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三位大馴獸師這么優質的資源,越王當即拍板,就這么辦了。
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幾位重臣相繼離去,只留下呂智跟著越王一起去王后的寢宮吃飯。
王后一聽呂智來了,這就準備露一手,做幾道拿手好菜。
一家人嘛,要是家宴還吃御膳房的菜品,總感覺不太對味兒。
趁著王后忙著做菜的當口,越王把政王子叫到跟前,“政兒,這是鎮北侯,也是你姐夫。”
“侯爺。”政王子裝的小大人一樣,挺著胸,恭恭敬敬的行禮,頗有些禮賢下士的意思。
呂智搖搖頭,沒回禮,他依舊坐著,甚至都沒起身。
“過來。”呂智沖著政王子招招手,小大人抬頭看看越王,然后才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過來,“我……”
“哎”呂智打斷政王子的話,伸手把他拉到身前,順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政王子:“???”
說實話,政王子在輩分上和呂智一輩兒,但這個年紀著實小了一些,比呂智的女兒小上幾天,這感覺就很微妙。
有些日子沒見到夏兒了,呂智想著女兒,忍不住捏了一把政王子的小臉,滑滑嫩嫩的,小孩子的皮膚果然好。
政王子:“???”
呂智控制又控制,這才勉強壓制住揪一把的沖動,實在是怕把小王子揪哭了,“都是一家人,別這么生分,什么侯爺不侯爺的,叫姐夫。”
政王子扭頭看看越王,這才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姐夫。
“哎,這就對了。”呂智把小大人抱著放在腿上,用手輕撫他的后背,“放松,放輕松,別繃著,不用繃著……”
沒多久,政王子竟然在呂智的臂彎里睡著了。
呂智啞然失笑,又忍不住輕嘆一聲,“這才多大啊,真是苦了孩子了。”
越王的感觸更深,是啊,都是一家人,怎么差別就這么大呢?
二王子、三王子……
嗨,別提了,就別說兄弟之情了,他們一個個的都把政王子當成生死仇敵,真是恨不得他早日夭折。
“姐夫,我聽說你打仗特別厲害,能不能教教我?”
酒足飯飽,呂智和政王子又親近了一些,這不是嘛,懂事的政王子已經開始請教課業了。
“我打仗嘛。”呂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其實不會打仗。”
政王子歪著腦袋,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可是宮里人都是這么說的。”
“他們說的對也不對。”呂智一看越王和王后也在側耳傾聽,忍不住嘿嘿一笑,“父王,你覺得呢?”
“孤覺得?”越王思索一下,“百戰百勝,你要是不會打仗,那就沒有會打仗的人了。”
“父王謬贊。”呂智卻是搖搖頭,“要說打仗,我是真的不會,但是要問如何打勝仗,這個我倒是有些想法。”
越王來了興致,“快,說說看。”
“我以為打仗就是打錢,只要能夠做到經濟碾壓,后面的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呂智解釋道,“有了經濟,用經濟換裝備,這就會形成裝備碾壓,一旦經濟和裝備都呈現出碾壓之勢,那么戰士們就會產生極大的自信心,這又形成了新的心理碾壓,這么多碾壓放在一起,戰場上自然無往而不利。”
越王細細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政王子一看父王點頭,趕緊跟著點起小腦袋。
“現在不懂沒關系,慢慢的你就懂了。”呂智哈哈一笑,胡亂的摸了一把政王子的腦袋,這小樣兒像極了高數課上的自己。
五日后,齊國,一處連山的華貴莊園。
“起床了,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突然的嘈雜聲吵醒了三位尊貴的馴獸師,他們迷迷糊糊的摸出房門,在院里的石桌上發現一只別致的小鳥。
“嗯?嗯?嗯!”三人精神一震,快速摸出貼身放置的馭獸環,然后這么一拋,小鳥當即被牢牢套住。
“干啥啥不行,套圈第一名?不過沒什么用。”那小鳥也不反抗,就地往桌子上這么一躺,“你們也不想想,這馭獸環是誰給你們的。”
什么?……三位大馴獸師心中又是一震,“你這小鳥都知道些什么?”
“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一會兒就會有人找上你們了。”
三位大馴獸師:“???”
“哦,對了,我家主人說了,如果來人的要求你們不能滿足,嘿嘿,你們手里的馭獸環就等著變成廢鐵吧。”
三人心中三震,繼而渾身顫抖,一想到馭獸環會變成廢鐵,他們就害怕。
有句老話說的好,由奢入儉難,習慣了高高在上的身份和地位,他們三個再也回不去了。
叮叮叮 三個馭獸環掉在石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那原本被套牢的小鳥沖天而起,飛射入云層。
嗯,它還沒有跟潛伏在齊國的黑甲衛密探接頭,時間有些緊。
不好!……三個馴獸師趕緊檢查起掉在桌上的馭獸環,不用說,已經是壞壞的。
這說明什么?這說明那小鳥所言非虛,說的都是實話。
說的都是實話?說話?好家伙,那小鳥竟然口吐人言,而且看起來好像也不是血肉之軀,倒像是木頭疙瘩。
三個馴獸師呆滯片刻,終于想通了一件事兒,虧大了!
那個教他們馭獸的人說不定是神仙,這他娘的,當初怎么想的,竟然還跑了?
補救,必須補救,三人都不用商量,神仙交代的事情必須得辦,還要辦的漂亮。
與此同時,大越南方越發不穩,西境和北方也有別有用心的人鼓動不休,舉國動蕩的氣氛是愈演愈烈。
這還不算完,估計是又有人賣國,大越還沒真的怎么樣呢,大楚的一些貴族又跳出來搞事兒。
這些貴族舉兵犯邊,明擺著是想趁機占便宜。
西境邊軍十萬,按說是塊硬骨頭,但是張老將軍畢竟年紀大了,歲月不饒人,然而楚軍不知道的是,張大將軍的斷腿早已恢復。
事實上,楚軍已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冷不防被張大將軍打一個狠的,然后狼狽的龜縮回去。
有健康的張大將軍坐鎮,沒人敢輕舉妄動,即便是大楚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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