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皇宮后岳山直奔子爵府……不,現在應該叫侯爵府了。一來他還有事兒要處理不著急會四姓坪,二來馬不四、徐山鷹等人還在侯爵府等著他呢。
嗯,順便提一下,縣候同從二品,可以擁有防閤七十二人。他也在第一時間就從兵部要到了人手。
這次有兵部主事趙廣年在,加上他也是高級權貴了,給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所以現在岳山家是不缺護衛的。
“郎君回府了,郎君回府了……”岳山剛進門,就有門房開心的大喊起來,瞬間侯府就變的鬧起來。
香凝第一時間來到大堂,用甜膩的聲音道:“郎君您可回來了。”
岳山一愣,道:“怎么?發生什么事了嗎?”
香凝繡帕掩口,笑道:“郎君許久都不回來,這闔府上下都沒有主心骨,盼著您回來呢。”
岳山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女管家,眉頭微微皺起:“好好說話,被外人看到還以為我們侯府……怎么了呢。”
香凝不服氣的橫了他一眼,但態度確實有所轉變:“是,奴遵侯爺命。”
其實岳山不知道,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因為一件事,尚公主。
尤其是對香凝來說,影響更大。她終于知道長孫無垢為什么要把她派到岳山府上來了,原來是為了給長公主探路。
而且她想的更多,公主還小,起碼六七年沒有辦法嫁人。但再過兩年岳山就到了可以娶親的年紀,他能忍得住不想女人?
一般況權貴之家都會給孩子弄幾個通房丫鬟,或者先納小妾。但岳山可是駙馬,納妾不是容易的事兒,起碼宮里會有意見。通房丫鬟幾乎成了唯一選擇。
但宮里也有宮里的顧慮,萬一未來的駙馬喜歡上了通房丫鬟怎么辦?最好的辦法就是,這個通房丫鬟也是宮里指派的。
別覺得這個是苦差事,把未來駙馬伺候好了比被打發出宮隨便嫁人要好的多。香凝盯上的正是通房大丫鬟的位置。
她的條件可以說得天獨厚,宮里派出來替公主打前站的,現在更是侯府的管家……
要是岳山伺候好了,再有個一兒半女的,以她為公主打前站的功勞,混個妾室還是沒有問題的。這對于她來說,無異于一步登天。
然而這只是她的計劃,萬一宮里有別的想法呢?憑借著如此得天獨厚的手段,要是沒能穩住岳山讓宮里的蹄子搶了去,那她干脆不活了。
這也是為了她一改常態,表現的比較嫵媚的原因,說白了就是在勾引岳山。
只是可惜,現在的岳山滿腦子都是國家大事兒。加上他深知過早的過多的男女之事影響體發育,暫時也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所以她的媚眼算是白拋了。不過香凝并沒有灰心,要是一次就成功那才有問題。子還長著呢,她有的是機會。
此時岳山還只是覺得這為女管家莫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吧,并沒有往深處想。
再加上他剛坐下沒一會兒,就聽門房來報上虞縣公敬君弘來訪。嗯,前段時間的大封賞中敬君弘被晉封為上虞縣公。
“岳候,恭喜恭喜啊。”還未見面,就先聽到敬君弘大笑著說道。
“別光動嘴啊,真有心就來點實際的。”岳山沒好氣的道。
“有,一份大禮,兩百戰兵。不知道岳候可滿意?”敬君弘說道。
“行了別扯了。你已經接到旨意了?”岳山說道。
“今天早上剛接到旨意,兵部也下了公文。說是從元從軍抽調兩百精壯充任百騎司,然后交由岳候整訓。”敬君弘正色道:“只是我有些疑惑想向岳候請教。”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么百騎司要兩百人,還要交給我訓練?”岳山早有預料的道。
“岳候明鑒,搞不清楚這一點我都不知道該挑哪些人。”敬君弘說道。
“百騎司只是交給外人看的,實際上圣人和我想試著打造一支全新的軍隊。如果成功,以后將會以百騎司為基礎擴充出一支大唐最精銳的軍隊出來。”
岳山知道這事兒必須要敬君弘配合才行,以后需要麻煩他的地方也有很多,所以倒也沒有隱瞞,如實說道:
“這支軍隊的訓練會非常的沉重,一般人進去可能連三天都堅持不下來,沒有強健的體魄和堅韌不拔的意志最好不要塞進來。”
“就算堅持下來也不一定能被選入百騎司。百騎司只需要一百個人,現在的這兩百個人不管是否堅持下來,都將有一半人被淘汰。只有最強者才能留下來。”
岳山越說敬君弘的眼睛就越亮,他沒想到百騎司的背后居然牽扯到如此龐大的計劃。
最關鍵的是,百騎司的成員全部是從元從軍選拔出來的。將來就算擴充成數萬人的軍隊,也必然是以這一百名元從軍子弟為基礎。
如此一來……
只要想一想敬君弘都覺得血沸騰,至于失敗……他對岳山有足夠的信心,既他這么做了肯定有把握。
想到這里他忽然起深深的朝岳山行了個大禮:“某代元從軍謝岳候大恩。”
在他看來,沒有岳山在皇帝跟前美言,這么好的差事兒落不到他們元從軍頭上。現在他越來越覺得投靠岳山是最正確的選擇。
“都是自己人,不用這么客氣。”岳山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接受了大禮,然后淡淡的說道。
“計劃我已經告訴你了,該怎么挑人你心中有數了吧?”
“請岳候放心,我會從全軍塞選出兩百名最優秀的戰兵出來,絕對不拖您的后腿。”敬君弘馬上說道。
“明白就好,此事若成元從軍將會邁上全新的臺階,沒有人敢在羞辱與你們。就算羅藝見到你們也要低頭。”岳山進一步刺激道。
這里他還特意用的是羅藝而不是李藝,就是再向敬君弘表明自己的態度。羅藝羞辱你們的事我沒有忘,早晚有一天會給你們討回公道。
如果不是這事兒牽扯太廣,他都想直接告訴敬君弘,我已經在陛下面前講過羅藝的壞話了。要不了多久這貨就要倒霉了。
即便如此敬君弘也激動萬分,心中升起士為知己者死的緒。但他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再次鄭重的行了一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