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里做飯的這三個人,一邊做飯一邊關注隔壁的情況。
“怎么沒聲音呢,她們倆個怎么不說話了?”
男人哼了一聲“能聊啥,兩個陌生人,能有什么話題可聊的,趕緊的端飯菜上去,你過去找人過來,就說她閨女讓她來的。”
女人擔憂的問了一句“這樣能行嗎,你不是說這丫頭不簡單嗎,她媽能上當”
男人冷哼了一聲“你不試試這么知道,我告訴你,以后發財可就指望這兩個人了,快去。”
這邊花兒姑娘跑到漁場之后,直接去找江喬告訴她的那個人名。
這個人也不是別人,當初還是寧浩讓她打聽的人,名字她是記住了,至于,這個人是干什么的,江喬沒問,但是,能讓寧浩幫忙詢問的人,這身份應該可以信得過的。
所以,江喬這才讓花兒姑娘去找人幫忙。
花兒姑娘還真的就沒讓江喬失望,人家是島上居民,去找個人,肯定是沒問題。
雖說,有人看著,但是,這人她認識啊,一通融,很快,花兒姑娘要找的高鐵軍出來了,看到過來的半拉老頭,花兒姑娘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干什么的,但是情況緊急,她只能跟對方實話實說。
“高同志,江喬讓我過來找你,這個是她寫的,你快看看,說是情況緊急.”
聽到江喬這個名字,高鐵軍臉色一變,接過紙條一看,心里頓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江喬,他不僅聽說過,也聽首長說起過,當然也聽兒子提起過。
“丫頭,回去幫伯伯盯著點,有什么不對勁,你趕緊的到隊里去喊人過去幫忙,如果沒動靜,你就在外面等著哈。”
轉頭就沖屋里的這些難兄難弟喊了一嗓子“屋里的,能喘氣的都給我出來,有任務來了,趕緊的,外面的那位同志,也過來,有事要跟你商量。”
外面值班的人看到花兒姑娘和高鐵軍嘀嘀咕咕的,起初并不在意,這些人不管以前是干什么,反正現在歸他們管,所以,這幫人呢,他還真的不怕鬧出什么亂子來。
就因為這些人的身份問題,這個人明顯態度也好不到哪里去“怎么了怎么了,有話快說。”
高鐵軍不復之前那種頹廢之氣,行伍出身的他此刻是一身的殺氣。
“同志,想立功不?”
男人翻了個白眼“廢話,誰不想立功?有啥事,快說。”
高鐵軍在對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花兒姑娘就看到他們村的人眼睛都瞪圓了。
“你說的是真的?”
高鐵軍哼了一聲“我都到這里來了,你以為我會拿這事開玩笑?”
此刻屋里的人都紛紛出來了“怎么了,怎么了,老高,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呢?”
大家伙都相處了這么久了,什么人什么性格,高鐵軍基本上都摸清楚了,要說他們這里藏著壞人,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但是,有些人,他是認識也是了解的。
挨個點名“你們幾個跟我出去干一件大事,有風險,說不定會丟了性命,有愿意跟我過去,都站出來。”
了解底細的那幾個人刷的一下都站過來了,還有些人沒動,動的人,高鐵軍看了,跟他一樣都是行伍出身,一身的鐵血。
“不錯,這幾個人就夠了,你們這些人暫時留下來,有需要,我會喊人過來幫忙的。”
年輕人急切的開口了“那我呢,我需要做什么?”
不能怪他著急啊,這事如果真的跟這個老頭說的那樣,事情可大條了,他們島上竟然還有敵特,這是什么概念,弄不好,大家伙都跟著遭殃呢。
可要是不相信,這老頭都說了,江喬就在他們島上,江喬是誰,他們當年可學過人家的事跡。
當初訓練的時候,上面派來的領導還拿江喬做范例,這可是他們縣這幾年出來的最有名的人,對方能把江喬拿出來說,他不覺得對方是開玩笑,即便是真的在開玩笑,這次,他也得當真了,江喬真的有危險,他們這些人不能不幫。
“老同志,你就說吧,我該做點什么?”
高鐵軍讓對方附耳過來,年輕人邊聽邊點頭,“好,就這么辦,咱們走——”
花兒姑娘留在這里也沒啥事了,她可記得這老頭說過讓了她回去注意動靜,她得堅決完成任務。
她頭一次覺得身上的擔子有些重啊,你說,能讓這么多人重視的人,可想而知,在她們家住的這娘倆個不簡單啊。
高鐵軍這邊行動迅速,帶著這幾個老伙計跟年輕人分頭行動了。
老頭那可是帶過兵打過仗的,雖說轉到地方上了,可是行軍布陣,那也是得心應手,一路安排好人手之后,帶著年輕人就進了漁場。
在漁場的一間屋子里,簡玲正跟一個男人纏斗到一起,她也沒想到,拿著江喬給的介紹信進來,竟然還會出現狀況。
你說,她穿的中規中矩的,雖說衣服有些舊,可也沒有什么漏洞,就更別說,她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了,她就不知道對方是怎么認出她的與眾不同來。
按照別人的指點去了那個什么科長的辦公室,還沒聊兩句呢,就讓人背后給來了一下,你說她能讓?
既然不能好好的聊,那大家伙就武力解決,只是,她也沒想到,襲擊她的人是她要跟蹤的人,而那個科長此刻也加入了纏斗之中。
打一個人,簡玲覺得體力不是個問題,可是兩個人而且還都是男人,放在二十年前,她倒是可以的,可是,架不住年紀大了,拳怕少壯,吃了對方一拳之后,簡玲就不想在繼續纏斗下去。
她還記得侯殿奎說的話呢,沒準她在這里要吃虧,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況且她一個女人呢,想奪路而逃,對方卻堵住了她要出去的路。
“快來人,救命——”
剛喊出口,后腦袋就挨了一下,隨即,有人從后面直接摟住了她的脖子。
簡玲雙手反摟住對方的胳膊,可惜,力量不夠,而且她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甚至已經有種快有窒息的感覺,這一瞬間,她想到了江喬,她這邊出事了,那江喬那邊是不是也是同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