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多日來黑牌的溫養,周宇的體質早就不復從前般的孱弱了,再加上此刻受了刺激,隨著右拳的轟出,竟是直接打進了女人的頭顱里。
見女人被踢飛,周宇趕緊拉起南熏的小手,也沒看對方,越過吧臺就像門口跑去。
沒幾步就跑到了門口,伸手推門,可看似已經殘破的玻璃門,確實紋絲不動。
周宇又加大手力,用力的拉扯了幾下,甚至抬腿瘋狂的踢踹了一會,可門前就像是有一層薄膜一樣,阻擋著周宇的攻擊,甚至可以看到一絲絲的漣漪,隨著周宇的沖撞擴散開來。
在周宇看不見的后方,南熏的另一只手,正捏著一道復雜的手印,眼前的漣漪,就是順著這道手印散發出來的。
眼見無路可走,周宇拉著南熏的手,找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角落,蹲了下來,跟著看向了被踢飛出去的女人。
此刻的女人也沒有在拉扯“舌頭了“,沒了半邊頭顱,像是失去了平衡一般,此時正趴在地上,一點點的向周宇爬來,身后一灘血跡,隨著緩緩的爬動被一點點拉長。
周宇見無處可躲,隨手扯下一根已經生銹的鐵管,握在手中,也不敢沖上去,就等在原地,看著女人一點點的向自己爬來。
泛白的眼瞳死死的盯著正在爬來的女人,眼看著越來越近,
周宇拉著南熏的手用力的握了一下,跟著松開,雙手抓緊鐵棍,就向不遠處的女人沖了過去。
見到周宇沖了過來,女人爬行的速度也是有所放緩,抬起滿是鮮血的頭顱,僅剩的一只眼睛滿是猙獰,跟著左手扶地,鮮血淋漓的右手狠狠地向周宇沖來的地方抓了過去。
周宇近身,身軀微側,想要避開,可是女人的右手這時突然發力,快速的一把抓住了周宇的小腿,尖銳的指甲狠狠的刺激了小腿的肌肉里,頓時一股鉆心的疼痛傳來。
箭在弦上,周宇也顧不上腿上的傷勢,在劇痛的刺激下,周宇高高舉起鐵棍,對著還剩下半邊頭顱的女人,用力的砸了下去。
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接著一股滾燙的血液飛射而出,賤的周宇滿臉都是,一股腥臭的味道瞬間彌漫開來。
任憑血液飛濺,周宇也是不管不顧,握著鐵棍的雙手一次次的舉起,砸下,舉起,砸下,像是本能一般,瘋狂的敲擊著女人的頭顱。
此刻女人的頭顱已經被砸成了一灘爛泥,可周宇卻視若無睹,依然的在做著重復的動作。
“周宇,周宇,停下來,停下來”,聲音好像從很遠傳來,接著慢慢的傳進周宇的耳中,接著伴隨著小腿的一陣陣劇痛傳來,周宇才慢慢從瘋狂中清醒了過來。南熏正在一旁滿臉焦急的看著自己。
清醒過來的周宇,慌張的扔掉了手中的鐵棒,癱坐在地,看著地上一片的模糊血肉,伸手擦了擦臉,血液刺鼻腥臭的味道傳來,回歸理智的周次再也控制不住胃部一陣翻涌,扭過頭,“嘩”的一聲,吐了起來。
吐了一陣的周宇,感覺稍微好受了一些,艱難的坐直了身體,看著眼前殘破的一切,大口喘著粗氣,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涌上心頭,猛地伸出了顫抖的雙手,一把抱住了身旁的南熏。
周宇抱的很緊,沾滿血腥的身軀還在不受控制顫抖,南熏也不嫌棄,柔嫩的小手輕輕的拍打著周宇的后背,頭倚在周宇的肩頭,嘴上溫柔的說著:“沒事了,沒事了,都結束了。”
南熏安慰著周宇,臉上浮現出一抹贊賞的笑意。
一陣過后,見有所緩和,南熏緩緩的推開了周宇,柔聲問道:“我們現在怎么辦?”
隨著身體的分離,周宇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南熏的嬌軀,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走,我們再去門口那里試一下,現在這家伙死了,我們應該可以出去了。“
見周宇說完話還在盯著自己看,南熏俏臉微紅,嗔怪的說道:“你還沒看夠啊。“說著就伸手去扶周宇。
“嘶~~~~~~“
扶著南熏,剛要站起身來的周宇,一陣疼痛感傳來,這時才注意到,地上頭顱被砸成一灘爛泥的女人,手指還深深的插在周宇的小腿上。這一起身,扯動了傷口,疼的周宇一陣冷汗直流。
伴隨著拉扯,原本已經凝固的傷口,此刻又有絲絲血跡從手指周圍滲出,疼的周宇一陣呲牙,看向南熏,無助的問道:“熏姐,這......咋辦啊”
南熏倒是鎮定,說道:“你忍著點,我給你拔出來。”
說著,也不等周宇同意,嬌嫩的小手緊緊抓住了女人慘白的手腕處,微微用力。
‘嗯哼~~~’一聲悶哼從周宇口中傳出,豆大的汗珠頓時流淌了出來,周宇趕忙摁住了南熏正在用力的雙手。
手指差的很深,基本上半截都插了進去,更要命的是,手指成爪型插入,隨著南熏的拉扯,牽動了小腿內的肌肉,疼的周宇無法忍受。
大口的喘息了一陣之后,周宇的眼中也是迸發出一抹狠厲,對著南熏說道:“熏姐,別怕,用大里,一下子拔出來,不要慢慢的,我會受不了。“
看著周宇的眼睛,南熏也是堅定了不少,說道:“那你忍著些,我要開始了,1,2......”
還未喊道3,南熏雙手間猛然用力,“噗”一聲,整個手掌被拔出,拉扯著一大片血肉,暗紅色的血液噴涌而出,霎時間噴了南熏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