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澤聽完之后,神情倒是沒有什么變化,因為這和他心中猜想的幾乎是差不多的。
顧喬喬和東方煜一起出現,目標也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聶鸞。
往日也就罷了,但是今天晚上,卻是不同的,能在他手下逃脫的沒有幾個,今天的那個人就是其中一個,而那個人的qiang很是邪門,似乎有著某種不可言說的神秘的力量。
而這個人做事也是縝密,除了看得清他的身高之外,其他都看不清楚,因為他帶著黑色大口罩。
而且他還有接應的人。
聶掌門已經被他滅口了,聶鸞雖然看過他,但是和沒看到一樣,從這里就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心狠手辣,干脆利落的人。
所以說,這個人很危險。
而他是一定要找到他的。
秦以澤定定的盯著顧喬喬,他承認,顧喬喬的能力是有的,但是他在看到顧喬喬掉進陷阱的那一刻,一顆心還是一下子懸在了嗓子眼。
秦以澤沉默了半天,沒有說話,顧喬喬忙弱弱的開口,“阿澤,我可以穿衣服了嗎?”
秦以澤睥睨了一眼顧喬喬,伸出手將搭在椅子邊上的衣服,扔給了顧喬喬,顧喬喬迅速的穿上衣服,看了下時間,竟然上午十點鐘了,她嗔怪的說道,“你干嘛不叫醒我,竟然讓我睡到了這個時候。”
他可倒好,早早的起來了。
秦以澤的神情緩和了許多,開口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總要循序漸進,一點點來,做什么事情都要走一步看三步,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什么事情都會有疏漏,你做事這樣隨性很危險,你知道嗎?”
顧喬喬連忙乖乖的點頭,“我知道,昨天晚上確實很危險,伸手不見五指的,什么都看不到,不過那個人很厲害啊,竟然逃跑了。”
秦以澤微不可查的點點頭,“他的身手和我差不多,而且做事縝密,還有接應的人,看到事情敗露,干脆利落的解決了聶掌門。”
“那現在聶鸞在哪兒呢?”顧喬喬不由得問道。
“聶鸞被控制起來了,不過他時而清醒,時而糊涂,只怕問不出什么東西來。”秦以澤的聲音平靜,可是帶著點遺憾。
“我能去看看他嗎?”顧喬喬提議道。
“暫時不行,等過幾天吧。”秦以澤悠悠的說道。
顧喬喬轉念一想,就不再堅持,如今死的死,瘋的瘋,想要知道什么,好像也無從知道了。
只是昨天晚上的漏網之魚,讓顧喬喬覺得秦以澤的話是對的。
百密還有一疏呢,有的時候真的是防不勝防。
顧喬喬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站在秦以澤的面前,秦以澤伸出手,將她摟在懷里,微微的嘆息了一聲,喃喃道,“喬喬,以后不要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了。”
顧喬喬水眸輕閃,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猛勁的點頭,“嗯嗯,不做危險的事情。”
“那個東方煜做事不靠譜,不要指望他。”秦以澤再次的提醒道。
莫名被黑的東方煜,此時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忽然打了個大噴嚏,昨天晚上他是前所未有的額霉運加身,好不容易從陷阱出來了,又不幸的進了水溝里,身體還沒恢復過來呢,就患上了傷寒,也就是現在的感冒,看來以后真的不能和顧喬喬那個瘟神在一起,真的是諸事不利。
顧喬喬那個瘟神,適合與殺神秦以澤在一起,這兩人在一起最好,所以還是不要禍害別人了。
而這個時候的顧喬喬已經洗漱完畢,秦以澤將早餐端了進來,兩個人簡單的吃了一點,就換好衣服出去了。
其實依照秦以澤的意思,最好的休息方式就是在床上待著。
不過顯然顧喬喬不是這么想,過兩天就開學了,他明天也要回部隊了,而秦以澤有段時間沒去太爺爺那里了。
老太爺打了好幾次電話了,顧喬喬就接了兩次,聽了顧喬喬的話,于是秦以澤就帶著顧喬喬去了秦老太爺的家里。
到了秦老太爺家里,正好是中午,老太爺出去溜達剛回來還沒有吃飯,桌子上放著兩樣小菜,旁邊一個飯盒里裝著饅頭,顯然這是剛從食堂打回來的,看到顧喬喬和秦以澤來了,秦老太爺高興極了,連忙讓小勤務兵趕緊再去食堂打幾個菜。
小勤務兵剛要走,顧喬喬叫住了他,然后去了廚房看了一下冰箱,顧喬喬笑著說,“別去了,外面天怪熱的,我隨便炒兩個菜,很快就好。”
小勤務兵高興的連連點頭,他可是知道顧喬喬的手藝了,于是連忙說道,“那我給你打下手。”
顧喬喬笑了笑,“不用的,這兩個菜很快就好。”
確實很簡單,顧喬喬炒了一個瓜片雞蛋,又嗆了一個土豆絲,天氣熱,大魚大肉吃起來不大好,尤其眼前還有老人。
將這兩樣菜端了上去,而秦老太爺也正和秦以澤說著話,秦以澤的眉頭是皺著的,顧喬喬覺得很詫異,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聊什么,剛才明明很歡樂的樣子,看到顧喬喬進來,秦老太爺連忙招呼著,“喬喬,快坐下來吃飯吧,不要再忙了。”
顧喬喬微微一笑,隨后坐了下來,拿起饅頭,咬了一口,真好吃。
她特別喜歡吃部隊食堂的饅頭,那是用大鐵鍋蒸出來的,味道特別的香。
然后這個時候就聽到秦以澤輕聲的開口,語調也很平靜,似乎再說一無關緊要的話題,“太爺爺,如果他們一定要爭,那就將那兩個鋪子分給他們吧。”
顧喬喬一愣,看了一眼秦以澤,不過卻沒有說話,依然低頭吃著飯。
心里卻知道,只怕那個秦二叔,又不安分了。
秦老太爺冷冷哼了一聲,不悅道,“你說的到輕松,給你的就是給你的,憑什么分給他們?我給他們的還不夠多嗎?如果那樣的話,就將當初我給他們的都吐出來。”
“太爺爺,那兩個店鋪和牧場比起來,我還是喜歡牧場。”秦以澤依然平和的說道。“離婚又雙叒叕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