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萊茵生命在敘拉古有研究所。”凱爾希躺在沙灘椅上,享受著溫暖的陽光,懶散的說道:“以及我沒想到這個研究所除了一個大倉庫,其他的都是休閑設施。”
“咕。”趴在沙灘椅上,只穿著短袖和短褲的白面鸮表示自己現在的運行速度最適中,舒服得不想說話。
“阿米婭!來捏捏肩!”凱爾希忽然大喊了一聲,頗有些撒嬌的意味。
阿米婭穿著白色的百褶裙,她小跑著走過來,腰間的蕾絲飄帶宛若蝴蝶飛舞:“醫生不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顯老嗎?”
說完,她蔚藍色的大眼睛瞇起,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不叫顯老,這叫累。”凱爾希瞥了她一眼,狠狠的在小腦袋上撥弄了幾下才善罷甘休。
“他呢?”
“不知道,好像在睡覺。”阿米婭搖了搖頭,小心翼翼的在凱爾希的肩膀上按捏,因為在她的落手點不遠處就是清晰可見的源石結晶。
“別碰脊椎。”凱爾希忽然輕聲說道。
“......”阿米婭權當沒聽見,繼續小心翼翼的捏著。
凱爾希舒服的瞇起了眼睛。
“阿米婭?”
“.....嗯,在的。”
“回去多跟天火交流交流,我問過她,她對你印象很好。”
“還有啊,可露希爾讓你同意經費的時候,一定要再三考慮。”
“另外,我們的成員的定期巡邏任務需要縮減,因為你要讓他們知道你的規矩和任命......”
“還有啊,源石技藝少用,少熬夜.....”
凱爾希一邊瞇起眼睛享受,尖耳抖動,一邊語氣平靜的說著這些事情。
可阿米婭聽著,就像是就像是在交代后事。
阿米婭皺起眉毛,挺了挺小鼻子,想著凱爾希醫生溫柔漂亮,可就是說話不看場合,現在這樣多悠閑啊,為什么非要說這種事情呢?又或者那里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
“疼。”
某位大齡剩女直皺眉頭。
“啊...不好意思,我用力了...”阿米婭臉一紅。
“阿米婭,如果維多利亞的會議正常舉行了我們的時間就不多了。”
“咕。”就在此時,她們身邊的白面鸮似乎已經進入夢鄉,竟然在沙灘椅上翻了個身,然后......
“啪!”
凱爾希和阿米婭對視一眼,多多少少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震驚。
陣陣清風徐來,陽光依舊充沛。
“流血了......醫生!”
“這是我沒想到的...我是外科醫生,可以幫她治好,但等赫默回來我一定得建議她為自己的同事再做一次內科檢查,特別是頭部。”
“您想說這次她可能摔出問題了嗎?”阿米婭一邊慌亂的搬動白面鸮,一邊擔心的問道。
“不,可能一直都有問題。”
敘拉古首都。
鬧市街頭。
“逛街穿高跟鞋不累么?”塞雷婭瞥赫默,認識了這么長時間,兩人一起逛街的次數卻是寥寥無幾,她要負責萊茵生命的各項業務,而赫默也得每天不停得做實驗來研究藥物。
“這里比在實驗室里正式。”赫默推了推黑色的大眼鏡,思忖了片刻后還是認真的說道。
“你總是把你父母教你的這些東西記得這么清楚。”塞雷婭無奈的甩了甩干凈利落的馬尾辮,“那你穿著的這一身萊茵生命制服又是干什么?”
“沒買新衣服。”赫默打了個哈欠:“我們干嘛要逛大街?回去睡覺多好,說不定白面鸮那家伙已經爽的爬不起來床了,這幾天還是我們首次有這么多閑工夫.....”
“說起來......”赫默狐疑的看了一眼塞雷婭:“你這是......”
