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谷看了一圈,感覺腦袋有些暈。
此時,小Z已經落到其中一排衣櫥前,
于是也跟了過去,到了近前才發現這些透明的衣櫥下方都明碼標價。
不過不是標的普通“尺碼”,而是衣服的屬性,以及所需要的魂靈石。
就小Z指的這個,看起來是一件灰不溜秋的直筒長裙樣子,上面標注的是:
名稱:劣質的睡衣出品:F0688時空小屋附加屬性:無價格:600魂靈石適用等級:靈魂1級及以上 這上面的信息量太大,芩谷好一會才回過神。
對小Z說道:“這些衣服都是時空小屋出品?”
她想說的是難道都是和她一樣的“掌柜”制作出來的?怎么做?材料呢?
小Z:“嗯,基本上是這樣的。”
“基本上。”
小Z:“你要不要買?雖然只是將商城鏡像到我們的時空小屋,但是也是需要能量維持的……”
芩谷一聽又是要能量維持,立馬來勁了。
連忙道:“買,買……”
實際上她剛才走(飄)過來的途中,眼睛到處掃,那些價格基本上都是1000魂靈石往上,也就小Z指的這個最便宜。
等級嘛……雖然她現在已經提升到靈魂Ⅱ級了,不過也挺使用的。
六百魂靈石啊,芩谷一咬牙,買了。
意念一動,伸手抵在透明衣櫥上,一條契約達成。
便直接從芩谷戶頭上扣除了600,而后,一件輕飄飄的衣裳直接穿過透明的衣櫥罩子,落到芩谷身上。
而后,衣服自動包裹在芩谷身上。
圓領,長袖,下面拖到腳踝。
現在看起來有點像經典女鬼形象了。
花了六百買了一件睡衣,芩谷直到返回自己的時空小屋,還是有點暈乎乎的。
小Z說道:“這雖然只是最低級的靈魂守護,沒有其他屬性的加成,但是它們都有最基本的功能,就是當你進入委托者身體的時候,可以躲避對方的靈魂探查。”
芩谷:“靈魂探查?你的意思是有人懷疑委托者身份,從而進行靈魂檢索?”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這個便是可以躲避對方的查探……至少一般手段無法探測到不是原裝的靈魂,也無法將任務者的靈魂從委托者的身體里剝離。”
芩谷聽著聽著,身體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寒意。
“什么,你你說以后還可能遇到可以將身體和靈魂分離的人?甚至直接將我們的靈魂從委托者的身體里剝離出來?那,那……”
那樣的話豈不是任務失敗,而且并不屬于那個小時空的靈魂會加倍受到法則的束縛……豈不是非常的危險?
小Z:“不過你現在也不用太擔心,你現在能進入的都是最初級的小時空。但是能穿上一件靈魂守護也是有備無患。”
芩谷點頭應著……突然間有種“掙錢猶如針挑土,用錢猶如水推沙”的感覺。
以為懂得了這個世界的法則,加上又有金手指傍身,賺取功德值少這幾百,多則幾千甚至上萬,覺得自己分分鐘就能變成有錢人。
才知道,這里面套路這么深啊。
芩谷收回思緒,不管怎樣,經過這些年的努力,她好歹也在時空小屋里攢下了一些家當:世界商城,靈魂SPA……嗯,還有這件睡衣。
打開任務榜,直接滑到適合自己的那一個版塊兒。
委托:光芒背后的女人 這是一個動蕩背景下,一個在外人看起來是享受了丈夫的榮耀和庇護,得了夫家天大好處才能安然度過一生的女人的故事。
鐘毓秀出身在一個沒落的地主家,只不過這亂世之中,人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匪寇橫行,父兄以及族中之人接連出事,逐漸敗落。
到了鐘毓秀這一代,基本上就跟普通人家差不多了。
鐘毓秀的父親當年死于匪寇,家里只剩下鐘毓秀和母親鐘何氏。
在叔伯的照拂下,母女兩相依為命,總算是把鐘毓秀養大,然后在媒人的撮合下嫁給鄰村的鄭家老四,鄭根柄。
在人們看來,鄭家兄弟多,在這樣的亂世才是真正的大家,母女兩正合適有個依靠,便沒人敢欺負她們了。
有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敗落的鐘家家底也絕不是普通小門小戶能相比的。
為了讓女兒在婆家有底氣,實際上也算是幫女兒更快興起一家人,鐘何氏傾其所有為女兒準備了豐厚嫁妝。
他們從媒人和周圍人那里了解到:鄭家幾兄弟之間為了分家和爭奪家產而鬧得不可開交,鄭根柄只有一間最小最破舊的茅屋。而老母親跟著鄭根柄,對幾個大兒充滿怨恨。
但是所有人都一致認為,鄭炳根雖然現在落魄,但是他卻是個非常有志向的人,只要幫他熬過這段最艱難的時期,以后飛黃騰達,作為她的妻子便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所以鐘毓秀也是抱著要把這家人興起來,成為丈夫的賢內助的打算。
嫁過去后,她的嫁妝便理所當然地用來重新買地修房,供鄭炳根繼續上學。
鐘毓秀雖然出身地主家庭,但是從小就習字,學的第一本啟蒙就是“女戒”,加上母親的教導,到了鄭家后更是恪盡自己為人媳為人妻的本份。
操持家務,下地干活,照顧老人,里里外外操持井井有條。
而讓鐘毓秀萬萬沒想到的是,鄭根柄對這樁婚事并不滿意,對她十分的苛刻,挑剔,甚至稱得上冷漠和嫌惡。
但是他自己的條件擺在那:沒有家產,母親需要人照顧,自己上學還需要錢……這一切都需要一個女人來把這個家撐起來,不得不聽從長輩安排,與鐘毓秀結婚。
婚后,鄭根柄便一直借著要做學問,一直讀書,一直讀書,廣交朋友。
不管是去讀書做學問,還是交朋友,都是需要錢的。
錢從哪里來?除了一部分是鐘毓秀的嫁妝,剩下的就是鐘毓秀辛苦賺來的。
就在她們成親第八年,鄭根柄突然一天帶回來一個女人,指著那女人跟鐘毓秀說:“以后她就是我的妻子岳時琴,你就叫鄭夫人,要照顧好她。”
鐘毓秀當時就懵逼了,這,這究竟是個啥操作?
平時他對家里一切不聞不問也就罷了,用婆婆的話來說就是:
男兒志在四方,總不能讓一個大男人整天圍著田間地頭鍋碗瓢盆轉吧。
你看那些天天窩在家里的男人,哪個是有出息的。
她兒子是要干大事的,做妻子的理應當個賢內助,料理內務免去丈夫后顧之憂,全力輔助丈夫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