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世界的摘星手可不比秘境,沒有了境界壓制,能夠徹底發揮出其威力。
盡管小蝙蝠數量極多,但是和漫天星辰相比,依舊還是有些不夠看。
所以一只一只全部都被許莫超捏爆。
這一幕看呆了在場所有人。
“好、好厲害……”
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劉琴更是看得兩眼直放光。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劉琴自然是只覺得許莫超和佩恩剛才的戰斗非常酷炫,但是蘭菲琳和被許莫超踩在腳下的杰夫才能看出許莫超的厲害之處。
“莫超,你已經達到并級巔峰了?”
蘭菲琳驚訝地問道。
“嗯。”
許莫超點了點頭,對于蘭菲琳倒是沒什么好隱瞞的。
“什么時候突破的?”
蘭菲琳明明記得許莫超在這次進入秘境之前才是并級中階修為。
“剛剛。”
聽到許莫超的話,蘭菲琳頓時一陣無語,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
戰斗中升級,這不是只有在小說和動漫中才會出現的情節嗎?
“說吧,那兩個人在哪里?”
這時許莫超伸腳一挑,杰夫就仿佛一個足球彈了起來,許莫超伸出右手抓著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杰夫嘿嘿冷笑,“你很厲害,但那又怎么樣,你永遠也找不到她們在哪里!”
他望著許莫超,目光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等你找到她們,她們就已經是兩個死人了!哈哈哈哈哈!”
“事到如今你還敢這么囂張?”蘭菲琳不禁怒道,“我們現在就殺了你!”
“殺啊!”
杰夫梗著脖子,“殺了我,你們就永遠不知道她們在哪里!”
“蘭同學,不要!”
看到蘭菲琳舉起手,仿佛真的打算一掌把杰夫劈死,劉琴嚇了一跳,連忙拉住了她。
“求求你,告訴我妹妹在哪里吧?”
劉琴望著這個曾經被她當成是妹夫候選人的少年,終是忍不住開口道,“杰夫,秀兒那么愛你,你真的忍心看著她……”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杰夫打斷了:“我為什么不忍心,我都要死了,還管她做什么!”
他盯著劉琴,突然露出狂熱的目光:“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劉琴的緊張和杰夫的得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蘭菲琳幾度舉起手來,想要狠狠教訓他一頓,可想到劉秀兒和宋憂離下落不明,最終還是把手放了下去。
只是她的內心卻感覺到無比憋屈,明明都已經打贏了,為什么會是這樣?
想到這里她不由看向許莫超。
在她的印象中,許莫超應該不會慣著這種人才對。
果然,許莫超右手提著他,左手一個大耳刮子就呼了過去。
“啪!”
聲音清脆響亮,杰夫半張臉高高腫了起來,連眼睛都看不清了。
“你算什么東西,居然也敢在我面前提條件?”
說完這句話,他的右手就漸漸收緊,杰夫渾身頓時發出了格格聲,那是骨骼碎裂的聲音。
“你確定不說?”
“你竟然還敢這樣對我!”杰夫怒道,“你永遠也別想知道她們的下落!”
“喲,很男人嘛,那就不好意思了。”
許莫超說完,再一次加大了手足的力氣,很快,杰夫整個人就癱了。
“許同學!”
劉琴一看就急了,“我妹妹她……”
杰夫這個時候也注意到了許莫超在面具下的雙眼,他真正感覺到了恐懼。
先前他一直都是有所恃,感覺許莫超不會真的把他怎么樣,只要他能扛住,就能夠掌握主動權,但是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這么回事?
“你不說,我自己查!”
說完這句話,許莫超就一巴掌拍了下去。
一聲慘叫,杰夫帶著無盡的后悔變成了一灘肉泥。
隨著杰夫喪命,劉琴整個人也失魂落魄地坐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許莫超轉過身,對著蘭菲琳道:“走吧!”
“去哪兒?”
蘭菲琳驚訝地看著許莫超。
“救人!”
說完這句話,許莫超轉身便走。
蘭菲琳見狀心中一動,立刻強行扶起還失魂落魄的劉琴跟了上去。
許莫超引著兩人七拐八繞,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廢棄工廠的一個地下室入口。
“這是……”
看到這一幕的蘭菲琳有些驚訝。
許莫超則是二話不說跳了下去。
就在蘭菲琳猶豫是否應該帶著劉琴跟他一起跳下去的時候,許莫超一手提著一個人從入口處竄了出來。
“憂離!”
“秀兒!”
看到被許莫超救出來的兩人,蘭菲琳和劉琴都是又驚又喜——因為她們正是蘭菲琳的好友宋憂離和劉琴的妹妹劉秀兒。
“原來許同學你知道她們被藏在這里!”
劉琴這才反應過來,許莫超剛才為什么會一巴掌把那個家伙拍成肉泥。
“這個女孩就是你妹妹?”
許莫超看了看被自己提出來的少女,模樣的確是我見猶憐,也難怪會讓那個什么杰夫動歪心思。
看到劉琴點頭,許莫超便把還在昏迷中的兩人一起交給蘭菲琳:“這樣的話,委托任務可以算是完成了吧?”
“嗯!”
蘭菲琳重重點頭。
“你帶著她們回學校吧,這個小姑娘沒事,就是受到了一些驚嚇,小宋得送到校醫那里,她受了傷……”
劉琴自然是忙不迭地接過自己的妹妹,蘭菲琳則是忍不住看向許莫超問道:“那你呢?”
“我?”
許莫超看向某個方向,他的目光仿佛是穿越工廠直望遠方,“我要去抓一只老鼠。”
就在許莫超用摘星手把由佩恩化身而成的上百只蝙蝠一一捏爆的時候,地面某個角落,一只深色的小老鼠融入夜色,迅速離開。
由于體型實在太小,又恰好有夜色保護,所有一路上都沒有人發現。
那只老鼠穿過層層街道,一直跑到了一個名為爵士的酒吧。
“嗯?”
一個身材高挑豐滿的白人女子原本正在自斟自飲,突然眉頭一皺,放下酒吧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很快,她就看到了那只歷盡艱險才跑回來的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