塞雷婭綁了個馬尾辮,穿著一件橘黃色的外套,內里套著白色的衛衣,外套上還畫著貓頭鷹的卡通圖案。她的下身則是較為內斂灰色運動褲和高幫休閑鞋。
少女休閑風格。
然而這種風格根本不應該見鬼的出現在塞雷婭身上!赫默忍不住又推了幾下眼鏡,多看了幾眼,你別說,這樣的塞雷婭順眼多了。
“上次買衣服,伊芙利特挑的。”塞雷婭心想總算注意到了,露出一個符合“社會期望”的笑容。
“還行。”赫一直很困默女士點了點頭,忽然又發現了對方言語的疏漏之處:“你什么時候把伊芙利特領出去玩了?”
“......”你的關注點很奇怪吧!塞雷婭挑了挑眉:“上次給你說了,讓你去你不去。”
“我?”赫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無奈的笑了笑:“我去干什么?”
“我去賣衣服的地方讓人感到恐慌么?”
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笑容也是無所謂的“無奈”,然而她的每一次無奈塞雷婭都看在眼里。
塞雷婭知道,原本她是很在意的,但漸漸也不在意了。因為在意有什么用呢?
“商場不逛,衣服不看。”塞雷婭笑瞇瞇的按著她的兩肩:“你還說我食古不化,硬的像石頭,看你才是更直的那個吧?”
“我又不是小女孩兒了,還是說親愛的塞雷婭女士,你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二十歲,在大學里當系花的青春?”赫默伸手握住塞雷婭的手,卻沒有下一部的動作,兩個人的身高差正適合這個動作。
她稍稍扭頭,紅色的眸子里滿是悠閑:“你別說,你這樣打扮一下,確實挺像少女的。”
“黎博利族的皮膚柔嫩程度是公認的。”塞雷婭把手負在背后,與赫默并排而行:“你的計劃是什么?”
“什么計劃?”
“那個外婆組織?他設下的陰謀,我們該怎么報復?”
“我始終沒想通一點。”赫默咬了咬食指:“為什么他要這么做?毫無意義。基于我跟他在神經醫學上的探討,我始終認可他的知識底蘊,所以也才不懷疑他甚至相信了他。”
“......話是這么說沒錯。”塞雷婭面色平靜:“可退一萬步,他就是不懷好心。”
“凱爾希明顯是知道什么,但是她還是不告訴我們。”赫默也無奈的抓了抓頭發:“算了,就這樣吧,我們只需要見到他,然后揍他一頓問個清楚。”
“嗯?”
“這是...診所?”一高一矮的兩人在某個裝修頗為精湛的門面前停下了。
“這是...烏薩斯古文字?”塞雷婭看著那幾個歪曲扭八的字:“認不出來。”
“噗。”赫默一下子沒忍住,笑了起來,原本紅色有神的雙眸隱藏在了圓眼鏡之下,瞇成了一條縫。
“你夠了。”塞雷婭聽到笑聲,頓時尾巴亂晃起來,滿頭黑線。
她看向矮了一頭的赫默,頗有些氣急敗壞的揉了揉她的褐色長發,那些棕褐色的耳羽敏感的立了起來:“我大學沒選修過文學史!而且我是多學位認證的!”
說著說著,她忽然有些底氣不足起來,如果她在醫療學科上的學術有所建樹的話,她現在就是萊茵生命防衛部主任兼首席研究員了。
“嗯。我是博士,還是院士,順便一提,文學史我也上了研究生。”赫默皺起小眉毛,認真的點頭,然后又“噗”的一聲彎腰笑了起來。
“真是沒想到啊,一向尊重傳統,尊重歷史的塞雷婭竟然會不認識.....”
“你夠了。”塞雷婭面無表情。
“我告訴你.....噗,好了好了我告訴你,來跟著赫默一起念:阿撒茲勒”
“你這種教伊芙利特念書的語氣是什么鬼?”
然后,兩位從事醫療方面的工作者一個因為對于逛街沒有興趣,一個因為興趣基于另一個人的興趣,所以一同走進了這家診所里。
ps:告訴大家一件事情,那就是很早之前我就研究出,大家嗑的萊茵生命cp一家三口沒問題,但是呢,這個,攻受是出現了問題了。根據雙方資料以及某位躺在沙灘椅上都能平地摔的研究員女士的口述,赫默是攻,塞雷婭說不上受,但肯定是較為迂回的一方。最直接的,就是塞雷婭是被氣到羅德島的ps:求推薦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