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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〇六章 選一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她有一間時空小屋

  王后揮揮手:“淮安子,其實昔日你曾經和樂兒一起修煉并結下深厚情誼,本宮也很是欣慰。只不過成親并不是合適,還需要兩情相悅才行。看來你的誠意并不足夠啊,好了,這件事幾次作罷。你回去吧。”

  淮安子抬頭定定地看了看芩谷,深邃而憂郁的眸子里充滿憤怒卻又發作不得,只得拱手行禮灰溜溜離開。

  芩谷懶得理會,一個小小質子而已,得瑟什么呀。

  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強,可是現在人家已經如你所愿不再糾纏你不再非你不嫁了,還裝作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做什么?

  王后從旁邊的桌上拿出兩份信函放到芩谷面前。

  一封是來自廖國大相國,向安樂郡主求親。

  另一封來自麗國的,也是向安樂郡主求親。

  “你選一個吧。”

  芩谷拿起麗國的,道:“就這個吧。”

  芩谷從王后宮中出來,就遇到等候著的淮安子。

  淮安子一把朝芩谷的手腕抓了過來……芩谷有些郁悶,怎么這些人都喜歡動不動就來抓別人的手然后拖著跑呢?

  不過芩谷終究不是原主,她一點也不期待跟這個淮安子的相處,更不稀罕他找自己。

  關鍵是她修煉了幾天武功蹭蹭蹭地往上冒,已經進入后天一層境界。

  而且因為先天煉氣術的原因,體內也有一點點靈力積累了。

  所以芩谷輕輕一揮便側身避開,冷聲道:“淮安子,這里是宮苑之中,雖然你的身份特別也很受父王母后的喜愛,但是也請你自重,不要隨便對本郡主動手動腳的。”

  淮安子自然沒能抓到芩谷的手,他皺著眉,一副無比凝重的表情:“安樂你究竟想要怎樣啊?難道那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嗎?你竟然當著王后的面踐踏我的尊嚴,你到底為何?”

  芩谷差點就被對方的話帶偏了,氣急而笑:“你這人很搞笑啊。我怎么就踐踏你的尊嚴了呢?難道我在母后面前說的那些話有哪句是假的嗎?什么是我一直想要的?你真以為是你這個人?說實話,就你這種樣貌身材的男子,我大玉國隨便一抓就一大把。我要的是你的心,一顆只愛我、只疼我、只護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沒有的話就不要再來糾纏,明白了嗎,淮安公子?!”

  芩谷說完,甩手就走,懶得跟這樣的以為自己深愛另一個女人,覺得自己多么的偉大高尚,還要其她女子為他死心塌地,去理解他和成全他。

  什么玩意兒嘛。

  走出好長一段路,一個人影突然擋到芩谷面前。

  淮安子定定地看著芩谷,氣鼓鼓地道:“你告訴我,環兒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芩谷:“淮安公子,你別以為你和茹環糾纏不清的愛情多么了不得,所有人都要圍繞著你們轉。我就明白地告訴你吧,其實在我心里一點都不重要。我除了為太子感到不值之外,什么感覺都沒有。但也僅僅如此,太子喜歡被人戴綠帽喜歡搞三角戀是他的事,我才懶得管,更不可能去插手的。所以,我再清楚明白告訴你——我,房安樂指天發誓,我沒有對太子妃做過任何事情,否則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這幅身體的確沒做過,因為被芩谷及時制止了。

  不過,如果芩谷沒來,沒有制止的話,那么原主用毒針害茹環肚子里的胎兒,并且仍舊深愛著淮安子想依次作為籌碼讓對方娶自己的話,恐怕這次淮安子便會真的如愿求親成功。

  然后他就可以裝出一副付出巨大犧牲的模樣,一邊理所當然地愛著心中的朱砂痣,一邊迎娶另一個女人,并享受另一個女人帶來的庇護。

  芩谷腦海中突然冒出一條信息:可以收網了。

  召國發給廖國貴妃的密函:收網。

  難道說……就是這個?

  利用女兒的美色挑撥起玉國內亂,然后呢?這塊蛋糕誰來接盤?

  淮安子?!

  淮安子本來是廖國大相國之子,大相國跟貴妃之間又曖昧不清,甚至曾經有傳聞說這淮安子就是貴妃的兒子呢。

  因為沒有智腦進行推衍,芩谷也無法完整地知道,如果按照原本劇情走向究竟會發生什么。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以原主的戀愛腦,還有房啟戀愛至上的觀念,恐怕最后真的會弄得兄妹反目。再加上房顯被何美人迷惑…以及王后……

  這個國家只需要經歷一場宮變便能成功改朝換代……可是在這個過程中,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國家恐怕就真的想要把這塊蛋糕給分了,倒是便是無可挽回的戰亂和生靈涂炭。

  至于原主最后的結局,不過是成了別人真愛的墊腳石而已。

  淮安子望著芩谷毫不留戀離去的身影,總覺得少了點什么或者有什么東西正在慢慢失去。

  “我記得你曾經告訴我,我就是你一生摯愛,難道那只是你的一句玩笑,只是你逗我玩才說的話?”淮安子仍舊不甘心,問道。

  芩谷嘴角浮現一抹冷笑,正要說什么,突然感覺到身體中像是有什么在蠢蠢欲動一樣。

  是…原主的意念?!

  芩谷在上一個小時空角色中就知道了這一點,所以現在非常謹慎,稍稍感應到不妙,便立馬將這突如其來的悸動壓制了下去。

  既然天道讓她進入了這幅身體就一定有其道理,她當仁不讓。

  芩谷想了想,她雖然并不贊成原主的戀愛腦,雖然她現在已經完全堅定自己的行事風格,但是并不妨礙把原主的那份心思表達明白。

  她轉過身,看著淮安子,認真地說道:“大師兄,這是我最后一次這樣叫你。你現在不需要用那些話來試探我和激我,我承認,在鐘一山的十年時間我遠離親人而你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讓我在日積月累中對你產生了依賴之情,我以為這就是愛,我以為我這一輩子都非你不可。我說你是我一聲的摯愛,我沒有玩笑,那就是我當時的肺腑之言。如果當時你接受我的愛,并且回應給我愛意,或許我們便真的可以一生相知相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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