個人報,我們沒有。”

  “這是學校發的?”葉麟摸著架子鼓問。

  “想什么呢!你知道這架子鼓多少錢嗎?還學校發的?”老媽剛好路過,聽到葉麟問的話就說道。

  “呃!不是發的啊!那這架子鼓從什么地方來的?”葉麟看著老媽問。

  老媽沒有回答,而且看了一樣旁邊坐著的王慧。

  王慧就在旁邊坐著,當然聽到他們的對話了,就站起來,然后走過來說道:“我托人從香江那邊買的。”

  聽到王慧這么說,葉麟撓了撓頭說道:“這樣啊!我說國內也沒有這樣的架子鼓啊!”

  是的,國內是有架子鼓,但怎么高級的還沒有,別小看這架架子鼓,最起碼需要好幾萬。

  在國內根本買不到這樣的,最起碼現在買不到,過幾年還差不多。

  “我說丫頭,你會嗎?”

  “會啊!我已經在學校學了很長時間了。”

  “那行,給爸爸打一段。”

  “嗯!”三丫頭答應一聲,然后過去從架子鼓下面抽出兩根鼓棒。

  架子鼓即爵士鼓,是爵士樂隊中十分重要的一種打擊樂器。

  它通常由一個腳踏的低音大鼓(又稱“底鼓”)、一個軍鼓、二個或以上嗵嗵鼓、一個或兩個吊镲、一個節奏镲,和一個帶踏板的踩镲等部分組成。

  當然有時因演奏需要會增設一些如牛鈴、木魚、沙槌、三角鐵、音樹,不管增設多少器件,都是由一人演奏。

  鼓手用鼓槌擊打各部件使其發聲。

  爵士樂中常用的鼓槌有木制的鼓棒,由鋼絲制成的鼓刷,由一捆細木條捆成的束棒等。

  架子鼓形成于二十世紀四十年代,它包含著各種不同類型、不同音色的手擊樂器和腳擊樂器。

  手擊樂器有小鼓、嗵鼓、吊镲等,腳擊樂器有大鼓、踩镲。

  在此基礎上,根據演奏的需要、可隨時增減附加打擊樂器。

  在樂隊中鼓手掌握著樂曲的速度和節奏等重要環節,尤其是在爵士樂中,鼓手特別需要與其他樂手保持默契的合作狀態。

  通常來說,架子鼓常與其他樂器共同演奏,但架子鼓亦可以獨奏。

  就看三丫頭弄的跟真的似的,先坐好,然后拿起鼓棒開始敲了起來。

  剛敲了幾下,葉麟就皺了皺眉頭,讓她停下來問道:“這是誰教你的?”

  “老師教的啊!”三丫頭說。

  其實葉麟就是一名架子鼓愛好者,而且前世上大學的時候還特意去學了,雖然和那些專業的沒法比,但比那些業余的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當然,這主要是他就是學,也沒有去參加過比賽什么的,更沒有天天練,要不然以他過目不忘的能力,估計沒有幾個人能比他打的更好。

  “丫頭,你們老師會打架子鼓嗎?”

  “會啊!不會這么教我?”

  被女兒反問一句,葉麟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因為她說的沒錯,老師不會這么教她。

  同時葉麟也不想給女兒一種老師沒能力的表現,說道:“爸爸也會一點,要不然讓爸爸試試?”

  “啊!”三丫頭驚訝的看著葉麟,估計是不敢相信,然后問道:“爸爸,您真的會嗎?”

  “會不會試試不就知道了。”葉麟說完走了過去,然后從三丫頭手里把鼓棒接了過來。

  葉麟弄的跟真的似的,在三丫頭剛站起來的位置坐下來。

  而這個時候,旁邊已經圍滿了人,當然都是葉麟家里人了,他們也是好奇,所以聽葉麟說他會打架子鼓,就都圍過來了。

  “光打架子鼓也沒意思,來首歌吧!”

  聽到葉麟不但要打架子鼓,還要唱歌,除了幾位老婆,一個個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葉麟的老婆們當然知道葉麟會唱歌,而且唱的很好聽,所以她們并不驚訝,只是驚訝葉麟會打架子鼓。

  因為她們可是出來沒有見葉麟打過,這可能是第一次見,當然,也不排除她們不知道的時候葉麟學過。

  至于家里的老人,驚訝的就不止葉麟會打架子鼓了,還驚訝葉麟會唱歌,不管是姥姥姥爺他們,還是老頭子和師父,甚至說老媽李冉,可出來沒有聽葉麟唱過歌。

  葉麟先用鼓棒在上面敲了一下,這么多年沒有打過了,有點生,不過很快就找到了感覺。

  葉麟敲打的是一首光明,唱的當然也是光明。

  “當灰燼查封了凝霜的屋檐。”

  “當車菊草化作深秋的露水。”

  “我用固執的枯藤做成行囊,走向了那布滿荊棘的他鄉。”

  雖然才剛唱了幾句,但是已經把大家鎮的不輕,葉麟的聲音很圓潤,也很厚重,而且帶了一些滄桑。

  不光是葉麟的老婆們被鎮著了,幾位老人也是一樣。

  “當大地鋪滿了悲戚的落葉。”

  “當杜鵑花化作遠空的霧靄。”

  “祝福我吧我最思念的親人,那就是我向你告別的身影。”

  “也許迷途的惆悵會扯碎我的腳步。”

  “可我相信未來會給我一雙夢想的翅膀。”

  “雖然失敗的苦痛已讓我遍體鱗傷,可我堅信光明就在遠方。”

  “當灰燼查封了凝霜的屋檐。”

  “當車菊草化作深秋的露水。”

  “我用固執的枯藤做成行囊,走向了那布滿荊棘的他鄉。”

  “也許征程的迷惘會扯碎我的手臂,可我相信未來會給我一雙夢想的翅膀。”

  “雖然挫折的創傷已讓我寸步難行,可我堅信光明就在遠方。”

  “我用翅膀掀起那天邊的排浪。”

  “我用身軀托起那鮮紅的太陽。”

  “就在這刺骨而凜冽的大風中你會聽到我在對未來的呼喊。”

  “也許迷途的惆悵會扯碎我的腳步,可我相信未來會給我一雙夢想的翅膀。”

  “雖然失敗的苦痛已讓我遍體鱗傷,可我堅信光明就在遠方。”

  “也許征程的迷惘會扯碎我的手臂,可我相信未來會給我一雙夢想的翅膀。”

  “雖然挫折的創傷已讓我寸步難行,可我堅信光明就在遠方。”

  “可我堅信光明就在遠方。”

  葉麟這邊剛唱完,周圍已經響起熱烈的掌聲,這掌聲不光來自于親人,還有保鏢,保姆以及廚師。

  特別是老媽李冉,眼淚都掉了下來,估計是從歌曲里想到了什么。

  是啊!當初葉麟一個人去北大荒,一個人去米國,不正是和歌里唱的差不多嗎!

  一個人背上行囊,走向那未知的遠方。

  光明的歌詞很是有詩意感,用大量的排比句。

  光明的旋律有跨越兩個八度之上的激昂,光明這首歌,給人一種激情澎湃的痛快感覺,

  葉麟很喜歡唱歌,不過可能是性格問題,前世都是他一個人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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