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世界經常會互相切換,就像黑夜和白晝一樣互相交替,但這個世界也有兩個極端的地方。
一個是阿蕾莎的那間病房,那里永遠都是里世界,另外一處就是鎮里的大教堂那里永遠都是表世界,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人里的避難所。
阿蕾莎很強,但她的力量卻沒法滲透進教堂,她想要復仇,所以她引來了莎倫的母親,也就是女主角,以莎倫為要挾,讓她幫助自己感染教堂。
因為露斯是人,她不會被教堂阻隔在外。
其實阿蕾莎也是挺凄慘的,被自己的姨媽也就是教堂的現在的主人認為是魔女,需要施以火刑,而阿蕾莎的生母也一直沒能保護自己的孩子,這還不止,年僅9歲的她竟然被這里的清潔工玷污。
最后當她被送上火刑架的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天真的孩子,火刑執行到一半的時候,一個警長救下了阿蕾莎,結束了這場鬧劇。
但這時的阿蕾莎已經面目全非,身體的所有皮膚早就化為焦炭。
最后阿蕾莎被放到醫院里進行治療,她沒有死,卻比死了還要痛苦,不能講話,不能動彈,與日俱增的仇恨開始感染了現實世界,阿蕾莎的善良被剝離,邪惡也讓她獲得了惡魔般的能力。
也就是說阿蕾莎本體所在的病房就是里世界的核心。
“這東西是什么玩意,你們幾個到底是什么人?”
“警官你這附近巡邏這個多年,寂靜嶺的傳說一點都沒聽過嗎?”
江宇對這個警察還是很有好感的,可能這部電影里所有的正義全都被這一個人給詮釋了。
這部劇爭斗的雙方,一方是邪惡化身里世界的創造者阿蕾莎,另一方雖是教徒,卻做著惡魔般的行徑,沒有一方是好人。
“走吧,咱們去找莎倫。”
江宇沒再多管西比爾,她的槍已經沒有子彈了,任務世界一個npc的死活不是他該關心的,盡管她是個好人。
“你們倆主線完成了吧?”
江宇在路上心血來潮的問了一句,他的主線任務協助阿蕾莎的黑暗人格展示復仇之路,這種任務他的兩個隊友竟然一直沒提。
“嗯,完成了,新任務是在寂靜嶺中生存七天。”
吉南低聲回答了一句,而容夏表現也很正常,看來她也是這個任務。
三個人同一個任務世界,竟然獲得了不同的主線,但問題還不是特別大,他們的主線任務并不沖突。
主要是這背后說明的問題,這個系統連主線任務都不是固定的,系統可能判定江宇會對阿蕾莎的計劃造成影響,所以把他的任務改成了協助阿蕾莎。
這其中的意思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露斯走在最前方,大聲呼喊著莎倫的名字,西比爾過了一會竟然追了上來,攔在江宇面前。
“出去的路為什么變成斷崖了,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警官,為什么你一定要追著我不放呢,好歹我剛才也救了你,我們和你一樣,都不知道咋回事。”
江宇一攤手,指了指他的隊友。
西比爾直視著江宇的眼睛說道:“你不一樣,他們不知道也許是真的,但你不一樣,你太鎮定了,你的眼神不對。”
江宇把手放在西比爾的肩膀上,想要把她推開,結果西比爾當時就給江宇來了一套,準備把江宇制服,結果發現自己把身體壓在江宇的胳膊上,都沒能讓他動彈分毫。
她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江宇的手臂上,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技巧已經沒有太多作用了。
“你該減肥了,警官。”
江宇甩了甩手,把西比爾丟在一旁,而西比爾本人也已經愣住了,她這些見過那么多悍匪,沒見過江宇這么硬的。
“你想活就跟著我們,當然能不能活著出去還得看命。”
江宇扔下一句話,就繼續開始跟著露斯,這個女警是個好人,好到江宇不舍得她死。
小鎮很平靜,房屋也都是正常的,街邊還停著幾輛車,如果不是這漫天的灰燼,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小鎮,能見度有些低,也就不到十幾米的樣子。
露斯在迷霧中看到了一個人影,慌張的追了上去,江宇三個也緊隨其后。
他們碰到的是一個乞丐模樣的瘋婆子,穿的破破爛爛的,露斯根本沒有多想,拽住她的手就問“你有沒有看到我女兒”。
瘋婆看起來有些神經質,被露斯嚇退了幾步。
“這個,這個,我女兒,你有沒有看到過。”
露斯從脖子上拿下來一個吊墜,里邊是莎倫的照片,瘋婆子看到照片以后卻說。
“這是我...我女兒。”
然后這個瘋婆子就跑掉了,這個瘋婆子算是一個有些戲份的配角,她是阿蕾莎的生母,唯一一個可以自由穿行在里表世界的人類。
表世界的人類不接納她,里世界的怪物不傷害她,一個被拋棄的人類。
因為她曾經拋棄過阿蕾莎,沒有做到一個母親的責任,但終究還是阿蕾莎的母親,所以這個世界沒有怪物會去傷害她,任由她到處游蕩。
而教堂里生活的人類,認為是她的女兒害了她們,所以經常欺負她。
突然,天空中響起了警報聲,急促而又響亮,但這聲音中卻夾雜著一些奇怪的嘶吼聲,非常刺耳。
“喂喂喂,我們先找個房間躲一下。”
這刺耳的警報聲在這里代表著里表世界即將切換,各種怪物都將會出現。
但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女孩的身影,卻在不遠處閃爍了一下,“恰巧”被露斯看到了。
“莎倫!站住,莎倫!”
露斯一個人瘋狂的追了上去,完全不搭理江宇,現在她眼里只有她的女兒,但其實她看的那個并不是她的女兒,而是阿蕾莎的黑暗體,她們只是長的一樣。
天空逐漸變暗,周圍的墻皮開始腐爛脫落,露出了腐爛的墻壁內芯,墻壁還有地板全都是被鮮血浸染又被大火烘烤的黑紅色模樣。
偶爾某一處還會有一些新鮮的血液,露莎越來越深入,帶領著他們一起追進了一個地下室里,在這里他們看到了一個被綁在墻壁上的人。
他的肚子以下全都已經腐爛,但是他還活著,臉上掛著面具,只能看到一雙眼睛,那個眼神恐懼而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