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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不說話,就是干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她有一間時空小屋

  芩谷這幾天忙著收麥子和耕種,一直沒時間和機會找這人算賬,他現在竟還有臉來這里咒罵潑冷水?

  真以為現在鐘家敗落,便可以騎到別人脖子上恣意撒野了?!

  對于這種像蒼蠅一樣讓人厭惡的人,芩谷覺得完全沒必要客氣。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若是不能庇護親人,不能伸張正義,要一身的本事來干什么!

  于是手上一顆小小的石子兒“咻”地一聲飛了出去,精準地擊中其后腰一個穴位上。

  芩谷覺得,有時候強大的醫術其實比武術更加厲害,生殺全在一念之間。

  關鍵是殺人于無形。

  天一放晴,天氣就比較熱,男子家基本上都光著膀子,要擊中穴位并不難。

  重要的精準度和力度,很顯然芩谷掌握的很好,所以侯佳貴并不覺得痛,加上傍晚時分光線不強,所以別人也并沒有注意到。

  但是當侯佳貴晚上回去的時候,就覺得腰酸軟無力,就好像被窯子里的婆娘榨了好幾次一樣。

  關鍵是已經好幾天沒有去逛窯子了,正感覺身體里有一股子勁兒無處發泄呢,怎么腰突然就…就不行了呢?

  晚上女人在他身邊挨挨擦擦的,想要那意思,他直接吼了兩句,便背過身呼呼大睡。

  可是第二天等婆娘叫吃早飯的時候,他發現腰就像是綁了一塊石頭一樣,沉重的很,連起都起不來了。

  只躺在床上哼哼。

  婆娘來看他,發現他身上啥東西都沒有。

  心中就很郁悶,說不定去逛窯子的時候折騰壞了。

  要不然怎么對自己愛理不理,現在竟然連床都起不來了。

  嘴里就咕噥了幾句,換來一頓訓斥。

  若是放在平時,她要是敢這樣咕噥的話,指不定拳頭就落到她身上了。

  但是現在侯佳貴連起都起不來,想打是不可能了。

  只能呵斥兩句,讓婆娘趕快把他扶起來,把飯給端過來。

  不知道怎么的,剛才動怒,又強行扭動了身體,感覺腰上那塊酸酸的地方變得更加明顯了。

  哎喲,不得了,自己的腰肯定出事了,這可不行,腰的事就是人生大事,必須馬上治好。

  婆娘平時就被打罵慣了,雖然現在男人起不來打不到她,仍舊飛快地把侯佳貴扶著靠在床頭,然后忙不迭地去把專門給他做的白米飯加炒雞蛋端了過來。

  緊接著又被呵斥去請郎中來給侯佳貴看病。

  且說鐘家這邊,這次憋足一股子力氣,愣是連夜把麥子收割了回去。

  然后一大家子又奮戰了一整天,總算陸陸續續把麥子脫粒,并晾曬了出去。

  跟著鐘家干的也有好幾戶人家,也基本上把麥子收割的差不多了。

  其余的人見第二天果真是一個大晴天,于是也紛紛開始割麥子。

  而此時鐘家以及幾乎人家已經開始晾曬了,芩谷則是一刻不停息地借了牛來翻地,開始下一輪的耕種。

  一般而言,農忙過后都會休整半個月的樣子……主要是收麥子前前后后就需要這么多時間,然后才來翻整土地,晾曬一段時間等等。

  但是芩谷總覺得這時間不能等下去,必須跟時間賽跑,在氣候還沒有極端惡化的時候,盡可能地多種植農作物。

  只要肥料跟得上,雨水豐沛氣溫適宜,可以種兩季。只是人會非常累就是了。

  這個時節可以種紅薯和一些瓜豆之類。

  所以芩谷先是在屋旁開辟一塊土地,把發芽的紅苕種下去,用農家肥灌溉,育苗。

  然后把無前屋后甚至連地邊都不放過,把家里鐘母之前收集的上一季的瓜豆種子全部種下去,等出苗后再進行追肥或者移栽之類。

  芩谷忙活這些的時候,愛國就一直跟在她身邊,不停地問這問那。

  芩谷很喜歡孩子這樣問自己,表明對方已經心門打開,性情變得開朗起來,這是好事。

  而且她也可以把自己曾經的生活經驗,和數段人生閱歷,分享給對方。

  所以不管愛國問什么,芩谷都非常耐心地回答,并且教他怎樣對待不同的種子,不同的農作物什么時候播種什么時候收獲等等。

  鐘家的人雖然不知道芩谷為什么這么急吼吼地弄這些,不過看到果真接連晴朗了幾天,他們對芩谷愈發的敬佩和信服,所以非但沒有阻止她,反而讓另外幾個堂哥和大侄子幫著芩谷一起弄。

  其余的力氣比較小的,則負責每天晾曬麥子,做飯,送飯等等。

  三天后,芩谷把能種的作物都種下去了,麥子也基本上收到倉里。

  就在第四天早上,人們才剛剛起床,天空就陰云密布,下起雨來。

  剛剛晴了三天半的時間,果真和芩谷之前“預言”的一樣。

  鐘家只剩下極小部分麥粒還沒有完全曬干,芩谷看了看天,說道:“剩下的那些麥子就先碾了,炕成干餅,也是能放一兩個月的。”

  因為剛才她又問了小Z接下來幾天的天氣情況,發現都是陰晴不定,最多晴一兩天然后又下一天半天的雨之類。

  這樣的話基本上就是剛剛把麥子上的水汽晾干,還沒來得及收割就又要下雨……所以能夠連續有幾個晴天是非常難得的。

  人們看著天幕再次被淅淅瀝瀝的雨占據,對芩谷信服的幾乎五體投地。

  看這天,恐怕很難再有幾個連續的晴天了。

  既然麥子曬不干,堆在那里肯定會霉腐,索性碾了,炕成干餅起來也是一樣。

  跟著鐘家干的那幾戶人家也基本上把麥子弄回來了,心中一陣慶幸。

  后來跟風的人家,現在麥子才收割回來,剛剛脫粒,現在遇上下雨,只能堆在那里,望著老天發愁。

  一連過了五六天,都是這樣斷斷續續的雨天,沒辦法了,只能學鐘家。

  與其讓麥子爛了發芽,還不如弄出來,總歸能減少一點損失。

  且說芩谷看著雨天,如同在天地間掛了一層薄薄的帶著水汽的簾子一樣。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記得之前有一個當“圣女”的委托任務,旱久必澇,澇久必旱,有旱就有澇,有澇必有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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