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Joker不但沒事,而且還俘獲了一臺敵人的機體回來這件事,不知為何,黑色騎士團的成員情緒上并沒有太大的波動。
而事實上,它們已經對Joker怪物級別的實力麻木了。正常人,會選擇讓Knightmare把自己給拋到在空中數千米的浮空軍艦上嗎?
魯路修,看到謝銘平安歸來,雖然臉上沒什么波動,但內心其實還是松了一口氣的。卡蓮見到謝銘無事歸來,倒是直接給了謝銘一個大大的擁抱。
當然,擁抱完之后,俏臉一紅,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直接扭頭跑走了。這個直爽的女孩,難得也有這樣害羞可愛的樣子。
而唯一感覺比較復雜的,應該是拉克夏塔。但她可不是因為謝銘的平安而復雜,而是謝銘帶回來的伴手禮。
因為她本來打算向京都申請資源,通過謝銘在浪徒上的戰斗資料,給謝銘設計一臺格斗特化型的月下作為專用機來著。但是高文的出現,讓她的想法還沒實踐,就無用了。
而且從高文的設計上,拉克夏塔看到了熟人的手法。不管是懸浮系統,還是德魯伊系統,這都領先了她的技術。這讓她感到了異常的不爽。
既然她不爽了,她也肯定要讓對方不爽。正好,高文雙肩的強子炮還是未完成狀態,并不能進行收束發射。而這問題,拉克夏塔正好能解決。
“率先完成了那個布丁伯爵(洛伊德)沒有完成的東西,相信他絕對會很生氣吧。”
這么說著的拉克夏塔,臉上充滿了惡意的笑容。
謝銘捕獲的機體,自然是由謝銘駕駛。不過由于高文是雙人座的,所以另一名乘客,自然是魯路修了。要不然總讓黑色騎士團的總司令坐著浪徒這種雜魚機體,也不是一回事。
既然謝銘已經歸隊,那么一些事情也可以開始商量了。首先,也是最關鍵的事情,就是關于九州區域,有日本殘黨建立了獨立國家日本的事情。
這名日本殘黨的名字,是樞木玄武政權時期的官房長官(日本內閣中首相一下最重要的閣僚位置),澤崎敦。他在日本宣布投降后,逃亡到了中華聯邦,而如今他又回來了。
帶著中華聯邦的人和Knightmare。
所謂的獨立國家,根本就是傀儡政府。借著ZERO和Joker造成的動蕩,想要趁機渾水摸魚。率領著大量的鋼髏(中華聯邦獨有的Knightmare)和登陸艦,趁著暴雨強行登陸了九州,占領了福岡基地。
而新聞中有意無意的,都在把黑色騎士團和這個傀儡政府扯上關系。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削減黑色騎士團的影響力。
當然,不列顛也不可能讓中華聯邦在九州建立傀儡國家,擾亂11區殖民地的秩序。所以柯內利亞在得到消息后,立馬就率兵前往了九州。
11區的政務,則是交給了目前神圣不列顛帝國的宰相,第二皇子修耐澤爾。
但根據線人傳來的消息,似乎柯內利亞陷入了苦戰。暴風雨天氣中的登陸作戰,實在是太難了。而趁著這個機會,澤崎傀儡政府正不斷的擴大著領地,并且切斷了陸上的交通線路。
黑色騎士團現在需要思考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需要做些什么。作為打著正義的旗幟行動的組織,必須要對這種傀儡政府進行反擊才行。
那么,問題來了。九州地區現在被不列顛的軍隊重重環繞,他們能做些什么?
這種燒腦的問題,謝銘理所當然的是交給魯路修來想了。他嘛,回去看看娜娜莉和結衣,解決一下學生會的工作,還有....
幫某位公主殿下解決煩惱。
——————
“怎么了尤菲,怎么這種表情。”謝銘疑惑的問道。
“.....銘哥哥。”
有些控制不住情緒的尤菲,直接撲進了謝銘的懷中。
“誰欺負我家小公主了,哥哥幫你去揍他。”
謝銘輕輕抱住了尤菲,溫柔的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只是感覺自己很沒有用.....”
“......總而言之,先找個地方再說話吧。”謝銘看了看四周投向這里的奇怪視線,苦笑著說道。
來到了兩人常去的咖啡廳,要了間包廂后,尤菲也平靜了一些。
“銘哥哥的懷抱,真的是好久都沒感受到了....”
“多大年紀了,還這么愛撒嬌。”
輕輕敲了敲尤菲的額頭,謝銘無奈的說道:“好了,和哥哥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只是和姐姐還有修耐澤爾皇兄比起來,我真的是什么都派不上用場。”尤菲有些沮喪的說道。
“啊,這個啊。”
謝銘捏了捏尤菲的臉:“是不是你想要幫修耐澤爾的忙,結果被拒絕了。”
“.....嗯,皇兄還說姐姐已經沒有多余精力來照顧我了。”
“你又不是不了解修耐澤爾那種笑面虎性格的人。”謝銘無奈的說道:“他可是能笑著讓部下去死的家伙啊。”
“可是,我的任性給姐姐造成了很多麻煩是事實.....”
尤菲低著頭,黯然的說道。
“傻丫頭,那可是你的姐姐啊。就像魯路修,也沒給我少添麻煩。每次我也都訓斥他,但是訓斥并不會改變我和他之前的關系啊。”
“魯路修他,給銘哥哥你添麻煩?”尤菲瞪大了眼睛:“實在有些難以置信。”
“那臭小子別看平時一副大人的樣子,內心有些地方還是很天真的。”
謝銘笑道:“所以,不要覺得柯內利亞嫌你麻煩了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柯內利亞比任何一個人還要疼愛你這個妹妹,這是我敢打包票的事情。”
“只是,誰還沒有點脾氣呢?尤菲你敢說,自己有些時候說的話,沒有傷害到柯內利亞嗎?互相包容原諒,這才是家人啊。”
“不,我不是對姐姐生氣,我是對我自己生氣。”
尤菲苦澀的說道:“沒有姐姐和修耐澤爾皇兄一樣的力量,也沒有銘哥哥你一樣的堅強。花瓶的副總督,我心里其實是明白的。”
“那又怎么樣?”
“哎?”
“被人稱為花瓶又怎樣?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的評價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可是...他們說的是事實。”
“笨蛋。”這一次,謝銘微微用了點力,敲了下尤菲的腦袋。
“好痛。”
尤菲捂著腦袋,淚眼汪汪的看著謝銘。
“你是無法做到讓所有人喜歡的,尤菲。”謝銘捧著尤菲的臉,認真的說道:“最重要的是,你不要討厭自己。”
“不要....討厭自己.....”
“是的,不要討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