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說變就變,外面刮起了風,電閃雷鳴,這天氣非常的不好,而徐乾也無力的躺在床上,他的身體非常的虛弱,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了。
“我可是堂堂的重生者。”
“難道本咸魚要被感冒給打倒了么?”
徐乾腦袋燒的非常的厲害,一動也不想動,這種惡劣的天氣就更不想動了。
“汪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
。。。。。。。。。。
二營長還在那不停的叫喚著,這聲音落在徐乾耳朵里就是噪音,他現在需要安靜。
“狗兄,我知道你餓,可是我也快餓死了呀。”
“你讓我休息一下不行么?”
二營長似乎聽到了徐乾的心聲,便不再吵了。
“哎,真是受不了你。”
徐乾艱難的爬起身,發現肉包子已經吃完了,他找到一根火腿腸,然后用剪刀剪開給二營長吃。
二營長還嫌棄的將火腿腸踢開,徐乾直接踹了它一腳,這家伙在地面翻滾一圈之后還是老老實實的將火腿腸叼起來,躲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吃了起來。
徐乾再次回到床上,平躺起來,他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他終于體會到了“病來如山倒”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徐乾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九點鐘,九點鐘一定要憑借自己的無上毅力起來。
有插鑰匙孔的聲音響起,徐乾一陣心驚肉跳,不會是賊吧,他現在這個狀態可是應付不了小偷。
“應該是房東。”
徐乾記得只有房東有自己門的鑰匙,對了,還有水水,不過水水是不可能來的。
門被打開了,安知水將粉紅色的小花傘給收起來,并且跺了跺腳將身上的雨水打下,然后她將鞋子脫下換上了拖鞋。
“你怎么來呢?”
徐乾有些吃驚的看著安知水。
只見安知水一張精致秀美的俏臉,膚色如美玉般瑩潤光澤,小巧的鼻梁,櫻紅的薄唇,兩道遠黛般的柳眉下,那溫暖的眸光似水波般溫柔純凈,五官精巧的組合,真正的是恰如其分,美的令人炫目。
安知水的頭發濕漉漉的,卻更顯風情,安知水當著徐乾的面用橡皮筋把頭發給扎起來。
安知水抱怨道:“這魔都的天氣真是說變就變,我今天早上光是洗頭就洗了一個小時,現在等于白洗,哼,以后我要扎丸子頭。”
徐乾吃驚的道:“你今天幾點起床的?”
安知水道:“五點。”
徐乾:“怎么不多睡一會?”
安知水沉默片刻道:“睡不著。”
徐乾卻是不信,他大概猜到安知水為什么起這么早了,不知為什么心里有一處被融化了,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是很好呢。
安知水道:“你還沒吃吧。”
徐乾道:“嗯嗯嗯。”
安知水道:“那我煮給你吃吧。”
徐乾道:“好好好。”
安知水白了他一眼:“你還真一點都不客氣。”
徐乾無辜的道:“我現在不是病人么?”
安知水無語的搖搖頭,突然安知水問道:“這么熱的天,你捂著被子干嘛?”
徐乾道:“我這不是為了出汗么,出汗之后感冒就好了。”
安知水急忙把他身上的被子給拿開:“你可別把自己給捂死了。”
徐乾:“不至于吧。”
安知水道:“我來之前可是查了很多有關感冒的資料,出汗是結果,而不是目的,要不然感冒之后跑五公里不就行了么,干嘛要吃藥?”
徐乾驚奇的道:“你還了解這方面的內容。”
“哼!”
安知水心道:“若不是為了你,我才不看那有如天書一般的文字。”
徐乾心道:“水水,你也不要煮飯了,直接給我熬一杯姜湯吧,我聽說感冒喝姜湯就能治好感冒。”
安知水笑了:“乾乾你以前一直說我是學渣,我看你這個大學霸也是名不副實哦。”
“嗯??????”
徐乾有些詫異。
安知水道:“你現在身體什么癥狀?”
徐乾道:“我感覺身體發熱,全身都難受。”
安知水笑了:“你還真是一點生活常識都不懂呀。”
徐乾顯得很無辜:“水水你在說什么?”
安知水很高興,以前都是徐乾在她面前賣弄學識,而她安知水今天也終于可以在徐乾面前賣弄學識了。
安知水道:“你不知道感冒分為兩種么,一種是風寒感冒,另一種是風熱感冒。”
“寒感冒表現為初期大量打噴嚏,流清鼻涕,不發燒,不出汗,咳嗽等,風熱感冒初期癥狀表現身體感覺發熱,咽喉嗓子疼,鼻塞無鼻涕,接著過三四天開始咳嗽,聲音嘶啞,嗓子更疼,眼睛充血流淚,你這就是典型的風熱感冒。”
看著長篇大論得意洋洋的安知水,徐乾笑了,他伸出手拽她的秀發:“水水你真是變得越來越厲害了。”
安知水很是傲嬌的道:“當然,我可一直這么聰明絕頂。”
她抓住徐乾的手面色微變:“你的身體真的很燙呀。”
徐乾點頭道:“是阿,我現在感覺很難受,喉嚨都像是被卡住一樣。”
安知水道:“沒事,我來的時候買了一些感冒藥,至于姜湯你就別喝了。”
徐乾道:“嗯嗯嗯,都聽你的。”
安知水道:“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不能喝姜湯?”
徐乾:“……水水為什么不能喝姜湯?”
安知水解釋道:“當我們患了風寒感冒時,喝一碗熱姜湯,或將生姜配紅糖熬成姜糖水飲用,的確有祛寒邪的療效,病也就會隨之得到緩解,然而對于風熱感冒的患者來說,由于其本身已經感受了熱邪,如果這個時候再讓其服用生姜類的溫藥,就如同火上澆油,會適得其反,所以你不能喝姜湯,知道了么?”
徐乾道:“水水你懂得真多。”
安知水道:“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喜歡賣弄學識了,因為賣弄學識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安知水覺得自己那些辛苦沒有白費,那些看著頭疼的文字也沒有白看。
徐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