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從家里出來之后又去采購了一些東西。
她得回去給孩子做飯,家里的菜都不夠了,肉也沒有多少,曉聰說想吃紅燒排骨,安寧就想著去超市買點排骨。
另外,蕭元早起的時候說晚上會讓蕭藝珊過來補課,安寧就想買點水果啥的,總不能孩子來了啥吃的都沒有吧。
再有便是買鮮花了。
反正回去的時候安寧騎的電動車上滿滿當當帶的全是東西。
她騎著車到了樓下,正好蕭元過來,看她買了這么些東西,趕緊過來幫忙拎到樓上。
倆人拎著東西一邊走一邊說話。
蕭元笑著和安寧說:“你再忍耐幾天,過幾天我干票大的,到時候咱們在市里買套大房子搬過去,我再想想法子,讓孩子們轉學過去。”
“好。”
安寧笑著去開門。
等進了屋,蕭元就找了花瓶來插花。
“這花瓶的質量太次了。”
蕭元一邊插花一邊挑刺:“你說你什么審美啊,買的花瓶花里呼哨的,這是城鄉結合風嗎?”
挑來挑去,蕭元挑出幾個顏色素淡的花瓶,然后又開始選花。
安寧不理她,自顧自的擇菜準備做飯。
“今兒晚上我在你這吃。”
蕭元擺弄著鮮花,頭也沒抬就說了一句。
“行。”
安寧轉身進了廚房。
蕭元抬頭笑了笑:“一會兒我插完花就去做菜啊。”
安寧往電飯鍋里放上米和水,又開始弄排骨和魚。
蕭元動作挺快的,插完了花洗了手就去廚房幫忙。
安寧也就蒸了米飯,洗干凈了排骨和魚,剩下的活幾乎都是蕭元干的。
蕭元忙著做菜,安寧就在一旁陪著他。
“今天挺順利的吧。”
安寧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蕭元聊著天。
“挺順利的。”
蕭元笑著把去劉三家看風水的事情跟安寧講了一遍。
早起的時候,劉三開著車過來接蕭元。
自從劉三家拆遷之后他手里有了錢就買了一輛車,車不是多好的,也就三四十萬,不過劉三自己覺得挺不錯,就一直開著。
劉三和他媳婦其實是挺儉省的人,除了對蕭元大方一些,平常過日子還挺摳門的。
蕭元坐上車,劉三開車帶他回了家。
劉三家現在住的房子是拆遷分的一 套房,房子挺大的,四室兩廳一百五六十平米。
蕭元進了劉三家的門,就看到劉三媳婦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屋里。
看到蕭元,劉三媳婦趕緊站起來打招呼:“大師來了,趕緊屋里坐,我這準備了好茶,正說要泡茶呢,您趕緊坐下,我泡茶去。”
劉三叮囑一句:“泡最好的茶。”
劉三媳婦笑了笑:“知道,大師來了自然要用最好的茶來招待。”
蕭元沒坐,他先在客廳里看了看,又到各個臥室也看了一遍。
他走到主臥的時候指著窗子對面的那棟樓:“你家對面才住人吧。”
劉三嗯了一聲:“大師,您怎么知道的?”
另外那個男子這時候也跟著過來,他努力的看著對面也沒看出對面的人家是才住進來的。
蕭元就笑:“你們家也就是最近才有一些小麻煩,之前沒有,我記得早先來你家看過風水,也沒看出什么不好的地方,可現在……你看對面的窗子上是不是一直在閃光?”
劉三仔細一瞅還真是呢。
“大師,這有什么講頭嗎?”
蕭元皺眉:“對面在窗子上掛了八卦鏡,而且那鏡子還特別亮,這對你家可不好。”
“那該怎么辦啊?”
劉三一聽就急了:“媽的,我找他去,我非得給他把八卦鏡給砸了。”
蕭元一擺手:“不急。”
劉三開始擦汗了:“咋能不急啊,人家可作法治我呢,我要是不回敬一二,我也太慫了。”
蕭元回頭看劉三一眼:“你知道對面住的是誰嗎?”
劉三想了好半天:“不知道。”
正好劉三媳婦過來了,她倒是知道:“住的是老房子那邊的一個鄰居,拆遷的時候和我們差不多前后拆的,他家也在這個小區分了兩套房。”
劉三明白了:“你說的是王明家吧。”
“就是他家。”
劉三媳婦把一杯茶遞給蕭元:“只是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害咱們?”
