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超:“你的意思是,她想殺了那三人,但是信息有限,就從我們這里查起?”也不看看他們是什么人,他們有一百種方法讓她悄無聲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雷震:“一個對青蛇幫有著如此血海深仇,并且心性如此深沉的人,未嘗不能培養成Z市一姐,如此,青蛇幫自然就變得更聽話了。”
而且培養起來的勢力肯定唯雷家馬首是瞻,便正式幫雷櫟掃清了在Z市的麻煩……
……兩人聊了兩句,可是一連過去一個星期都沒有絲毫動靜,沒有人找上門來。
阿超想,看來大少也有失策的時候啊,虧得還是自己親自當誘餌來著。
但就在這個時候,青蛇幫傳來消息,青蛇幫的一個小頭目和兩個小弟失蹤了。
一問,失蹤的小頭目和兩個小弟正是“大頭哥”和他的兩個手下。
這三人身上也背了不少命債,幫蛇哥干了不少腌臜事兒,仇人如麻。
想要他們命的人一大把,要是能動敢動他們的話,還能活到現在?!
但是此刻,阿超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大少提到的那個女學生。
雖然這個念頭不管從哪個角度去想都非常荒唐可笑,但這的確是他的第一感覺。
可,如果是她的話……從之前的情況來看,她并不知道大頭的信息。
而大少讓自己開面包車去,然后又把面包車報廢,實際上就是用自己作餌。
讓她找上他們,然后再把那三人“送”給她作為人情……
現在,她沒有找他們,但是大頭三個卻……失蹤了!
……大頭哥三人剛從夜店中玩了一晚上,帶著饜足和酒醉后的余韻,來到外面的街道上。
正準備叫輛車,打算去下一個店收“保護費”。
因為他們開的面包車被接走了,沒有車,如此正好,可以隨便喝酒而不用擔心那些煩人的交警。
這時,正好一輛出租車停到面前,幾人毫不猶豫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朝司機說了個地名便開始習慣地躺著,繼續暈酒勁兒。
他們就是這一片兒的地頭蛇,沒人敢對他們怎樣,反正到地兒了對方就會把他們叫醒。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次坐車怎么坐了那么久?
而且還有些顛簸?不可能啊,最多只有十來分鐘的路程,莫非遇到黑車想宰他們?
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也不看看他大頭哥是誰?!
他想要坐起來,咦,怎么覺得身體還有些不受控制啊……沒想到這酒勁兒還真大呢。
大頭哥暈暈乎乎的,感覺有人在……抱自己?
眼睛努力睜開一道縫,是一個樣貌很清秀的女人。
喲,什么時候這會所里來了一個清純妹子?
迷迷瞪瞪中,他還以為這是XX會所老板特意給他們安排的呢,嘴里噴著酒氣,說著極度露骨的話。
咔嚓——
咦,怎么把自己按坐下了?還有安全帶?難道是要來個sm,給自己“那個”服務?……
嘭——
隨著車門關上的聲音,車身傳來輕微的震動。
這,這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大頭哥眼睛終于完全睜開了,頓時就是一驚。
他們還在車里……不過外面并不是繁華的街道,也不是他們想要去的下一個會所,周圍一片寂靜,竟是到了野外!
后座的兩人也終于醒了過來,睜開眼一看,咦,這是哪兒啊?
正要找司機的茬,發現坐在駕駛位上的不就是他們的老大,大頭哥嗎?
大頭哥頓時就火了,自己上車的時候明明跟司機說好的,到XX會所去。
不過兩三個街口,根本都不出市中心,怎么開到這里來了?
這是哪里?
還有剛才抱自己的那個女人呢?
他正要詢問……驚覺自己正坐在駕駛位,兩個同伴在后座。
自己在駕駛位?那么之前那個司機呢?
他偏頭朝旁邊看去,一張清秀的臉從車窗晃過,朝車后走去。
這張臉……
他驀地想起了什么……
是,是她——
就是去年被他們抓的兩個女生,一個是雷櫟的女朋友,另一個就是她!
緊接著,當時那個女生被她打倒在地,死亡的場景浮上腦海,后來是拋尸偽裝現場…
他們多次通過雷櫟的女朋友去試探這個女生,都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對方也完全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忽略了一樣。
而后隨著每天耀武揚威在紙醉金迷的生活中,也逐漸把這茬給忘了。
沒想到,今天她突然出現在這里……
哦不對,車里除了他們三個,周圍空曠荒涼,盤山公路,一側是陡峭的山體,另一邊則是懸崖峭壁。
難道說之前就是她把他們載到這里,剛才也是她把他弄到駕駛位的…
她,她這是要干什么?
一瞬間,無數的思緒涌上腦海。
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去解開安全帶,發現自己身體酸軟無力,雙臂搭在方向盤上,很難挪動。
這,這是怎么回事?這個女人在究竟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
大頭哥感覺無比的恐懼,大聲叫道:“你在干什么?大家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弄成這樣……我是蛇哥的人,快放了我們,一切都好說……”
坐在后座的兩人的酒也醒了,看著周圍荒無人煙。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在他們身上做了什么,只覺得雙臂無力,加上酒精的作用,竟是連安全扣都解不開。
“你,你就是那個…黎星的同學?快把我們放下來,一切都好說”
“你是不是還記恨上次的事情?我們來找過你很多次了,那次我們真不是有意的,一切都只是誤會,我,我們……絕對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
“是啊,我,我們也只是一時失手,我們真不是故意傷害你的。我們也只是幫人做事的,我們真的是無辜的……”
“就算我們有錯,看在我們如此虔誠悔改的份上,大家坐下好好商量。你想要什么樣的賠償,你說,我們都答應你…”
芩谷默默地細致地將車上自己的所有痕跡都擦掉,然后將幾人的手印腳印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