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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5 無題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文唐

  “誰告訴你讀書人就要手無縛雞之力了,君子六藝沒聽說過?”岳山反問道。

  “那些讀書人習武就是花架子哪像您這么厲害,而且也從未聽人說起過您會武呀。”徐猛道。

  “你沒聽過才正常,那是因為我沒必要在人前顯露。其實我從十歲就開始習武,寒暑不廢苦練二十余年,就你這學藝不精的家伙我能打十個。”岳山嘲笑道:

  “還保護我,真遇到敵人了我保護你還差不多。”

大家好我們公眾號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幣紅包只要關注就可以領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抓住機會公眾號  徐猛臉都被羞紅了,嘟囔道:“老頭居然坑我,看我回去和娘親告他的狀。”

  “行了,去把你爹叫回來吧。我讓他跟在身邊不是保護我,就是信任他讓他幫我傳一些不方便被外人知道的信息。”岳山把防護服脫下來擺好,說道:

  “再說我平時出門都帶著護衛的,安全很有保障,也不需要你們父子倆保護。”

  “可……我怕我爹又揍我。”徐猛不情愿的道。

  “他敢,你也是我半個兒子,敢揍你我把他腿給打折了。”岳山道。

  “這話我都聽出繭子了,他都揍我多少回了也沒見您幫我報一次仇。”徐猛嘟囔道。

  “啪。”岳山一刀抽在他的大腿上,把他打的直嚎。

  翅膀硬了是吧,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一頓。

  “你們不講理。”徐猛委屈的道。

  “想講理是吧?來來來,咱們好好的講講理。”岳山把木刀高高的舉起,道。

  “那什么,我去叫我爹。”徐猛嚇的趕緊往外跑。

  “滾回軍校好好讀書,過幾年我把你送到蘇將軍身邊去,別給老子丟臉。”岳山在后面吼道。

  “真的?太好了,謝謝家主。”徐猛興奮的一蹦三尺高。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岳山笑著搖了搖頭,還是個孩子啊。

  “為什么不把他留下呢?您身邊也應該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人隨時聽使喚。”這時李麗質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怎么舍得就這樣耽誤他一輩子,他應該有更廣闊的未來。”岳山回過頭看著已經顯懷的李麗質,溫柔的道。

  雖然已經猜到他會這樣回答,可聽到這個答案李麗質還是發自內心的感到開心,這就是她的男人,完美。

  南洋諸島在未經朝廷允許的情況下被人占據,這個消息很快就傳揚開來,大家在感到驚訝之余也在等著看諸侯王們的反應。

  權貴們的反擊來的非常快非常激烈,數百位王公貴族聯名上書,稱這些人未經朝廷允許擅自占據那里的土地是謀逆之舉,請求朝廷出兵剿滅。

  可以說朝中三分之一的實權派都站出來了。

  這么大的一股力量就算李世民恐怕都要退讓三分,那些逆賊肯定難逃一死。

  然而事情總是這么出人意料,朝中居然有許多大臣反對貿然出兵。

  理由是南洋本就是化外之地,朝廷剛剛占據沒多少年,對那里更多的只是名義上的統治。

  雖然盤踞在海島上的人有錯,但也對那里完成了初步的開發,向當地的土民宣揚了大唐的威嚴……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這么殺了會涼了人心。

  再說盤踞南洋海島上的人總數少說也有十余萬,殺了恐有傷天和。

  恰好諸侯王開發南洋也需要人手,不如就地招安,給他們戶籍黃冊,讓他們給諸侯國效力。

  真別說,這個說辭還真打動不了不少人。

  然而諸侯王根本就不吃這一套,我們的封國還沒建立起來,封地上就先多了一個龐然大物,到時候他們是國主還是我們當國主?

  必須要把他們連根拔起,我們需要一個干干凈凈的封地。

  而且朝廷已經許諾了把那些人除掉后,他們的資產歸諸侯王所有,就更不可能讓他們存活。

  但諸侯王也沒有強硬的反對這套說辭,而是拿出了另外一項數據。

  朝廷雖然沒有在南洋設立行政衙門,但有南洋海軍衙門,想去那里搞開發為什么不像海軍衙門報備?

