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目前還沒有說任務獎勵是什么,但他能感覺到系統對于這個田飛似乎很急切。
它對于一切脫離掌控的東西,都非常想要抹除,盡管有些說不上來,但江宇還是感覺這個游戲系統非常有問題。
“你不跟我們一起行動嗎,我叫騰輝。”
“奧,好友加了”
江宇下山了,沒有多話,這三個人是一個組織的,而且是在游戲開始前就存在的,總歸有些神秘,江宇并不想跟他們過多接觸。
在江宇離開以后,那個眼鏡男也消失了,沒有人注意到他什么時候離開的。
“還真是高冷呢,這個第一名,誒,那個人也不見了。”
一個短發女孩看著江宇離開的方向嘆了一口氣,然后又驚訝的發現本來在不遠處的眼鏡男也不見了,短發女孩眼睛很大,有些嬰兒肥,看起來很可愛。
另外一個女人年紀稍微大了點,和騰輝應該是同一年代的人,大概三十歲左右,她從開始的表現比另外兩人都要鎮定很多。
“比起那個第一,那個戴眼鏡的才讓我擔心,他不是叫詭謀嗎,有點像個陰謀家的名字啊。”
三人開始對江宇和眼鏡男評頭論足了起來,完全沒有關心任務的事情。
江宇走在陡峭的山路上,心里對這次任務感覺很奇怪,五個競技場前五的人一組出任務,可以說是玩家明面上最強的力量了,說明系統對這個田飛很在意。
但又沒有規定他們不能互相傷害,而且任務時間放的很長,這又不像是急迫的樣子,還有他身后的棺材,這次沒有被系統沒收。
引擎的屏蔽他早就撤掉了,但是系統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而且這次系統的提示出奇的少。
“你如果在跟著我可動手了。”
江宇目視前方自顧自的說了一句,可他的身邊明明沒有任何人。
在江宇徹底離開以后,那個眼鏡男慢慢的從陰影里走了,眼睛看著江宇離開的方向,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面無表情,自然的推了推眼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山腳下,即將進入鎮子的時候,他看到一座小木屋,在印象里這戶人家也是認識炭治郎的,慘劇發生當日,炭治郎剛好下山賣炭,回家已經很晚了。
這戶人家的主人攔下了想要上山的炭治郎,并把他留在家里過夜,這才救了他一命。
房子有些破舊,感覺像是很久沒人打掃的樣子,似乎這家也沒有人居住了,這種簡陋的木屋連人都擋不住,何況是鬼了。
屋子里邊擺放很整齊,的確很久沒有人來過了,但不像山上那間屋子,發生過什么意外,要么是主人自己離開了,要么是主人在外邊遭遇不測了。
離開屋子,江宇來到了小鎮上。
大白天的小鎮有些荒涼,每一戶人家大門緊閉,路上有很多積雪,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清理過了。
這不應該,在江宇印象里這應該是一處挺繁華的小鎮。
這個世界應該是處于蒸氣時代,但也僅局限在一些大城市,大部分還是點煤油燈的普通小村莊。
雖然現在是冬天,但也不至于一個活人都看不見,這里似乎有些問題。
而且這個世界的鬼是不能在白天行動的,被陽光照射到以后就會灰飛煙滅了。
挑了一處最近的人家,敲了門,沒有任何回應,江宇直接破門而入,又是一間荒廢的屋子。
屋子里也沒什么特點,東西很少,看來是舉家搬遷了。
陸續看了好幾間屋子,全都是這種情況,這個村子竟然全都搬走了,空無一人的村子,寂靜的街道上只有江宇踩雪的咯吱聲。
在街道盡頭的轉角處,江宇發現了一些腳印,腳印不大,應該是未成年或者老人一類的,是新踩出來的,方向一直通向鎮子外圍。
循著腳印,江宇找到了一間“豪宅”,在這種小鎮里真的算是豪宅了,因為這戶人家有院子,不像其他人只有一間屋子。
院子里沒什么積雪,看來是經常有人打掃,還有幾顆枯萎的樹,面前的這間院子莫名給人一種腐朽的感覺。
“有人在家嗎?”
屋子的門慢慢被拉開,江宇的瞳孔不由得縮了一下,這個人...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東西,瘦骨嶙峋,皮膚松弛,眼窩深陷,就像一個披著人皮的骷髏。
頭發稀疏,分不清男女,因為能稱為人類的特征實在太少了。
皮膚是奇怪暗褐色,就像血痂的顏色,瞳孔非常渾濁,已經看不到瞳孔和周圍的界限,這種眼睛真的還能看見東西嗎?
“你...是...哪...位?”
聲音有些沙啞,而且說話非常緩慢,但現在的確是白天,這個奇怪的東西暴露在日光下并沒有任何反應,那就自然不可能是鬼,可這真的是人嗎?
“我是路過的,我想問你一下關于炭治郎的消息。”
“炭治郎...他在一年前就離開了這里,也幸好...”
江宇等他說這一句話足足等了一分鐘,說話斷斷續續的實在太慢了。
“給我掃描他。”
掃描完畢,目標為類人形生物,身體無血液流動,無心跳,腦部異常活躍,全器官缺失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干尸?不如我送你解脫吧,看你也很痛苦。”
江宇說著就抽出了自己大刀,這個東西雖然不是鬼,但肯定不算人類了,血液凝滯,器官消失,就和木乃伊一樣。
“就不勞煩你費心了。”
一個不修邊幅的中年男人出現在江宇身后,悄無聲息的,江宇真的沒有發現,而且門口除了江宇的腳印只有這個“干尸”的。
他好像一直在那里,是江宇沒有發現他。
男人的頭發很亂,擋住了半邊臉,而且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洗涮過了,很臟。
“有主的啊,那我就不多管閑事了,你知道炭治郎或者鱗龍的位置么。”
江宇把刀放了回去,對面的男人明顯放松了一些,看來他很在乎這個干尸,他來這個世界也不是斬妖除魔的,不需要什么都了解清楚。
“鱗龍,在狹霧山...”
男人很配合,告訴了江宇的鱗龍的位置,從這個男人的刀來看,應該也是鬼殺隊的一員,好像很有故事的樣子,但是江宇對他的故事并不感興趣。
鱗瀧左近次,是鬼殺隊的退伍人員,也是主角的師父,一直都戴著天狗面具,沒有人見過真容,是一個挺慘的老頭,自己親手教出的弟子一個一個被他送上戰場,然后尸骨無存。
所以當炭治郎在去找他求學的時候,他已經不太想在去教了,有意的在拖慢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