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花一時不察,竟被火狼噴了一臉。
靳青也是這時才發現,大嘴花竟然是防火的。
只可惜,大嘴花雖然防火,卻不能防煙。
隨著噗的一聲,大嘴花原本粉紫色的腦袋,瞬間被噴成了黑色。
大嘴花愣了下,隨后轉頭呆呆的看向靳青。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了大嘴花一眼,隨后從懷里掏出一面鏡子,貼心的懟到大嘴花面前。
望著自己黑乎乎的腦袋,大嘴花猛然轉身,直接一口口水噴向火狼。
它要讓火狼見識下,什么叫報復心強。
火狼原本還得意洋洋的仰天長嘯,哪想到下一秒,便被大嘴花吐個正著。
還不等他發出慘叫,身體便被大嘴花的口水燒穿了。
那口水像是會蔓延一般,竟是將火狼燒的干干凈凈。
而后又將擂臺燒出一個大洞,眼見著大嘴花面向自己,鄭剛先是一愣,隨后尖叫著跳下擂臺...
不比了,不比了,去他的八國聯賽,去他的帝國軍隊,他現在就想好好活著。
望著鄭剛倉皇而逃的背影,靳青看向裁判席的方向:是不是可以叫下一個了。
托靳青的福,低年級的比賽結束的很快。
靳青越往自己的住所走,便越能清楚的聽到揚聲器的聲音。
靳青和大嘴花相互對視一眼,隨后翻進了安遙的院子。
院子中,靳青之前用的揚聲器已經被安遙用儲物空間收了起來。
可奇怪的是,那聲音竟然可以穿透儲物空間,飄散在空氣中...
聽著那不絕于耳的以身相許,安遙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炸了。
這不是要命了么!
看著安遙皺眉沉思的模樣,靳青歪頭看看大嘴花:“他有病吧!”明明按個開關就能解決的事,為什么非要搞得這么麻煩。
大嘴花搖搖身上的葉子:“應該是太笨了。”
靳青:“...”有道理。
隨后,兩人縮回頭揚長而去:向他們這么聰明的人,真的是不多見了。
不同于低年級,中年級和高年級的比賽足足持續了一個星期。
其中一對高年組的學生更是打的難舍難分。
光是他們兩個的斗爭,便持續了三天兩夜。
擂臺已經被打散,兩人同時摔倒。
最后經過裁判認定,身體與地面較晚接觸的同學勝利,獲得比賽資格。
先摔倒的同學失敗,成為高年組的后補!
于此同時,低年組和中年組的選手及后補名單也已經出爐。
低年組的主選手是靳青,后補竟然是裴軍。
因為裴軍是這些孩子中,輸的最體面的一個。
中年組的主選手是魏嶺,后補是一個名叫齊甜的女生。
齊甜長的斯斯文文,可她的召喚獸卻是土系的豺狗。
這個召喚獸,給齊甜帶來不少麻煩。
召喚獸的形態與個人的精神力有關,在動物界,豺狗的評價絕不算高。
因此,大家都覺得齊甜是陰險狡詐之人,不愿意與她過多相處。谷 許是被別人排斥的多了,齊甜習慣性的保持安靜。
每當別人說話的時候,她都會識相的躲到一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生怕別人忽然冒出一句:“她就是九年級的那個齊甜,別看她安安靜靜,長相漂亮,她的召喚獸可是豺狗,你們都離她遠點,別等到回頭被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同樣的話聽多了,不但會麻木,還會自我懷疑。
因此,齊甜大多數時間都是獨自一個人低頭坐在角落中,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于是,大家說她的話更多了,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在打什么壞主意。
似乎不管她做什么,都會被蓋上一個壞人的標簽。
常年的被人排斥,讓齊甜看著有些憂郁。
她今年九年級,已經拿到了十一塊獎牌,在剩下的四年時間,只要在拿到三塊獎牌,便可以直接進入軍隊。
只可惜,同學們根本不打算讓她如愿。
大家貌似都抱著同樣的心思,就算他們進不去軍隊,也不能讓齊甜如愿。
魏嶺的召喚獸是雄獅,而且還是冰系的雄獅。
可能是因為屬性影響,魏嶺瞳孔的顏色有些淡,看人的時候,眼神也很冰冷。
高年組的兩個都是男生,替補那人叫何卓,參賽選手名叫華易。
這兩人的召喚獸都是巨蟒,而且都是火系。
由于當初參加比賽的時候,兩人幾乎算是打成平手。
因此,現在正是兩看兩相厭的時候。
再次見面,他們惡狠狠的相互怒視,似乎是想要從對方身上咬塊肉下來。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火藥味。
名單確定后,安遙先是給大家放了一天假,隨后便組織隊伍準備出發。
集合的時候,為了緩解氣氛,安遙讓六名學生相互認識,并進行自我介紹。
介紹順序按照從大到小排列,先是華易與何卓進行了一段火藥味十足的介紹。
然后是魏嶺與齊甜成功將氣氛降到了冰點。
在這些人的對比下,裴軍便顯得乖巧可愛。
等輪到靳青時,魏嶺輕輕撇開頭,似乎非常嫌棄這個姐姐。
雖然最近一直有傳聞,說靳青變得非常厲害,可魏嶺還是很排斥靳青,甚至連多看靳青一眼都不愿意。
而靳青也根本沒認出來魏嶺是誰。
當聽說輪到自己做自我介紹了,靳青向前走了兩步,轉頭環視過除裴軍之外的另外四人:“大恩大德...”
“靳青!”靳青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安遙高聲打斷了。
安遙一臉猙獰的看著靳青: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這貨嘴里說不出別的話來。
被打斷后,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安遙,卻見安遙直接放出自己的不死鳥,將一塊金子塞在鳥爪子里,又將鳥打發走。
隨后,安遙對靳青擠出一個笑:“靳青,去追!”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安遙:“你這是在羞辱老子?”
看著靳青不善的眼神,安遙下意識的向后退了退,隨后從懷里掏出一塊中品靈石塞在靳青手里:“拿去玩!”
東西到手,靳青的臉色瞬間放晴,而后轉頭就走。
看著靳青作勢要跑的模樣,安遙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一陣抽痛:“你要去哪!”收了錢就消停點行不行 卻見靳青已經頭也不回的消失,只在空氣中留下兩個字:“廁所...”
安遙:“...”這是姑娘家該說的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