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島。
娛樂休息區,某個大房間內。
披著長袍的遠山和幽靈鯊坐在一張桌子的兩旁,她們對應的桌面都擺放著卡牌,手里也拿著幾張。
在她們的身旁同樣圍了不少人。
“嗚,遠山女士一定是在欺負幽靈鯊小姐的身體有狀況......”芬咬著下嘴唇,恨不得上去幫那個托著下巴的安靜白發女孩兒出招。
“為什么遠山女士非要玩牌吶?我記得上次我好奇的去找她占卜時她也要求跟我玩牌了。”橘黃色頭發,有著長長豎耳的可愛少女克羅斯晃了晃芬的肩膀,微微瞇起的眼睛里露出可憐巴巴,懇求的撒嬌神色。
“哼!”
“芬...我真的錯了,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會不會對芥末有反應.......”
“這與種族無關!任何正常人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芥末當成牙膏刷牙,都會被嗆的要死!克洛斯!”
“消消氣消消氣嘛~下次我給你換成甜甜的巧克力!”
還有下次?!芬恨不得拎著她的耳朵抓起來,讓她知道什么叫做對魔鬼的處刑。
“幽靈鯊小姐的怪獸卡上場順序有誤。”玫蘭莎戴著白色的薄紗手套,抱在平平的胸前溫聲細語的說道。
“剛才應該放上兩張陷阱卡的......”天火不確定的說道。
“實際上在三個回合前,幽靈鯊小姐就應該部場陷阱卡。”銀發,頭頂側方有金色,淡淡透明圓環,穿著白襯衣與黑色馬甲的干練青年微笑著說道。
“哈?”天火認為自己的判斷與對方了有出入,但在一旁的玫蘭莎小聲的說道:“他說的對...”
隨后,察覺到名為安德切爾的青年投來視線時,玫蘭莎迅速的微微別過頭,假裝在觀察牌局,手不安的揉搓紫色裙裝的裙擺。
天火依舊不爽,朝安德切爾揚了揚小臉示威后站到一邊。
這時,娛樂室的門被推開,穿著藍黑色作訓服的杜賓教官黑著臉走進來:“都在干什么呢?我們要開始訓練了!”
除了在牌桌上的兩人只投去了一眼目光,其他圍觀者立馬噤若寒蟬,乖乖的走出了休息室,連羅德島首席術法師,大小姐脾氣的天火也步伐加快的走出去,并沒有用傲嬌的冷哼,輕視的仰臉來表達自己的感受。
他們都向凱爾茜打了招呼,而后離去。凱爾茜則是拍了拍杜賓的肩膀,自己走進了這間娛樂室,關上了門。
終于,這場棋牌游戲在幽靈鯊小姐安靜的損失掉規定好的4000點“LP”,而遠山絲毫未減少的情況下結束了戰斗。
“啊哦,您怎么來了?”遠山收起游戲紙牌后微笑著問道。
“來監督你干正事了。”凱爾茜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搬著板凳做到桌前。“您又不是不知道,棋牌游戲也是占卜的一部分,這相當于我們的精神在較量,也在像男女之間一樣淺淺的交融,這樣我才能更好的理解她,做出對她的想法的占卜。”遠山將發絲撩到耳根后說道。
“希望我們的大齡剩女遠山以后面對男士的時候也能這樣開玩笑。”凱爾茜瞪了她一眼,這讓后者咯咯直笑:“老實說凱爾茜,剛才那種表情不符合你這種年齡的,那應該是更年輕可愛的小女孩做出來的傲嬌表情,比如天火,比如阿米婭.......”
“我該干什么?”幽靈鯊語速緩慢,輕聲細語的說道,顯然她無法融入面前這兩個女人的對話。
“說出來你想得知的事情,幽靈鯊。記住,是你心底發出的聲音,不是我,不是凱爾茜,不是任何人主觀想讓你的得知的事情。”遠山收斂起笑容,面容變得嚴肅虔誠。
“我.....我......我想知道能撫平我精神異狀的人在哪里.....”幽靈鯊眼神又變得迷離起來,緩緩的說道。
這是因為遠山拿出了一枚較小的水晶球,往其中灌輸了術法的力量,讓它發出七彩色的光芒,幽靈鯊看到了這個光芒。同時也看到的凱爾茜感到頭痛,腦海里竟回想起一些往事。
“好了,如果你有堅信的信仰,在心中默念對方的存在,摸一下水晶球后靜靜的等待。”
.......