劉三想了許久一拍大腿:“我知道了,王明這個人心胸狹窄,當初拆遷的時候咱家房子面積比他家大,咱們分到的錢就多,分的房子面積也大,他就有點不太服氣,后頭咱們在市里買房掙了錢,投資養豬場也掙了錢,王明就更嫉妒咱們了,我聽人說過,他時常在外邊說咱家的閑話,我原來還以為他就是嘴碎一點,沒想到他這么陰毒,竟然變著法的要害我。”
劉三氣的 不行:“媽的,老子也能來陰的,過幾天老子就扒了他的皮。”
蕭元笑了笑:“沒這么嚴重,一會兒我陪你去尋個法器掛到窗子上就行,不但不會被他弄出來的煞氣害到,還會把煞氣返回給他,讓他自作自受。”
“這個好,這個好。”
劉三一聽也樂了:“大師,那您可得給選件好的法器,錢多少不是問題,我就想出這口氣。”
“得咧。”
蕭元拍拍劉三的肩膀:“咱們多少年的交情了,我能不給你打算好。”
這話說的,劉三更加高興。
當下,他也沒請蕭元坐會兒,就急著拽著蕭元和另一位叫呂志國的男人一起去尋找法器。
原身之前和一些賣法器的鋪子都有合作,原身帶著人來買法器,這些鋪子給原身提成,這也是原身的重要經濟來源之一。
蕭元帶著劉三自然就到了原身有合作關系的一家鋪子。
說起來這家鋪子里還真有幾件好東西。
蕭元過去就開始挑選。
劉三看蕭元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的,就笑著問:“大師,咱們是不是也買面八卦鏡啊?”
蕭元搖頭:“不用。”
他最后選了一個看著長的一點都不好看,感覺歪二扭三的葫蘆。
鋪子的老板一看就笑了:“蕭大師這眼力勁越來越厲害了,一挑就挑了我們鋪子里最好的法器。”
劉三看來看去也沒看出那葫蘆哪好了,但是蕭元和鋪子老板都說好,他也就認為好。
倒是呂志國留了個心眼。
蕭元選了葫蘆示意劉三給錢。
鋪子老板笑著說:“等等啊,我進屋看看帳本,蕭大師帶來的客戶,我總得給便宜一點吧。”
他進屋一趟出來,伸手朝劉三比劃了一下:“這葫蘆是真貴,當年我是十萬塊錢買回來的,這都過了幾年了,前兒還有個人要出十八萬買下,我都沒舍得賣。”
劉三一聽趕緊道:“東西好就行,這么著吧,我也不讓你吃虧,二十萬怎么樣。”
鋪子老板擺手:“不行,不行,我說了十八萬的,可不能讓你多掏錢,咱們都是老交情了……”
劉三不管他說什么,當下就給老板轉了二十萬過去。
老板搓著手:“你看這……”
蕭元看了老板一眼:“你要是覺得多給了,就給他搭上點東西。”
老板就指了指一旁的柜臺里的東西:“那里的你們隨 便挑兩件。”
蕭元拽著劉三過去,就看到柜臺里擺了滿滿當當的東西,有些因為很長時間沒有擦拭保養,上頭都起了灰。
他看來看去,最后選了幾塊并不好的玉片,另外還有就是一根枯樹枝。
鋪子老板看都沒看:“拿走,拿走。”
蕭元就把東西揣起來和劉三往外走。
買好了東西回到劉三家里,蕭元當即便指點劉三把買的葫蘆掛以窗戶上,掛好了之后,蕭元把買來的玉片拿出來:“沒想到咱們今兒運氣還不錯,碰到這樣的好東西。”
劉三拿過玉片和呂志國湊在一起去看,看來看去還是覺得這只是幾片玉質相當差的玉片。
蕭元一看兩個人滿臉疑惑就笑道:“玉質是不好,但這玉片是在洞天福地里養蘊過的,里頭含了靈氣,這么著吧,你找把刻刀,我刻幾塊符玉,給你在屋里擺個簡單的聚靈陣,往后你們在這間屋子里睡覺會讓身體更好,睡眠質量也會變好,長久下來,能延年益壽。”
劉三一聽高興的不行不行的。
他趕緊出去找了把刻刀來。
蕭元拿過刻刀坐下來就開始刻符。
他看似動作很輕,可每一刀都刻的挺深的,呂志國在一旁看著,越看越覺得蕭元這人讓人很迷惑。
蕭元用了半個來小時刻完了五塊玉片。
刻完了之后他就拿著玉片進了臥室,他轉了轉,選取了方位開始擺布玉片。
一塊玉片放在了窗臺邊上一個隱蔽的地方,放好了之后,蕭元拿了個東西壓在玉片上邊,還有一塊放到了墻上掛的一張照片里,再有一塊放到抽屜里,剩余的兩片則放到了床底下。
擺放完了,蕭元就叮囑劉三:“這玉片的位置不能動,往后你們打掃房間小心一點,可千萬別碰到了,要是碰到了趕緊給我打電話我再來給你擺布。”
“好。”
劉三媳婦立刻答應。
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怎么的,反正蕭元這陣擺好了,屋里的另外三個人就覺得整間屋子都變的涼快了一點,而且空氣似乎也變好了,在這里呆著,讓人感覺神清氣爽的。
呂志國本來因著昨天晚上沒睡好頭有點悶悶的疼,可站在這間屋子里沒多大功夫,他的頭就不疼了,身上也感覺輕松了很多。
呂志國滿心的震驚。
他這才相信劉三所說的蕭大師是有真本事的大師這話。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