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出去,就見木悠然在院子里打拳,虎虎生風,真是威猛又好看。
見李自在出門,木悠然收勢。
嬋兒過去送手巾給她擦汗,然后對李自在笑道:
“姑爺早。”
“嬋兒早,你們起的可真早。”
這時,嬌兒出來。
一身粉紅,料子是江南綢緞,做工考究細致,竟微微緊身,凸顯了身材的玲瓏與嫵媚。
這套衣雖說并不華麗,卻也非一般。
配上嬌兒的容顏,只把李自在看得直了眼。
終于明白什么叫“人是衣裝”。
看過此時的嬌兒,李自在竟已忘記軍營里那個李嬌到底是什么模樣。
“少爺,好看嗎?”
嬌兒說話,臉色紅暈。
“好看!粉黛青眉添秀色,紅妝素裹增婀娜!”
“啊啊,討厭!少爺竟作詩撩撥奴家,奴家好羞澀!”
木悠然嬋兒主仆目瞪口呆,她們一個英姿不凡,一個呆萌甜美,卻都不懂嬌兒這股子萬種風情。
此時的嬌兒,真比平日好看許多許多。
且木悠然想不明白,李自在才學字多久?這種贊人美貌的詩句都能脫口而出了?
嬌兒跑到李自在身邊,搖晃著他的胳膊道:
“少爺,詩體不是四句嗎?你再說兩句,要加我名字進去。”
李自在得意著,沒注意娘子和另一丫鬟的臉色,想了下搖頭晃腦道:
“粉黛青眉添秀色,
紅妝素裹增婀娜,
嬌盈風韻一尤物,
兒女情牽萬年長。”
嬌兒樂得拍手,幸福的差點死掉。
“哼!”
木悠然轉身就走,那步伐看著虎虎生威,似是跺著腳的。
“哼!”
嬋兒撅嘴跟去,背影一扭一扭,青絲左搖右擺,手恰在了腰上,不知是不是岔了氣兒。
李自在被主仆兩聲“哼”弄的不知所措。
為點啥?
算了,不管她們。
回頭笑著對嬌兒道:
“原來你是如此美,誰娶了你,那真是有福氣!回頭我跟娘講,一定給你說門好親事,我要親自把關,不是那人中之龍,可不允你嫁過去。”
嬌兒愣了下,后臉色變冷。
“哼!”
轉身也氣走了。
她精心打扮如此,李自在竟要把她嫁出去?
這股泄火頂的她好難受。
院中,就剩李自在一人。
涼風吹過,一片綠色葉子飄落在他的頭上。
李自在拿過看一眼,不屑的將之扔一邊,自言自語道:
“先生誠不欺我,好看的女子多傲嬌,家中三個還真是如此,不過娘子傲嬌就算了,兩丫鬟跟著起什么哄?”
聰明卻不解女子心思的李自在打著哈氣開始梳洗,然后去吃飯。
飯桌上吳先生和爹娘都在,四人等許久,不見家中三個年輕女子出來。
李大年不滿道:“沒規矩,一個個的都不知女子賢惠是何物?吃!先生,我們先吃,不等她們。”
杜春花笑道:“你生她們氣作甚?都是自家孩子,興許沒睡夠,咱們先吃無妨,廚房還有菜的。”
李自在急忙低頭開吃,沒敢說話,想著估計是自己得罪了她們。
四人差不多吃完,木悠然主仆終于露面。
這下全直了眼。
只見木悠然一身素白,這長衣束腰,讓她看上去如蓮花,大氣婉約,身段實在太美妙,吳先生一時都找不到詞來描繪。
嬋兒則一身青色,與木悠然站一起簡直是絕妙搭配。平日嬋兒穿著隨意,這套衣服相對精致太多,美的已不像個丫鬟。
這時嬌兒也出來了,還是那一身,李自在再次看到依然覺得完美,其他三人看得已是雙眼忙不過來。
吳先生忍不住吸氣出聲:
“李兄啊,你家這是三只金鳳!粉若桃花青似山秀,白衣飄灑美若天仙啊!”
李大年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擦了口水,慌張點頭,竟是再不敢看。
這是天仙?
呵,也可能是妖精吧?
馬車外,李自在趕車,心不在焉,滿心想著娘子和兩丫頭。
馬車內,三女靜坐良久,嬌兒終于是嘆了口氣打破沉默。
“女劍神之美,讓人向往,難怪少爺如此癡心妄想。”
“你知道就好!”
沒心眼的嬋兒一臉得意說話。
木悠然則是皺了眉頭。
好有心機。
夸自己美,說李自在癡心妄想。
一句話,生生把他們給拆散了,意思是李自在配不上自己,讓自己無法反駁,總不能說配得上吧?這可不是木悠然本意。
嬌兒果然是有的放矢,有備而來的。
只是豈能如你所愿?
木悠然面帶微笑,輕啟朱唇。
“癡心妄想也未必,他若打得過我,我就嫁他。”
“呵,女劍神說笑了,少爺只是一紋天鋼的資質,此生根本不可能打得過女劍神。”
還是如此,依然說李自在配不上自己。
木悠然有些懊惱。
這女子真的難對付,這算是向自己下了戰書嗎?
穩住陣腳,木悠然道:
“何來配不上?我若心中有他,他十惡不赦也罷,街邊行討也好,我都義無反顧。而你我都知,李自在是個有趣的人,對嗎?所以沒什么是不可能的。”
李嬌臉色一白。
她知道這一陣輸了。
沒想到木悠然會放下劍神身段說出這番話。
那么此番對話不能繼續下去。
李嬌怕自己逼急了,女劍神給她來個秀恩愛,那她是哭都沒地方去了。
看來只能慢慢加深與李自在的感情,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木悠然見嬌兒安靜了,乖巧了,臉上出現高傲的笑。
這一次她贏了。
雖然并無意義,但她也高興。
嬌兒啊嬌兒,想搶李自在?
哼,那要等本女神離開李家之后。
而在這段時間里,她就來做做這名義上的李自在娘子又如何?
木悠然的心思終于發生變化,從被動,變為了主動。
這一切全是嬌兒的功勞。
當然,這也和李自在不無關系,畢竟他是那樣特別的人。
只聽此時駕車的少年,吟誦出聲。
“悠然素雅白衣仙,
嬋兒鳴啼青水邊,
木槿花開生路側,
江心落雨碧連天。”
木悠然終于忍不住掩嘴輕笑。
李嬌輕輕嘆口氣,暗道這小子還懂得平衡之道,早上給自己作詩一首,如今又把這主仆說在了詩里,其中有她們衣著顏色,也有她們的名字,木悠然,那么嬋兒是姓江?
江嬋兒笑著拍手,道:
“姑爺的詩說的真是越來越好,要我看下月科舉,他若參加,怎么也能中個九品學士回來,哈,到時豈不能領文武雙九品的用度?嘿嘿,那可是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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