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救命啊,他們殺老虎啦,你看我屁股上還被射了一箭,好痛啊,你快揍他們給我報仇啊!”小逗B一路跑,一路喊。
池頓滿頭黑線,這只白虎其實救不救根本就沒那么重要吧,要不就送出去算了,還能落個清凈。
“大哥,救命啊——!”
誒我去……
池頓往前跑的時候,用力一跳,一腳踩在了它的頭上,將它一腳踩到了雪里。
而自己則是正好跳到了那些人的上空,池頓張口一句:“哪里來的龜孫子們,鉆爺爺褲襠干嘛?”
數條惡意鎖鏈瞬間連接,池頓向著下方落去,他前面的一個人,手中拿著武器,勒住坐騎,將武器對準了掉下來的池頓。
“哈哈哈,這是哪兒來的傻子,看我一槍穿了你!”
池頓與槍相撞,槍斷了。
他也落在了那只靈獸的身上。
惡意鎖鏈一緊,所有從池頓身旁經過的人都被他從靈獸上給扯了下來。
只是池頓的惡意鎖鏈范圍只有十米,再遠的敵人他就抓不到了。
側面的幾個人剛想轉身過來攻擊池頓的時候,一側的靈獸被沐磬雪的冰彈命中,哀嚎中倒地。
而另一次,更是殘忍,倒的不是靈獸,而是人。
一顆顆頭顱被白雪埋沒,靈獸四散而去。
“不好,遇上硬茬子了,快撤!”
池頓看著那些要跑的家伙,罵了一句:“跑你丫的,一群廢物!”
然而那些靠近池頓的人這才發現,自己怎么都不能從池頓的身旁離開了,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的抓著。
“跟他們拼了,先殺那小子!”
一個個都揮舞著武器向池頓攻來,池頓動也不動,身上凝聚起一層厚厚的冰甲。
其實最方便的還是火元甲,只可惜,池頓在這里連一點火靈氣都捕捉不到。
沒有火靈氣,他也就只能用冰元甲。
只不過,這一次的冰元甲外面還有一層狂風在縈繞著。
幾個人的武器落在池頓的上上,最好的結果僅僅是缺了刃,最壞的則是虎口都震得發痛了,池頓看都沒看他一眼。
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冰元甲裂開,在狂風之下,無數細小的冰晶削肉刮骨的落在幾人的身上。
不過效果不是很明顯。
“這小子怎么回事兒?我們的攻擊竟然對他沒用!”
池頓的攻擊也不是很強,他嫌打起來太麻煩,于是就喚了一聲:“錦鯉,清一下垃圾。”
“借我錢!”
你怎么還在糾結這個啊……
“好好好,我借你還不行嗎,我都給你,你輸光了我也不心疼,都清了,留一兩個就行。”
池頓說完,錦鯉問了一句:“留哪兩個?”
“膽最大的那個和膽最小的那個。”
“哦!”
錦鯉那紅色的刀芒在雪原上非常清晰可見,幾道紅光閃過以后,真就只剩下了兩個人。
而且和池頓要求的一樣,膽最大的和膽最小的。
北域人體型高大,這倆家伙都有將近兩米的身高,而且肩膀寬闊,看上去倒是有些本事。
不過其中一個坐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另外那個則是站著說:“要殺就殺,別想讓俺說任何事兒!”
嘶……
池頓小聲的問錦鯉:“你怎么分出大小膽來的?”
他就隨口一說,錦鯉卻毫不猶豫的把其他人都砍了。
錦鯉說:“我能感受到他們身上的恐懼啊,這個家伙的恐懼少一點,那個最重,其它就都殺了。”
“哈哈,老大威武!死變態們,還敢往虎爺爺的屁股上射東西,讓你們知道知道后果!”小逗B快速的跑過來,又帶起了一陣風雪,以及隨后趕來的沐磬雪。
沐磬雪看著這兩個人,以及地上那些死去的靈獸對池頓說:“這些人,好像是軍隊的人啊。”
“軍隊?”
池頓心中疑惑,不會是蒼云軍隊吧?
他問道:“你那個單位的啊?”
“天宇軍,橫北騎兵隊,哼!”
這位大佬貌似很是神氣啊,池頓回頭看了眼沐磬雪,這些事兒他可不懂,就要問沐磬雪這個本地人了。
沐磬雪聽了反而是稍有輕松一些的嘆了口氣,說:“不是蒼云的軍隊,沒幾個人,應該是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摸進來。”
“除了蒼云還有其它國家啊?”池頓滿臉疑惑。
其余幾人對他的無知都是再一次的得到了新的認知。
“呸,蒼云的狗雜種們,老子就是天宇國的人,你……”
“錦鯉,你另一把刀借我。”
池頓知道,錦鯉有兩把刀。
錦鯉把刀給他,問道:“你準備怎么辦?”
池頓看了她倆一眼,揮了揮手說:“轉過去,女孩子看這些對心里健康不好。”
兩個姑娘乖乖的轉過頭去。
“啊!!!混蛋,你敢,你!蒼云的畜生,魔鬼啊!!”
一陣彪形大漢的哀嚎聲響起,地上多了兩塊兒肉球,池頓滿意的摸了摸下巴,將剛剛墊手用的滿是血液的破布丟掉。
還說著:“臥槽,你幾輩子沒洗澡了,這么臭。”
他握著刀,看向一旁的那個,被嚇得原地哆嗦的家伙。
“誒,兄弟,看夠了沒?有啥想說,比如,為啥追我家老虎,還有你們是咋進來的?”
池頓那滿臉善意的微笑,在外人看來是何等的瘆人。
看著雪地里的那兩個冒著熱氣的肉塊兒,那位橫北騎兵隊的戰士都嚇得哆嗦,這比死還可怕啊,都說蒼云的人特別可怕,可算是見到了。
割蛋蛋都不打個商量的。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我說,我全都說!”
這個人倒是被嚇的夠嗆,所有的隊友都死了,隊長又在他的面前失去了男人最后的尊嚴,這無不在擊垮著他的心理防線。
那是一種深深的絕望,源自一個名叫池頓惡魔。
聽他說完了,池頓笑呵呵的解開了惡意鎖鏈,對他說:“走吧走吧,回去報信吧,對了,爺叫池頓,別忘了啊!哈哈!”
那如同惡鬼般的笑容在身后回響,池頓他們緩緩的走了。
沐磬雪于心不忍的回頭張望了幾眼,問池頓說:“你剛剛對那個人干嘛了?”
“沒什么,讓他花生落地了唄。”
“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