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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六十七章 江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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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結丹后期的修士,還是童男童女,這禮物很是難得啊!”龜妖仔細的看了兩人數眼,哈哈大笑的贊賞道。

  “機緣巧合罷了!”銀龍謙虛的說道,話語中的得意任誰都能聽的出來。

  “人都來齊了嗎?我們不會是最后才到的吧。”火鳳掩嘴輕笑道。

  龜妖將目光從兩人身上挪開,嘿嘿一笑說道:“人差不多來齊了,大典將在三日后進行。”

  龜妖說著就將眾人迎進了大殿中,當來到盡頭時發現一座面積大的離譜的宮殿,在這宮殿中還有幾十座栩栩如生的浮雕。

  韓玉目光隨便一掃,發現這都是海中的妖族。和猙獰兇惡的蛟龍,生有幾只頭顱的巨鳥,上半身為鳥下半身是魚的云惡獸,渾身滿是尖刺的禾牙。

  一行人走到大殿,龜妖轉身詢問道:“帶這兩個人類有些不便,就將他們安排好旱牢吧。”

  “我們來者是客,當然是客隨主便了。”銀龍隨口說道。

  龜妖聽了這話點了點頭,指尖中出現兩顆黑水,直接將兩人包裹朝某處通道掠去,當沖到盡頭后突兀不見了蹤影。

  全神貫注的韓玉還沒查清地形,眼前一黑人就出現在一間囚牢中。

  他連忙朝周圍望去,卻沒看到林嫣的身影,隔壁牢房之中有一個披頭散發的老者,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韓玉看了其一眼又望向囚籠,一根根手臂粗細的柵欄散發著幽光。

  “這難道是…”韓玉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不由的將此物和傳聞中的一樣東西聯合在了一起。

  但他還是伸出一根手指,一顆紫色的火球憑空出現。

  隨后他的手指微微一彈,紫色火球無聲無息的撞在了柵欄上。

  見此情景,韓玉的臉上還未曾露出疑色,幽藍光芒一閃,火球憑空消失。這些火球,竟硬生生的被吞噬掉了。

  韓玉心中的推斷已認證了七七八八。

  但他想了想,卻還是有些不死心,因為此物的特性和傳聞中還是有些不同。

  但往儲物袋上一拍,那把火紅色的飛刀又出現在手中,圍繞頭頂盤旋一圈后,被兩只手緊緊的抓住。

  韓玉將全身的法力灌輸到小刀中,一道尺許長的刀芒從刀尖上漲縮不停,接著刀芒從刀體中滲出,三寸長的刀芒極速的擊在其上。

  一聲悶響傳入耳中,刀芒在藍鐵上爆裂開來,這根手臂粗細的藍鐵晃動幾下。

  韓玉眼都不眨的盯著,身子半蹲,似乎在防備什么。

  刀芒很快也被吞噬,下一刻卻化作十幾道影子狂襲斬了過來。

  早有準備的韓玉帶出幾道殘影躲過了十幾道刀芒,看著他們撞向墻壁濺起了的一些火花。

  已知道答案的他也就不再嘗試,盤膝坐在地上,準備用神念掃視一遍,看看有沒有什么漏洞。他在半路上也想過逃跑,可惜三妖沒給他任何機會。

  “別費神了,你是逃不出去的。”正當他將神念散出去之時,隔壁傳來一聲嘆息。

  韓玉自不會理會,堅持用神念細細掃視一遍,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這囚籠被下了五六道禁制,他的神識剛釋放出去就被反彈回來,根本就沒有漏洞可尋。

  既然無法逃脫,韓玉的心思又轉向另外一邊。他在腦中組織語言,心里在想能否用這三寸不爛之舌在絕境中找到出路。

  “這位小友,你竟沒有被廢掉法力就被妖修帶進來,還真有些稀奇。你是結丹后期的修士,是哪家的弟子?說不定你的師尊還和我是舊識呢!”披頭散發的修士轉過頭來,渾濁的眼神中爆發出一縷精光,看著韓玉有些驚訝的問道,語氣大的出奇。

  “都來到這里,身份地位還有什么意義?”韓玉目光掃了其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言語中卻沒有多少恭敬。

  他言語中的意思,他很像是元嬰期的前輩,但這又有什么意義?