  你說不知道?

  那為什么別人知道。

  然后一份名單交到了李世民手上,這是十余家提前向南洋艦隊報備的海商勢力。

  并且人家只是在那里建立補給基地,囤放貨物等等,而且該繳納的賦稅一分錢不少。平時對于巡邏的南洋艦隊也非常支持。

  得知朝廷在南洋分封諸侯國之后,他們就主動聯系了南洋艦隊,把所有的設施無償轉讓給諸侯王,當做使用土地的賠償。

  人家可以做到,為什么那些人做不到?

  然后就是歷數那些勢力的罪狀,什么偷稅漏稅,鼓動土民仇視甚至殺害海軍官兵……

  最重要的一條罪狀是私下打造兵甲弓弩,私蓄家奴培養死士。

  這一條是百分百的死罪,只要沾上了就是造反夷三族。

  事實上做遠洋貿易的人都知道,弓弩和兵甲是必備品。海外會遇到各種危險,沒有這種東西根本就活不下來。

  然而這些都是私下搞的,朝廷不追究也就算了,追究起來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謀逆罪。

  李世民看到這份罪狀之后理所應當的怒了,又理所應當的下令徹查此案,凡是涉案人員不論身份一律嚴懲不貸。

  數百名權貴高呼圣人圣明。

  在大家看不到的角落,不少人驚駭欲絕。

  南洋,凌牙門某港口。

  一群人趁著夜色在往船上裝東西,還有人拿著鞭子和武器在監工:

  “快點快點,你的沒吃飯嗎,快一點。”

  “敢耽誤了家主的事情你們全家都要死。”

  遠處的一棟小樓里,以為身著絲袍的中年人臉色陰郁的看著外面忙碌的人群。

  他王應源,表面看只是一個南方的海商,敢打敢拼一步步創下偌大的基業。實際上他是瑯琊王氏的分支,被推出來給家族賺錢。

  朝廷占據南洋之后家族的人又讓他跑到這里搞什么占山為王,前面十年真的是過的逍遙自在,不啻于一方諸侯。

  連朝廷的艦隊拿他們都沒有辦法。

  只是一朝風云變幻,朝廷突然就重走了分封的老路,把南洋封給了各大諸侯王。

  而他所占據的這塊地方恰好在膠東王李道彥的封地之內。

  他自然不愿意接受這樣的局面,然而胳膊拗不過大腿,聽說京中的諸侯王因為這件事情已經快要瘋了。

  估計要不了多久朝廷就會搞清算。

  雖然家族讓他沉住氣,說上面也在竭力反對,給他們尋找生路,然而他根本就不信那些人的鬼話。

  也就那些天天關起門自詡了不起的主家不知道大唐的天威,他們還在以以前的老眼光老方法來看待一切。

  但凡多出去走走就知道大唐二字意味著什么。商船跑到萬里之外別人都會給面子,都會忌憚。

  你們居然還妄想用那些老古板的方法牽制朝廷,蠢。

  他不想等死,所以表面答應主家那邊會繼續堅守,實際上把能打包的東西都打包準備連夜跑路了。

  暫時他也不準備回大唐了,出海去天竺或者更遠的地方,先躲上幾年再說。

  今天就是他出走的日子。

  這時門被從外面推開,他最信任的大管事王表走進來道:“家主,探子回來了,海面很平靜沒有發現海軍的戰船。”

  “讓人繼續打探,事關我們的身家性命不能有一點疏忽。”王應源說道。

  “我已經叮囑那些人繼續去打探情況了。”王表道。

  “你辦事我放心。”王應源滿意的道:“你的妻兒準備帶著一起走嗎?”

  王表痛苦的道:“孩子還小經不起折騰,就留在這里吧。我已經給他們喬裝打扮好了,等我們走后他們就混入流民里面去找水師求助。”

  王應源安慰道:“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等安全了在買她十個八個美女。”

  王表嘆了口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而問道:“您的家人怎么辦?”

