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喬一攤手“所以,那個大頭說不定就在上邊呢,要不然,敵人的算盤怎么會打得這么好?
感情,是打算往這邊運送資料的時候,再下手,這也太雞賊了。
宋大哥,這事,你們得讓上面好好的查一下,這么保密的事情,連我們都不知道,敵人是怎么知道的?”
趙安邦跟著點頭“說的就是,小宋,這事真的要好好的查查,之前我還沒想到這事呢,要不是江喬來了這么一句,誰也不會想到,他們的主意會在備份資料上。唉,到底是老了,還是年輕人有想法。”
江喬苦笑了一聲“誰知道敵人鬼主意會這么多,算了,不說這個了。
我打算晚上搬到基地里面去住,你們有意見沒,我先看看,這里面有問題沒。”
“我看行,這個,我們沒意見,到那里面還能安全些,至少,敵人想算計你,人手不夠。
趙叔,你看這個朱云山是不是該控制起來?”
趙安邦點點頭“這個你放心,已經讓人監視起來了,他們這些人,出門都有人陪著。
對了,馮蘭的那個男朋友調查怎么樣了?”
說起這個丁鵬,張大雷有些懊惱“這個人暫時不在,說是身體不好,前段時間回家看病了,一直就沒回來。
聽說,這個人經常會請假回家看病,時間間隔還挺長的,就是搞不清楚這個人究竟得了什么病,非得回家看病去。
對了,這個馮彪我們是不是也該抓了,不管怎么說,這個人冒充領導誆騙守衛,光這一點,就夠抓的了,這樣,我們還能打草驚蛇,看看,那個王本善到底能不能坐住?”
宋樹田搖搖頭“先等等,這個馮彪交給江喬來處理,看看里面還有沒有人跟他聯系。”
江喬點頭“記住了,馮蘭要關好了,別讓家里的人跟她接觸。”
宋樹田笑笑“放心,已經看好了,對了,那個丁鵬的資料帶回來了沒?”
張大雷從公文包里掏出丁鵬的資料遞給了宋樹田,看完了之后,宋樹田又給江喬他們傳閱了一番。
看到這資料上面的人,江喬沒來由的就想起了一個人。
“這個人會不會就是省城那些人嘴里說的那個軍師,就是逃跑的那個?”
張大雷傻眼“不能吧,這多遠啊,他能跑到那邊去興風作浪?”
宋樹田知道這前前后后的事情,臉色一緊“江喬,那些人是怎么形容這個軍師的?”
江喬回憶了一下“相貌不出奇,不過腦子好用,我只不過也是猜測的,是不是,等調查的消息傳過來了再說。”
趙安邦突然來了一句“對了,喬兒,晚上好好的置辦一桌飯菜,請那幾個工作組的同志來吃飯,小宋,記住了,晚上說話的時候,就說你暫時有事,先回去了,留兩個人在這里先盯著就好。”
宋樹田笑了“看來,你老比我還心急,我看行,那就讓對方再傳一次紙條。
江喬,晚上去也行,不過,你得等著廚房還沒下班的時候過去,順便查看一下他們都帶了些什么,剩飯剩菜也就罷了,扔了也可惜,可是,如果夾帶其他的,那咱們就有話說了。”
曹明遠喝了一口水“咋的,你還想通過馮彪逼著那個王本善出來?那個老狐貍,我看有些難度,馮蘭可是出事了,那男人一點動靜都沒有。”
要不怎么說這人不禁念叨,話音剛落,外面的人就過來通報,說書記帶著人要求見宋樹田他們。
“見我?上午不是才見面的嗎?”
江喬哼哼了兩聲“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是有事求上門來了,我們回避吧。”
三個人去了隔壁的屋子,江喬從窗戶里看到書記身邊跟著的一個男人,年紀也不小了,五十多歲的樣子,低著頭耷拉著肩膀,也看不出人長啥樣,反正給人的感覺,這就是一個靦腆而老實巴交的那么一個人。
“這個就是王本善,他這個時候怎么來了?”
曹明遠哼了一聲“這個人也該到了露面的時候了,繼女被人給關起來了,你說他這個繼父就算再老實,也得露個面才是,要不然,不符合做人家父親的基本人設。”
江喬就在一旁觀察著,直到這兩個人進了宋樹田他們那個屋子。
三個人耳朵貼著墻壁,就是想提前偷聽點東西。
其實也沒什么好聽的,王本善跟書記過來,那就是想通過書記,找宋樹田他們替繼女求求情。
“趙同志,宋同志,你看,我一個做繼父的,平時也不好說孩子什么,這丫頭讓她媽和哥哥都給慣的不成樣子了,我也沒法說什么,你說我一個外人,說好了,那是管教孩子,說不好了,那就是虐待人家孩子。
家里,老婆子鬧騰的厲害,我也是沒辦法了,才過來跟你們商量商量,孩子有錯,你們是打是罵,我們二話不說。
你看,馮蘭到底是個姑娘家,也沒什么心眼,平時都是那幫年輕人架著,這丫頭就往前沖,你們能不能關幾天教訓教訓就把人放回來。
要是判刑啥的,我是怕這孩子以后名聲糟了,找不到婆家,再說,外面的孩子都這樣。
趙同志,你受的委屈,有什么條件,您盡管說,我不行,不有三個繼子嗎,讓他們掙錢還您,您看成嗎?”
宋樹田笑笑“這位同志,這話,可不是你這么說的,馮蘭也不是因為扣押了老趙這一件事情,在這地方鬧騰,之前不是沒有人警告過吧?
去外面,我們也不攔著,但是,在這里,就要遵守這里的規矩,違反了,那就要承擔相應的后果。
你也清楚,咱們這里紀律嚴明,要是小事,我們也不會跟一個女同志過意不去,可是,馮蘭做的事情太大了,差點讓老趙沒了性命,這個性質可就變了。
你們做家長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你這個請求我們不能答應。”
面對宋樹田的拒絕,這個王本善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整個人訕訕的看向了書記田正河,巴巴的眼神,讓書記都跟著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