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勝于雄辯,烏瑟爾。”
許莫超雙手拿起霜之哀傷,躍躍欲試地看著這位光明使者,“要不我倆干脆打一場,我用劍,你用錘,你贏了,我聽你的,我贏了,你聽我的。”
烏瑟爾沉默半晌,還是答應下來。
雖然他不明白許莫超為什么可以把神圣的力量灌注到一把邪惡的武器上,但是他相信憑著自己對圣光的堅定信仰,一旦可以打敗許莫超這個“異端”!
到了那個時候,這位王子恐怕也就心服口服了。
由于雙方身份特殊,再加上擔心引起無謂的爭議,所以這場較量的觀眾只有兩個人。
泰瑞納斯和歐陽沖。
“圣光指引著我!”
烏瑟爾高高舉起身中的戰錘,直接給自己套了個神圣護甲就朝許莫超沖了過去。
“我擦,一來就開無敵啊!”
許莫超暗罵一句卑鄙,同時掏出圣光復仇,轉換成奶騎天賦,同樣給自己套了一個神圣護甲。
來啊!誰慫誰孫子!
于是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相對而立,足足站了一分多鐘,等到無敵時間結束,這才真正戰到一起。
這一次,許莫超收起圣光復仇,拔出霜之哀傷,順便把自己的天賦改成了懲戒騎。
烏瑟爾:“為了洛丹倫!”
許莫超:“吃我大劍!”
戰斗的結果沒有任何意外,一個單天賦的純奶騎怎么可能打贏一個雙天賦的懲戒騎?
這還是在許莫超沒有開掛的情況下。
一旦許莫超用出風云世界的圣靈劍法,烏瑟爾怕是連開第二次無敵的機會都沒有。
“我……敗了。”
盡管對于這個結果感到無比驚訝,但是烏瑟爾還是接受了它。“接下來我不會再干涉你的任何決定。”
“沒事,強不強是一個版本的事情,帥不帥才是一輩子的事情。”
許莫超看到他似乎有些沮喪,就安慰了一句。
“你說什么?”
“我說你雖敗猶榮”,許莫超收起武器,雙手扶起烏瑟爾,一臉誠懇地說道,“烏瑟爾,之前在斯坦索姆的確是我欠考慮,當時的我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王子殿下,你……”
烏瑟爾驚訝地望著許莫超,顯然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道歉。
正準備說些什么,不料許莫超下一句話就把他噎住了,“不過即便是現在我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殿下,你……”
你這不按常理出牌啊,王子!
“在那種情況下,也許的確還有其他辦法可以拯救他們,只可惜我們沒有時間了”,許莫超淡淡說道,“如果當時梅爾甘尼斯不在斯坦索姆,我也不會那樣做。只是讓我眼睜睜看著他把一個又一個的平民轉換成僵尸,再指揮它們調過頭來去殺死更多平民,我寧可他們都死在我的手上。”
“你……”
這根本就是歪理啊!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多說什么,這將是我最后一次為這件事情作解釋”,許莫超頓了頓,“因為你和我穆拉丁一樣,都是我尊敬的導師和摯友。”
難道我還應該感謝你嗎?
“我從來不介意別人怎么看我,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說完這句話,許莫超揮了揮手,就此離開,不留下一片云彩。
歐陽沖見狀向著泰瑞納斯和烏瑟爾行了一個軍禮,想了想還是對烏瑟爾說道:
“大人,恕我直言,您和吉安娜小姐在那當時那種情況下狠狠斥責了王子殿下,但是你們也并沒有給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對吧?
哪怕事到如今,您到底有沒有想過,如果換成是您是王子,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會怎么做呢?”
說完這句話,他就匆匆追著許莫超離開。
“陛下……”
“我累了,來人,扶我去休息吧”,泰瑞納斯深深看了烏瑟爾一眼,“烏瑟爾,接下來有什么事情直接去找阿爾薩斯吧,這段時間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烏瑟爾驚訝地望著泰瑞納斯,老國王這句話就相當于是徹底放權了啊!
正在這時,他聽到了宮殿外響起了潮水般的歡呼聲:
“快看,是王子殿下!”
“不要擠,不要擠啊!”
“天啊,殿下對我笑了,他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樣。”
“胡說,明明是我,他是在朝我笑!”
亂七八糟的聲音到最后匯聚成了一句話:
“王子殿下萬歲!”
“王子殿下萬歲!”
“王子殿下萬歲!”
烏瑟爾長長嘆了一口氣,回想自己剛才來到王城時的待遇,跟許莫超簡直是天差地別。
他倒不至于嫉妒,甚至還真心實意地為許莫超高興,人民能這樣愛戴王子終歸是好事,只是……
可憐了那些死在阿爾薩斯手下的平民,他們才是最可憐的人。
大街上,歐陽沖擠過層層人群來到許莫超身旁,“接下來我們去卡利姆多?”
“嗯,我是這么打算的”,許莫超一邊向人群揮手,一邊回答道,“怎么,你有不同意見嗎?”
“那倒沒有,不過我總感覺應該先解決了這邊的瘟疫再走。”
杜邦也是一個身材高大,英俊帥氣的大男孩,此刻站在許莫超身旁,也受到不少年輕女孩的青睞,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被摸了好幾十下了。
他好不容易才從這些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少女中抽出身,壓低聲音向許莫超問道,“你對這個世界了解多少?”
“只是略懂。”
“略懂?”
歐陽沖愣了愣,“這算是什么說法。”
“字面意思,就是略略懂一些”,許莫超解釋道,“這個世界是我經歷過的秘境里設定最復雜,也是年代最久遠的,好像還有時空穿梭來著。”
“這我明白,遇事不決,量子力學,解釋不通,穿越時空嘛!”
顯然,歐陽沖很懂。
“對,所以即便我們知道劇情,也只是在前期有用”,說到這里,許莫超不由又想起卡利姆多那雙曾經和他對視過的雙眼,這也是他去卡利姆多的真正目的,“我們對原劇情改變越多,先知先覺的優勢就會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