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久的修煉非常的枯燥乏味,但他卻是不知從何處找來的精力,不知疲倦的重復著這樣的事(情qíng)。
“哈哈!上午的修煉完成了,師弟咱們一起去吃飯吧!”
季久(身shēn)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在和池頓說話的時候,下巴上還在滴答著汗水。
池頓搖搖頭,說:“不,不了,我實在沒力氣動彈了。”
終于可以停下來,他現在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不吃飯怎么行,快點,師兄帶你去!”
說著,拽著池頓的衣服就把他拖走了。
池頓無語的問道:“季久師兄,你都不會累的嗎?”
“累?”
“我每天都很累,人怎么可能不會累,哈哈!”他卻是很輕松的在回答著池頓的問題。
“那你……”
“我不像你們,可以修行靈術,我能走的路只有煉體一條,若不是有掌門師尊肯收留我,估計我可能早就死在外面了吧。”
說起來,靈山武院的盛會,武院弟子也是可以參與的。
不過需要經歷的考驗是和外面的人一樣。
“秘境就要開啟了,季久師兄你是不是也要和他們一起參加盛會啊?”池頓忽然問道,他覺得季久要是去參加盛會,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機緣。
“我不去。”
但出乎池頓意料的,季久卻是這般回應的。
季久解釋道:“池師弟,體修和其他的靈修是不一樣的,走上體修這一條路,就意味著什么樣的機緣都與我等無緣。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努力,每天的修煉積累起的力量,才是我們立足的根本。”
可是……若是有什么仙草靈藥之類的改善體質,那不也是一種機緣嗎?
這個他就想不通了,聽說秘境之中不僅有先輩的傳承,更是有著無數的靈藥,明明有實力卻不去參加豈不可惜?
“哈哈,你不知道吧,像我這種先天廢體,什么靈藥都是無法吸收的。”
季久微笑著,話語之中沒有絲毫的自卑感。
他生來就是與修行無緣之人,人類的(身shēn)軀是有界限的,煉體的積累再多,當他到達人類的極限之時,也會停滯不前。
但就算是這樣,他依舊是在不停的努力著。
看似無用的修煉,卻是每一天都有一點點細微的進步,正是因為有著無數個(日rì)(日rì)夜夜的積累,季久才會有如今的實力。
哪怕他自己深知,自己這無數個(日rì)夜的積累,在其他的修行者(身shēn)上,可能不過只是幾年的潛修聚靈。
那又如何?
“昨天又有人被搶了……”
云玲玲郁悶的說,這群人還真是喪心病狂啊,仗著實力高深,強搶其他靈修的機緣。
秘境的神光越來越亮了,想來開啟之(日rì)已經不遠,差不多再有個四五(日rì)便是入院之時了。
北離宗的眾人在這幾(日rì)都在調整著自(身shēn)的狀態,準備迎接盛會的到來。
買金獎的人也比以前要少了,雖然北離宗漲了價格,但依舊還是有許多自認為實力高強不會被搶的人前來購買。
每(日rì)賺的黃金倒是不比以前要少。
池風依舊是沉迷賣藝不可自拔,他每天都會帶著轟轟和皮卡丘跑到街上去,開始自己的賣藝生涯。
或許在無形之中,這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愛ài)好。
這一天下午,他是臉色發黑的跑回來的。
付昆正坐在小店門前,盤腿打坐,往自己體內聚集著風元素,感受到池風的到來,才睜開了雙眼。
他問:“你怎么這個時間就回來了?”
池風喊道:“不好了,皮卡丘被人抓走了!!”
皮……池頓那只閃電鼠??
那池風怎么回來了?
此時此刻,在一個籠子里,皮卡丘躺在一個米袋子里,用大米將自己埋了起來。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qíng),籠子外面站了幾個人,全都戴著面罩,他們在交談著。
“抓這只老鼠真的有用嗎?”
“沒關系,咱們觀察了這么多天,這只老鼠對他們應該很重要!肯定能吧那些家伙引出來的。”
“嗯,那個小宗門這些天賺了不少的錢,只要把他們手中的錢搞到手,咱們這些人都可以得到參加武院考核的資格!”
為了不驚動武院,這些人鬼鬼祟祟的目標鎖定在了這只閃電鼠的(身shēn)上。
計劃數(日rì),終于是將其抓到了。
“那好,趕快去準備下,將那些家伙逐個擊破,到時候抓幾個人來,再向他們要錢!”
他們顯然是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再加上北離宗本就只是一個小宗門,應該不會有什么實力過硬的弟子。
順便一提,武院有過一個規定,宗門領隊不得插手弟子之間的爭斗。
這對于他們這些別有心機的家伙來說,實在是再好不過。
武院這可是默認了他們之間爭奪,只要做的隱秘一些,就算是將其他宗門的錢搶空又能如何?
“那咱們走吧,放著它不管沒什么事兒吧?”
“沒事兒,就一直二階閃電鼠而已,這籠子它破不開的。”
還有些別的事(情qíng)要做,這些人匆匆離去,將門關上,也不管那沉浸在米袋里的皮卡丘了。
周圍安靜了下來,米袋里的皮卡丘終于探出了頭。
四下看了看,然后又躺下,打了個盹。
不久之后又爬了出來,很黑的一個地方,不知是在哪里。
嘎吱……
它像拉面條一樣把那鐵籠子掰開,米袋封口,扛在肩上。
溜——!
正在四處找皮卡丘的池風,收到了這樣的一張小紙條。
是拜托一個路人送過來的,并不認識。
上面寫著:想要你們的老鼠活命,就帶著二十萬兩黃金來XXXX。
正當他滿臉絕望之際,皮卡丘扛著一袋子米回來了。
“皮卡?”
付昆臉一抽,確認了一下,的確是自己家的耗子。
可這紙條又是個什么東西??
那些人該不會不知道,皮卡丘已經回來了吧?
“皮卡!”
皮卡丘跑到小院后面,挖了個洞,把米藏了進去,心滿意足的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找了個小木牌,插在了埋米處東側兩米的位置。
木牌上用歪歪扭扭的字體寫著:此處無米,莫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