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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2章 防御大戰:貓的無限可能10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她有一間時空小屋

  玉秀為了女兒事情身心俱疲,但是也更加堅定要為女兒查出真相的決心。

  即便到處碰壁也沒磨滅她的意志,從曲琬那里離開,她依舊奔走查找線索的路上。

  那天,她在過馬路時被不小心被身后的人撞了一下,加上自己精神有些恍惚,沒站穩,一頭就栽了出去。

  前方正好有一輛右轉彎的大卡經過,她差一點就落在后車輪下了。

  大卡上拉著滿滿一車的貨物,一旦葬身輪下……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萬幸的是,正當她摔出去時被旁邊的垃圾桶擋了一下。

  人雖然沒有落在車輪下,但到底是把腦袋和脊柱磕到了,加上她氣血攻心,淤血壓迫神經,便造成如今局面。

  從玉秀斷斷續續的吃力的講訴中,加上腦補,算是粗略還原了當年出事的經過。

  此時,屋外仍舊是曲琬大力拍打木門的聲音,和痛哭流涕的懇求。

  曲琬始終不肯離去,而玉秀一想到當年的事情就再次上火,氣血逆流,情況頓時惡化。

  芩谷也是郁悶,就算是這曲琬真的有十分緊要的事情求助別人,難道沒看到別人并不歡迎她,甚至因為她病情再次惡化了嗎?

  當然,如果她能體諒別人這些的話,也做不出當年對好朋友的死無動于衷了。

  芩谷只能盡可能用自己的靈力安撫玉秀,不至于這幾個月的努力功虧一簣。現在情況好不容易好轉,再復發的話,芩谷也沒把握讓其恢復了。

  小芹對曲琬真是又氣又急,趕又趕不走,看到母親的樣子頓時失了方寸,不得不用老式的二手手機給父親打電話。

  不到一個小時,魯民便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

  然后就看到門扉大開,里面傳來年輕女人的哭訴聲。

  走進屋一看,女子跪在妻子床前,雙手死死抓著對方的手,一個勁兒地懇求:“阿姨,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當年我不該把你趕走,可可是我那也是被逼的,我真的沒有辦法啊,求求你了,告訴我小雨的墓在哪里吧,我只想給她上一柱香聊表心意,求求你了……”

  “你還來干什么?給我滾!”

  魯民見妻子身體顫抖,口眼歪斜,神情無比憤怒而激動。

  這段時間明明妻子的情況在好轉,沒想到這個女人一來又讓情況變糟,偏偏這個女人一心只想著自己,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真是可惡。

  也是哈,當年若是這個女人莫說與女兒有哪怕丁點的閨蜜情分,就算是普通的告知義務,也不至于讓妻子落到如今下場。

  現在她還有什么臉來糾纏他們!

  曲琬扭頭看到一個渾身臟污的黝黑瘦弱男人怒氣沖沖地沖了過來,連忙撐著床沿站起來往后退。

  這個男人給她一種很危險的感覺,當年就因為小雨的事情,她只不過沒有搭理對方便被狠狠甩了一耳光。還說什么她女兒有眼無珠認識了她之類……

  其實如果當年他沒有打她的話,或許她也就不會把他們的信息說給吳海東了,吳海東也就不會找人去對付玉秀,更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

  說一千道一萬,曲琬還是怨恨小雨母親,在她看來,要不是因為玉秀的窮追不舍惹惱了吳海東,對方才忍不住出手,就是想讓這家人安分一點。

  “叔叔,你你不要激動,我我這次來真的只是想跟你們道歉,想去看看小雨的,我真的沒有惡意,叔叔,你你……”

  芩谷見魯民臉上青筋冒了出來,眼眶里布滿血絲,拳頭緊握,身體微微顫抖。這是氣急了真要動手的架勢啊。

  芩谷現在也總算知道了事情來龍去脈,當然其中還有些細節不甚清楚,比如當年小雨的死曲琬究竟參與了多少,玉秀受傷事件中又充當了什么角色……是始作俑者還是說僅僅一個知情者,但不管怎樣,真要報復的話也不能在這個地方。

  若是曲琬在這里出事的話,這一家子都脫不了干系,更不可能安生。

  喵——

  一聲清亮的貓叫打破眼前氣氛,魯民微微愣了下,扭頭看向床頭那只貍花貓,一雙圓溜溜漆黑大眼睛盯著他,讓他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他稍稍松了拳頭,對曲琬冷聲道:“給我滾,這里不歡迎你!”

  “叔叔,求求你們告訴我小雨的墓在哪里吧,我真的想去看看她,求求你了,看在當年我和小雨閨蜜一場的份上就讓我……”

  不說閨蜜這兩個字還好,一說閨蜜,屋里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

  “滾——”

  “叔叔,阿姨——”

  曲琬有種錯覺,要是自己再晚一秒的話,這個瘋狂的男人真的會沖過來打她!

  最后只能無比委屈,又無比怨憤地,嗚嗚哭著離開了。

  小芹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問道:“爸爸,媽媽說姐姐出事前跟這個曲琬一起去見前男朋友,是不是真的啊?這樣的話,就,就算她沒有親手害死姐姐,但她肯定知道姐姐為什么跳樓啊。她當年為什么什么都不說,而現在卻又突然找來了?竟然還問姐姐的墓……”

  魯民現在才發現妻子雖然情緒依舊很不穩定,但是……剛才女兒竟然說妻子竟然能開口說話了?!

  畢竟能將當年事情表達出來可不是用“嗚嗚”的聲音就能行的。

  “阿民,絕,絕不能讓她知道女兒在什么地方,絕不……”

  就在魯民將玉秀扶起來時,玉秀雙手緊緊抓著對方的衣袖,眼睛也緊緊盯著對方,吃力地結結巴巴地但非常完整地說了一句話。

  魯民激動的整個人都有些手足無措,抱著對方,腦袋埋進對方頸窩里嗚嗚哭了起來。

  “秀啊,你終于可以說話了,嗚嗚——”

  醫生說能說話就意味著壓迫神經的淤血散開,也有再次站起來的希望。

  能不讓他激動嘛。

  這一天對于這家人而言,或許被人再次揭開傷疤非常痛苦,但是玉秀情況好轉卻讓他們充滿無限的希望和喜悅。

  情緒穩定下來后,在小芹一再追問下,魯民將當年事情更為詳細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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