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賜一把的甩開兩人,一人一腳,嘴里罵道,“兩個沒用的東西,趕緊走,那兩個小娘們要是找人來就糟了……”
這個時候的厲天賜才覺得臉腫的厲害,用手一擦,媽的,竟然流血了,這小娘們太狠了。
而這樣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定要將她弄到手。
他要看她在他身下求饒的樣子。
一想到,渾身都火熱。
隨后,他又接著罵道,“限你們在明天早上就將剛才那個小美人的資料都給我調查出來……”
這兩個人感覺比剛才好了一些,哆哆嗦嗦的說道,“是是,老大放心,明天早晨太陽出來之前一定讓你知道她是誰……”
這還差不多,隨后厲天賜摸了摸臉,恨恨的罵了幾句臟話,帶著這兩個手下,快步的朝著后山的方向走去。
他們自然是不會從大門走的,出了樹林翻過墻就是校外了。
顧喬喬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秦以澤已經正常下班了,還真是難得啊,此時她家的廚房里飄著食物的香氣。
如今秦以澤的廚藝越發的好了,誰都無法想象在外面叱咤風云的軍中戰神回到家里竟然是系著格子圍裙給媳婦做飯的好丈夫。
這才是真男兒!
大可保家衛國,小可疼愛妻子,顧喬喬嘴角帶著笑意,快步的進了廚房。
心滿意足的從后面抱住了自家男人精瘦的腰身,將臉貼在他的后背上,嬌聲的說道,“阿澤,好香啊……”
秦以澤慢條斯理的攪動著砂鍋里,里面是特意給顧喬喬燉的補血的湯,他沒有回頭,聲音帶著笑意,“是阿澤香,還是鍋里的湯香?”
顧喬喬輕輕地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從他的身后探出了小腦袋,翕動了一下鼻子,“當然是砂鍋里的湯香了,你又不是女人,哪里香呢?”
“咦?”秦以澤故作詫異道,“那是誰說我身上有青草的清香,好聞的不得了……”
“肯定不是我。”
“我媳婦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隨后,放下了手里的湯勺,一把的將身后的小媳婦抓住,低下頭,狠狠的親過去……
即便親了無數次,可每一次,都好像第一次那樣心蕩神馳。
顧喬喬接下來的話也被他堵在了嘴里,她嗚嗚的也說不出來了,她發現自家男人的吻技真的是越來越好了,而他的唇,就好像云朵一樣柔軟,糖葫蘆一樣冰甜,好吧,她承認,她愛死他身上的味道了,只要這氣息將她包圍住,她就忘了自己是誰。
察覺到顧喬喬有些分神,秦以澤很不滿意,咬住了她的唇瓣,輕柔慢捻,這讓顧喬喬的心一蕩一蕩的……
相親相愛,真的是一件快樂的事兒,顧喬喬很快將下午的不愉快拋到了腦后,一直到砂鍋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才提醒了兩個吻得難舍難分的小夫妻,隨后緩緩的分開,秦以澤左手摟住小媳婦兒,右手用湯勺輕輕的攪拌著,眉目之間都是滿足的笑意,而就在這個時候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
秦以澤和顧喬喬對視了一眼,顧喬喬呵呵一笑,“我去接電話。”
一邊走心里一邊在想,都這么晚了,是誰打電話呢?
剛接起電話的時候,話筒里竟然傳來了安曉彤急促的聲音,“喬喬,你果然在家,你家阿澤在家嗎?”
顧喬喬一愣,竟然是找秦以澤的,而且,聲音還這么著急,因為在這下班的時間,安曉彤他們是不會找顧喬喬和秦以澤的。
“阿澤在家,我馬上讓他來接電話,你等下啊……”顧喬喬都沒有來得及去問到底是什么急事,就朝著廚房的方向喊了一嗓子,“秦以澤,快來接電話。”
秦以澤攪動著砂鍋的手頓了頓,卻忙放下了湯勺,快步的走出了廚房,心里不由得想,難道要出緊急任務嗎?
所以,他的速度極快,幾乎是顧喬喬話音剛落,人就到了電話機旁,接過了顧喬喬手里的話筒,“我是秦以澤。”
“秦以澤,你現在有急事嗎?”
“沒有,安曉彤,你有什么事就說吧。”
“杜天去找他爸爸算賬去了,我剛才給褚成峰打電話,他沒在家也沒在面館,我現在出不去,只得找你,我想求你去杜家老宅將杜天勸回來,東西沒了慢慢找,這要是吵起來,傷了父子情份怎么辦吶,本來他們的關系就很緊張了,他只聽你的,阿澤,麻煩你了。”
安曉彤急急的說出了一大堆話。
秦以澤眉頭微蹙,也沒問什么東西沒了,而是點頭,“好,我現在就去。”
說完,秦以澤不再猶豫,將話筒交給旁邊瞪著大眼睛的顧喬喬,“我去去就回來,你餓了你先吃,不用等我。”
“沒事,我不餓,要不你將杜天帶來一起吃吧。”顧喬喬建議道。
這里距離杜家老宅比杜天回他和安曉彤的家要近了很多。
“那也行。”
說完,秦以澤接下圍裙,披上外衣,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隨后,就聽到了吉普車發動的聲音,而這個時候,安曉彤竟然沒有掛斷電話,顧喬喬知道她著急,連忙安慰道,“曉彤姐,阿澤已經出去了,放心吧,很快就會將杜天帶過來。”
“嗯,讓他先到你家也好,你和阿澤好好勸勸他,東西沒了慢慢找,不要和家人吵起來,那讓大家多笑話啊。”
“到底怎么回事兒啊?”顧喬喬詫異的問道,“什么東西沒了?”
“杜天現在這個母親是繼母你知道吧?”
顧喬喬點點頭,“我當然知道。”
這也不是什么秘密。
“杜大哥的親媽有一些首飾放在老宅,其中有一個玉佩是杜大哥的親媽臨死前交代說一定要傳給她的孫子的。
這不孩子馬上就滿月了嗎,可以戴這些東西,他回去老宅找,可是,那玉佩竟然不見了,好像還沒了其他幾樣東西。
他繼母卻說從來沒去過那個房間,也從來沒動過這東西,并且賭咒發誓的,我也想他的繼母也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么可能偷丈夫前妻的東西,而且好像也不吉利,就勸他慢慢找,也可能是被他爸放在別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