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主播!」
「我愛羅:MMP!」
「自來也:嘎啦小老弟,這個傷痛我懂你!」
「兜:這女的絕對單身!」
「hhhhh你們真特么有才!」
四個人中的一個老太婆向前走了一步,她雙眼看著吳敵,眼眸中有著一絲絲的冷意,說道:“你是木葉村日向家的吧,我聽馬基說,你想要發起戰爭?”
這個老太婆吳敵認識,正是砂隱村的千代婆婆,而另外一個老者是她的弟弟海老藏,兩人現在的身份還是砂隱村的顧問。
吳敵看了一眼千代婆婆,微微一笑。
“這一切都建立在你們遲來的基礎上。”吳敵沒有正面回答,相當于是將是否要進行戰爭這樣的話反過來丟給了千代婆婆。
千代婆婆深深的看了一眼吳敵,突然發現這個女孩子有點不簡單。
現在如果她不再提戰爭這句話,那么就沒有了發難的理由,在這之后也不能主動提及了。
但若是現在她直接說要戰爭,那么一切同盟的和談就沒有必要了,將會直接把兩國之間引向戰火的紛爭當中。
看似可以選擇,實際沒的選擇。
千代婆婆只能默默的將這個話題繞過去,當做自己沒有說過,這無異于一記無聲的耳光,扇在她自己的臉上,還是她自己扇的,有點不是很舒服。
“木葉村杰出的女忍者還真是不少,上一個給我這樣感覺的人,還是那個蛞蝓綱手公主。”千代婆婆揶揄道,她對綱手一直心有介懷,作為昔日戰斗直接的競爭對手,綱手破解了她所有精心調配的毒藥,讓她能夠發揮的作用大打折扣。
「千代婆婆對綱手的怨念還真的是重啊!」
「這句話她每次碰到跟綱手相關的事情都要說幾遍。」
「站在另一個立場上,她能犧牲自己救回我愛羅,還是挺值得敬佩的。」
“第五代火影綱手大人正是我的老師。”吳敵不亢不卑的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說起話來這么的得理不饒人。”千代婆婆沒好氣的說道。
“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說起話來,無論有沒有理,都是不饒人的。”吳敵搖頭道。
“想不到綱手居然會派你這么區區一個小姑娘來談判兩國同盟的大事!”千代婆婆直接懟了起來。
“哈哈哈,你年輕的時候不也是小姑娘么,不過倒是挺可惜的,歲月不饒人,你已經枯萎了,而我還含苞待放,但有一件事,還是請你搞清楚了,千萬不能老糊涂,我能來到這里,還是你們的第五代風影我愛羅點名要我來的。”吳敵絲毫不落下風。
“你……誰跟你說我愛羅是第五代風影的!”千代婆婆本想反駁年齡的問題,但吳敵剛才一口氣說的太多了,她只能將重點放在風影這樣的大事上,因而直接吃了個暗虧。
千代婆婆說話之間,狠狠的瞪了馬基一眼,眼神中有著很深的意味,似乎是在說,你這個人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說!
馬基無奈的苦笑一聲,他冤枉啊,他真的什么都沒說啊,這一切都是這個叫雛田的女孩子猜測的啊,他也太難了啊!
「主播的嘴遁跟刀子一樣!」
「hhhhh千代婆婆居然要跟主播玩互懟的!」
「我還沒看到主播什么時候在嘴上吃過虧呢!」
「這是真的懟不過,以后主播外號就叫日向懟懟了!」
「吳懟懟也行!」
直播間中幾條彈幕就帶起了節奏,直接開始給吳敵取外號了,說什么的都有,但都離不開一個“懟”字。
吳敵看到這里就納悶了。
我懟人了嗎?
我從來不懟人的好吧!
我向來只是實話實說,懟人不存在的!
“你叫日向雛田,對吧,我們砂隱村的第五代風影還沒有正是選舉出來,在此之前,不可亂言。”千代婆婆冷冷的說道。
“如果你們連村子的領導還沒有選好,那又拿什么來談同盟的條款,屆時你們選拔了第五代風影之后,他若是不承認同盟合約,那這合約豈不是又跟以前一樣變得脆弱不堪。”吳敵略顯空洞的白眼盯著千代婆婆,仿佛將千代婆婆的內心都看透了。
“作為砂隱村的顧問,我認為我們有資格跟你進行同盟和談。”千代婆婆沉聲說道。
“那只是你認為你有資格,我不那么認為,我跟你們說兩個邏輯的問題。”吳敵抬起兩個手指,完全沒有任何讓步的意思。
“第一點,如果我愛羅不是第五代風影,那么他憑什么要求我來進行和談?”
“第二點,如果你們連第五代火影都選拔不出,又憑什么認為你們有實力有資格跟我們木葉村和談?”
吳敵連續說道,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在想這個問題了。
我愛羅點名道姓要他來。
那么我愛羅在這里扮演的是什么樣的角色,難道只是一個參與過木葉村舉辦的中忍考試的下忍嗎?
就算是一尾人柱力,還是沒有被村子認可的人柱力,可以參與這么重要的談判嗎?
吳敵不這么認為。
至少木葉村在進行同盟談判的時候,是不會征求漩渦鳴人意見的。
那么至少我愛羅在砂隱村所擁有的身份地位,是要更加高級一些的。
“還是我來說吧。”
我愛羅沉默著聽了許久,向前走了一步,雙眼盯著吳敵,眼神略顯復雜。
“經過馬基老師的舉薦,兩位顧問和風之國大名的商討,我將在下個月出任砂隱村暫代第五代風影。”
“我手中擁有的實權并不多,絕大多數的決定都要參考兩位顧問的意見,直到我成長為村子里可以信賴的真正的風影。”
“所以,我有權利邀請你來參加同盟和談,因為木葉村我只相信你一個人,但這個同盟和談,必須要由我們四個人共同來跟你進行談判,我暫時不具備單獨承諾的權利。”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我愛羅說話的語氣略顯低沉,整個人看起來比中忍考試的時候稍微沉穩了一些,但眼底深處依舊有著深入骨髓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