  “哈哈,你倒有點意思。我乃日城的長老江巔空,你到底是哪家的弟子?能修煉到結丹后期也不是等閑之輩,不會姓名出身都不敢說出來吧?”披發修士長嘆一口氣說道,他想嘗試性的站起身,但掙扎無果后只能繼續坐下。

  “江巔空?難道你就是駐守地底小城的那位前輩?”韓玉的臉上露出了一些遲疑。

  “這你都知道,難道你是魔門的弟子?現在戰局怎么樣了?城主大人是不是將你們這些魔崽子趕盡殺絕了?”披發老者冷哼著說道。

  聽到對方所言,韓玉臉上的詫異之色一閃而過,但隨后眉頭又皺了起來。片刻后,他才擺擺手說道:“前輩誤會了,在下是金光城的密傳弟子,因守護少主渡劫才傳送到小城,后又因為轉折來到鐵奇島。前輩來此地多久了,能否給晚輩指一條逃生之路?”

  披發修士聞聽韓玉這些言語,眼中的疑惑之色一閃而過,沉默了片刻才冷哼說道:“若有能逃離此地方法,我怎會在此坐以待斃?你沒沒搜魂禁錮法力已經被大部分人幸運了,就別想奢求更多了。金光城的席老鬼去了通天之塔,恐怕收獲了不少好東西吧。他那個后輩天資不錯,有成就元嬰的潛力,現應該已凝成元嬰了吧!”

  韓玉聽到老者的話語,心里有些不屑的冷哼,什么叫幸運沒被搜魂?這可都是他的謀劃導致的結果,區區一句話就能概括?

  金光城的少主早就被他算計的升了天,金丹所化的結晶還在儲物袋中,魂魄已不知歸到何處了。

  聽此人的言語中有些自負,韓玉皺著眉頭沉吟一下,忽然面帶苦笑著說道:“前輩,我家少主已隕落了。他挨過了心魔劫,卻隕落在雷劫之下!晚輩之所以留在鐵奇島,就是害怕城主的責罰。不過少主渡雷劫失敗后還殘留一些法力結晶,到底有什么用處?”

  “至于說九龍海的戰局,晚輩也不太清楚。但日月雙城在萬兇海的勢力已被清理了干凈,正魔正在組織力量攻城,雙城節節敗退,等到城破之時,恐怕就沒有雙城的名號了。”韓玉想了想分析道。

  說完這些,韓玉就看著披發修士,想從其表面看出些端倪。

  從寥寥幾言中能看出此人對戰局很是在意,好像對日月雙城信心十足。對方是元嬰期的長老,應該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隱秘才對。

  他現在對雙城和正魔的戰局并不在意,但想從其言語中套出一些情報,所以用出了較粗糙的激將法。

  他記得小城陷落已過去好幾年了,他應該是最早一批關進來的修士,知道的肯定比他多的多。

  他現在想要破局,知道的情報越多越好,這位已到化形末期的老妖到底什么來歷,吞食金丹有幾成幾率增加壽元,他能否用赤火元嬰換一條命,他活著能帶來多少價值,這些都是必須考慮的。

  沒錯,韓玉打算用赤火元嬰買自己的命。但他總覺得籌碼有些不足,必須許諾妖修們無法拒絕的條件。

  “正魔想要滅絕雙城?真是可笑之極!”披頭散發的江長老冷笑連連,忽然說出讓韓玉有些意外的言語。

  “小家伙,我知道你想活命,老夫能給你一個討好妖修的機會,但你也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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