“好像是,是,龍...門?”閉目中的幽靈鯊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遠山眼睛一亮,打了個響指:“醒來!”
她沒管幽靈鯊仍有些迷茫的狀態,拿出一疊紙牌洗牌后,對幽靈鯊指導著切牌,隨后問道:“比起剛才,塔羅解讀只能解讀出大概,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我的結果會怎么樣?”
““你的結果”,這就是問題嗎?”遠山一愣,但這種場合不容許任何質疑,打斷,所以她重復的問了一遍。
“對。”幽靈鯊的聲音很堅定。
........
“結果是惡魔,逆位。”遠山松了口氣:“還不錯。”
看著幽靈鯊安靜的走回房間,凱爾茜終于有機會提出自己的問題:“水晶球占卜......大體是半催眠半自我暗示,但為什么能夠準確的說出地名?”
“您忘了嗎?之前您對我說的,那汪洋的大海上,那些神秘的存在。幽靈鯊的修女袍,以及她能收到的低語,都表明她背后很可能有一位像是喀蘭的神一樣的,真實的神。在占卜這種環節默念祂的名字,也許就引來了祂的注視,獲得了祂的幫助。”
“您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自己在對抗什么嗎?”遠山問道。
“我知道。”凱爾茜平靜的說道,甚至接上了一句反問:“祂知道自己在對抗誰嗎?”
遠山被這股霸氣震懾的無言以對,只想端起放在地面上的紅茶喝一口。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點,整合運動想干什么,神靈們的走狗想干什么,我就一定要阻止他們。”
“改變行程,我們去龍門。”
.........
龍門近衛局,辦公大樓。
對外發言會議堂。
“關于“致幻藥物”的案子目前已經有了巨大的突破,我們在龍門的六個城區抓捕了主要涉事者572名,利益從犯1127名,涉案金額巨大,僅現金就有超3億龍門幣。”
陳打著領帶,穿著黑色的通勤服,胸前掛著獎章,警徽,嚴肅的向臺下的眾多記者說道:“身為龍門警務的高層,我想說龍門對于犯罪是零容忍,龍門警察會竭盡全力保護大家的安全。”
“阿sir!陳sir!我聽說很多人員都是感染者,甚至是烏薩斯公民!這件事是真的嗎?”掛著今日龍門牌子,帶著斜帽的記者問道,陳瞪了他一眼,今日龍門總是喜歡提出這些刁鉆的問題,搞得她經常向魏先生投訴。
“無論他是誰,是什么身份,都要接受懲罰和制裁,我們不會因為他們身份的特殊而網開一面,或是特殊處理。”
被閃光燈照的有些晃眼,陳有些不耐煩的結束了這次發布會,因為她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頭兒。”換回常穿的行動便裝,陳跟副手快步走著。“目前已經審了300多人,全都是稱是那些烏薩斯人組織的,他們無主觀意愿上的想要販賣藥物。”
“不論他們怎么賣慘,結果都已經定性了。”陳皺起眉頭。
“那群烏薩斯人的入境記錄是切爾諾伯格的難民,并且他們竟然聲稱這種藥物對人無害,他們因為生活窘迫才想到制造這些藥物賺錢。”陳的助手念出來這些資料后,冷笑一聲:“他們的制藥工坊里有幾臺尖端儀器,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通。”
兩人走到大樓高層,助手現行離開,陳則是進入了嘈雜的辦公區,靠在墻邊的星熊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她,便走了過來。
星熊的面色很難看:“老陳,出問題了。”
“怎么了?”
“技術部門對這些致幻藥物做了檢查,礦物分析,濃度分析,反正什么分析都做了,結果是......毫無異常。”
陳知道星熊不會拿子虛烏有的事情來糊弄她,知道星熊的辦事效率,所以在一瞬間,她感到手腳冰寒,隱隱的感覺有什么陰謀,正在龍門凝聚。
“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些服用過藥物的人,錄口供,提供體檢,不能耽誤。還有,不是有嚴重到躺進醫院的那十幾個病例嗎?”
“那是我們最早得到的樣本,目前他們已經康復出院,聲稱做了個好夢,檢查結果也一切正常。”星熊面部的苦澀和無奈在擴大。
距離接到報案,到實施抓捕只過了十天,為什么突然.......會有這么大的翻轉?陳的心一下子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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