  王應源臉色頓時就變得非常難看,但并不是沖著王表去的,或者說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怒氣是因誰而起:

  “我的家人不能動,不知道有多少人私下盯著他們,一旦他們不見咱們就都暴露了。”

  “為了兄弟們能活命,我不得不把他們留在這里。只希望海軍不要牽連他們,給他們留條活路。”

  王表感激的道:“家主對我等恩重如山,我永生不忘,必為家主效死。”

  王應源連忙說道:“什么死不死的,咱們兄弟要一起好好活著,在開創一番大事業。”

  半夜十二點多貨物全部裝船,吳應源喬裝成水手跟在王表后面悄無聲息的登上了船只。

  很快三艘大船駛離港口向著茫茫外海駛去。

  上船后王應源來到一處秘艙躲了起來,他不想這么早就暴露自己的身份,準備等船走的遠一點再說。

  到時候就算有水手意識到不對也已經無法回頭了。

  而且這次押船的都是他信任的人,連大管家王表都上船了,他不信那些水手能翻了天。

  進了秘艙之后他就合衣躺在床上補充睡眠。

  “咚。”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一聲巨響警醒。

  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先側耳傾聽外面的情況,發現聲音是從遠處傳來,似乎是遇到了海軍巡邏艦隊。

  他的心放下來了一半,遇到巡邏艦隊雖然倒霉但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水師經常會在月色比較好夜晚巡邏。

  至于為什么是月色比較好的夜晚……因為天太黑晚上看不見路,那種天氣行船就相當于自殺。

  他這三艘船上裝的都是貴重貨物,不怕水師的人查。

  可是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今天晚上的盤查時間太長了。

  以往都是上來看看就放行了,可現在已經半個多小時了為什么還沒走?難道哪里了出了紕漏?

  他悄悄的把秘艙的門打開一條縫向外看去,發現空無一人,就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準備出去查看一下情況。

  然而還沒等他出去,就聽到外面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有人在往這邊來,他又趕緊躲了進去。

  “唰唰唰……”的聲音響起,似乎有很多人進入了外面的大艙室。

  王應源意識到不妙,一顆心劇烈跳動起來。

  “王老板,別躲了出來吧,咱們好好談談。”一個熟的不能再熟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王應源的心徹底沉了下去,云麾將軍王大虎,南洋艦隊大都督蔡陽手下頭號心腹大將。

  兩人也算是老相識了,王應源沒少私下給他制造麻煩。曾經好幾次透露水師官兵的情報給土人,致使幾十名上岸休息的士兵遇襲喪命。

  王大虎對他是恨的咬牙切齒,只是沒有證據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今天被他堵在這里,兇多吉少了。

  隨即他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王大虎為什么會在這里?就算巡邏也不至于出動他這樣的高級將領。

  而且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就躲在這個秘艙里的?

  這里只有自己和王表知道,難道是他出賣了自己?他不愿意相信這個答案,不愿意相信自己最信任的人會出賣自己。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王大虎的聲音再次響起:“怎么,王老板這事準備讓兄弟請你出來不成?我收下這些都是粗漢,怕傷到你啊。”

  王應源知道不出去不行,就打開秘艙的門走了出來。

  發現外面的艙室里站著十幾位全副武裝的水軍將士,正中間站著笑吟吟的王大虎。

  只是他的目光被站在王大虎旁邊的那個人給吸引了:“王表,果然是你,我哪里對不起你了,為什么要出賣我。”

  王表卻毫不羞愧,而是冷笑道:“虎毒不食子,我怎么舍得就這樣拋棄家人獨子逃命。而且一個敢拋妻棄子的人,我又怎么敢信任呢。”

  王應源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紅:“你……忘恩負義的無恥之徒。”

  王表道:“那也比你這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人要強。”

  王大虎不耐煩的打斷兩人道:“行了,本將軍沒空聽你們罵街,王應源你的事發了跟我們走吧。”

  王應源冷笑道:“我犯什么事了,還請王將軍說清楚。”

  王大虎嘲笑道:“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不承認也沒關系,老子就最喜歡收拾硬骨頭,希望你的嘴巴能嚴一點。”

  “帶走。”

  “喏。”馬上有四名官兵過來拿人。

  王應源還想反抗,結果被一刀柄搗在肚子上,痛的他和蝦米一般蜷縮在地上哀嚎。

  官兵卻不管他這么多,直接把他拖起來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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