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瀾剛離開喬老師就開始詢問蘇東籬一些關于小三月的情況。
對此,蘇東籬倒也是沒有隱瞞,這次人家老師過來主要就是了解情況。
不多一會,侯五帶著飯菜到來。
“喬老師,今天沒準備什么,隨便吃點,改天有空我在好好擺一桌請你。”
蘇東籬招呼著喬老師入座。
“蘇女士客氣了,這菜已經夠多夠好了。”
確實,影瀾辦事從來都是妥妥當當。
這次也不例外,喬老師是小三月的班主任,人家來家訪,是對小三月負責,自然得好好招待。
六菜一湯,都是硬菜,放在這個年代絕對算得上是豪華餐了。
“對了,怎么沒看到楚心靖同學對父親?”
剛坐上桌子,喬老師立馬疑惑的開口。
“是在外工作還沒回來嗎?”
“他最近有些忙,去外地出差了,暫時回不來。”
吃過飯,蘇東籬很客氣的將喬老師從出院子。
回到客廳,她淡笑著道;“這老師人還不錯。”
“是挺不錯,這段時間,小三月也經常會提起這位老師。”
“嗯嗯,喬老師對我挺好的。”
邊上的小三月也接話道。
蘇東籬笑了笑沒再多說,不過邊上的影瀾卻開口了。
“我覺得這個喬老師我好想在哪里見過,總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見過?”
蘇東籬一愣,隨即開口道;“或許是這段時間,你經常去接小三月,有在外面哪里遇上過吧。”
聞言,影瀾沉思了一下,緩緩點頭。
“或許是吧。”
離開蘇家的喬老師,直接回到了學校安排的宿舍。
剛進門就直接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拿起電話。
“大人,是我,今天我去了蘇家,楚朝陽并不在蘇家,我懷疑他是暗中去了閻羅谷,您看要不要安排人過去一下。”
“知道了。”
電話對面的姜噩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就掛掉了電話。
隨即便利用秘法將喬老師匯報的消息傳遞了上去。
約莫半個小時后,國外某地,兩個黑衣人直奔華夏而來。
護道天宗內部,楚朝陽剛躺上床,蘇東籬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朝陽哥,你最近是怎么了?感覺你好像 有心事?”
聞言,楚朝陽淡淡一笑。
“這不最近有點想外界道生活,想去外界看看。”
“去外界?”
蘇東籬微微一愣,隨即笑著道;“也是,朝陽哥你來這里也有一年多了,想念外面也正常,我有時候也挺想念。”
他這話一出,楚朝陽多眉頭立馬就是一皺。
“你剛才說,我來這里已經一年多了?”
“是啊。”
蘇東籬點頭。
這一下,楚朝陽心底的疑惑就更深了。
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來到這里不過兩三個月的樣子,就算這里跟外界的時間流速不一樣。
自己在這里并不是在外面,為什么蘇東籬會說自己來這里一年多了,而不是兩三個月?
這段時間,他確實有心事,他發現了許多反常的地方。
首先就是蘇東籬的態度轉變,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蘇東籬幾乎都沒有提過外界的事,每天就過著簡單的生活。
甚至說她都沒有再去過醫神空間。
要知道她都醫神空間里還種著不少都靈藥,那些可都是蘇東籬精心培養都寶貝。
以往都蘇東籬,除開有事太忙脫不開身,幾乎每天都會去醫神空間里打理那些藥材,或者是煉制丹藥。
然而這段時間,蘇東籬卻一次都沒有去過醫神空間,也沒有煉制過一次丹藥。
完全不合常理。
“小籬,我記得你的空間里好像有玄甲魚吧?那滋味不錯,你能不能弄一條出來我再嘗嘗?”
他這話一出,在他對面的蘇東籬愣住了。
“什么玄甲魚?還有什么空間?”
聞言,楚朝陽神色一變,翻身下床,雙眸死死的盯著蘇東籬,臉上露出戒備之色。
“你不是小籬,你到底是誰?”
驚懼,此時的楚朝陽內心非常驚懼,背脊上都滲透出一層細密都冷汗。
他沒想到這個跟自己同吃同住一個多月都女人居然不是蘇東籬。
這要是敵人,自己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朝陽哥,你說什么呢?我就是蘇東籬啊,你不記得了?我是你妻子蘇東籬。”
“不,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誰?”
楚朝陽直接冷聲打斷了對方的話。
蘇東籬的很多事她都了解,空間就是其中之一,那可是實打實存在的東西。
然而剛眼 前這個蘇東籬卻表示不知道什么空間。
自己如此在意的東西,怎么可能會遺忘,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眼前這人不是蘇東籬,是人偽裝的。
而且就這段時間的相處來看,對方對他的了解可不少,幾乎所有事都知道。
就連,他們當初在龍溪村相處的一些趣事都知道。
但是她卻偏偏不知道醫神空間和玄甲魚。
醫神空間是蘇東籬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多,而玄甲魚也同樣不例外,外人壓根就不能知道。
所有就算有心之人想要調查也差不多分毫,這就是破綻,一個他本應該第一時間就發現的大破綻。
然而他卻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發現,不得不說,對方頂著蘇東籬這張臉,讓他在很多方面的抵抗力下降了許多。
以至于他到現在才發現不對勁。
“我就是蘇東籬,蘇東籬就是我。”
“不,你不是,你永遠都不可能是她。”
楚朝陽一聲大吼,渾身的真元力瞬間調動,一股氣勢爆發出來。
咔嚓。
只聽四周傳來一陣類似于蛋殼破碎的聲音。
緊接著他就看到天花板開始龜裂,不過片刻原本的房間消失得干干凈凈。
取而代之是一個無盡黑暗的陌生地方。
“有人嗎?”
他試探性的喊了一聲,下一刻,就聽到源源不斷的回音從四四面八方傳來。
“怎么會…”
楚朝陽有些傻眼了,這種情況他從來就沒有遇上過,壓根就沒有絲毫的應對之色。
只能釋放出靈識向四周探查。
然而他的靈識剛釋放出來,就被這無盡的黑暗吞噬得干干凈凈,壓根就探查不到附近的任何情況。
多番嘗試之后,都沒有能成功,他也就只能使用最原始的方法,伸出雙手,摸索著前行。
同時也在大喊,希望能有人回應他。
然而除開他自己的回音,并沒有一丁點的聲音,甚至說連風聲都沒有。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