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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京城第一呂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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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對于八成來說,兩成確實不算多。

  但唐虎不認為呂禮會比他們少答兩成,“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呂禮愣了一下,“就一科一科的,一道題一道題的寫唄,題目不難,很容易做到的。”

  “你還答了不止一科?”唐虎擅長畫畫,十分穩當的手微微顫抖,“又是六科全答了?”

  北方大考呂禮答了六科的事兒已經傳開了,但沒人會想到,到了都城大考,他還敢這么干。

  答題是很耗費精力的,即便是答一科的試卷,唐虎都覺得頭昏腦漲,他這種還屬于好學生,換了差生,考完第一場,命就已經去了一半。

  “是啊。”呂禮想了想,“左右閑來無事,我就都寫滿了。”

  唐虎的心態有些崩了,祝山也很無語,只有呂禮身后的孫山一臉若有所思,原來都城的文人,都是這么裝逼的,這下可真是來著了。

鐺鐺鐺  銅鑼三響,這回終于可以走了,不止呂禮有潔癖(其實就是臭美),大部分考生都有,都趕著快點找個地方梳洗打扮。

  呂智前來迎接呂禮,兩人坐著寶馬香車,一騎絕塵,后面那些馬車,別管是什么高官顯貴家的,還是皇親國戚家的,全都追趕不上。

  劉康大學士特意請了假,專門過來接孫子,正好看見呂智的馬車跑的飛快,就從他的馬車旁邊路過,在護衛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跑沒影了。

  “這是誰家的馬車?”劉康接著感嘆道,“怎的如此之快!”

  大學士身份特殊,身邊暗藏著不少人手,就是這馬夫一看也不是普通人,他懷里抱著劍,沉聲道,“老爺,要不要攔下問問?”

  劉康遙遙望見孫子,招了招手,“算了,都是急著回家。”說著下了馬車。

  出于謹慎,馬夫一直跟著,免得再出現像剛才那么莽撞的,萬一沖撞了大學士就不好了。

  大學士劉康這邊祖孫情深,坐在馬車里有說有笑,甚是悠閑,大學士謝言卻煩的不行,暗地里把劉康罵了八百遍。

  年關剛過,本來事情就多,因為劉康他孫子參加科舉這點兒破事,還得當這累人的主考官。

  幾位大學士年紀都不小了,全是爺爺輩的人物,本身政務就多,現在再攤上這么一個麻煩差事,謝言不指著劉康的鼻子罵,都已經是給越王面子了。

  都城大考結束,所有考生的試卷經過重新謄錄、糊名之后,才會交給考官批閱。

  大考極為重要,錄取的都是未來的棟梁,是朝廷的根本,因此極受重視,每一個環節都不允許出現紕漏。

  因為每年的考生數目不同,試卷的數量自然不同,批改難度也有差異,所以歷年大考放榜的時間也是不確定的。

  但最晚不會超過二月下旬,三月一號殿試,總要預留出朝廷調度的時間。

  錄取的人數大致在二百人左右,這些人,便已經有了出身,屬于榜上有名,殿試只排名次,只要不作死,不會再有人落榜。

  “大學士,試卷到了。”一位全身鐵甲將軍前來匯報,閉目養神(罵人)的謝言從軟臥上一下彈起,“快,讓考官們集合,抓緊閱卷。”

  隨著謝言一聲令下,已經被關好多天的考官們開始忙碌起來。

  這些考官都是真正的飽學之士,所以罵起人來,比北方大考的那些考官,可難聽多了。

  謝言坐在中間的一桌,周圍圍坐著一圈口吐芬芳的考官,那感受,可真是不太美好,悲催的是,還不能讓他們閉嘴。

  于是,謝言在心里更是狂噴劉康。

  這些考官里,主要閱卷的都是禮部的人,其余各部也有,但主要就是給出專業意見,屬于打輔助的。

  因為涉及到策論,“策”有沒有用,禮部這些文官不一定知道,就得需要這些專業人士的幫助。

  考官們罵了大半天,進入短暫的平和期,到底是文人,體力不支,已經是罵不出聲了,謝言獲得了難得的片刻安靜。

唰唰唰  沈浪一個人翻卷子的聲音,都要蓋過其他所有人了,難免打擾謝言的安寧。

  謝言張嘴就要開噴,一看是沈浪,語氣稍緩,“沈郎中,我知道半年時間審兩次卷子,是難為你了,可是你也不能拿試卷出氣啊!”

  沈浪趕緊放下手里翻動的卷子,“大學士,我其實還行。”

  “哈哈,大學士有所不知,沈郎中怕是在翻找呂禮的試卷。”

  謝言聞聲望去,就要開噴,頗為意外的看見了工部尚書,“尚書大人,何出此言?莫非還有記號不成?”

  開玩笑,謝言本人就是主考官,試卷的保密工作也都是他親自負責,卷子都是經過重新謄寫的,用的紙筆墨汁也都是統一的,全程都有禁軍監管,怎么可能有記號。

  工部尚書搖搖頭,“我也覺得不可能,這畢竟是都城大考,可不比北方大考。”

  沈浪:“??!”

  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懷疑我北方大考徇私舞弊了?我這小暴脾氣!

  工部尚書看了看怒氣沖沖的沈浪,“不是,我的意思是呂禮不可能還像北方大考一樣,一口氣答完六科試卷。”

  沈浪有些不服,算是跟口不擇言的工部尚書杠上了,“呂禮可是全科的天才,還是有可能的。”

  “再是天才,精力終歸是有限的。”工部尚書伸出手,左手六,右手鉤子,“連考九天啊,他若是真的答了六科考卷,那后面的兩場還要不要考了?”

  沈浪其實也是這么想的,但嘴上就是不服軟,“我覺得,天才的想法跟一般人不一樣。”

  工部尚書眨眨眼睛,沒再辯解,都是聰明人,他已經摸清楚沈浪的意思,怪只怪自己剛才說錯了話。

  謝言總算是聽懂了,“你們說的這個呂禮有些耳熟,到底是何人?”

  “是工部郎中呂建的三兒子。”沈浪賣力的吹捧,“是個全科天才,我在北方大考的時候發現的,六科無一不精。”

  你個呂禮吹!……謝言瞅瞅工部尚書,工部尚書點點頭,“呂郎中沒少在衙門里吹噓他那幾個兒子,仁義禮智信,說是個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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