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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還有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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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人放下?這是遇到多管閑事的了!

  “小丫頭,想當英雄,瘋了吧?”盧三妹心想,我可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敢壞我的好事,算你倒霉!

  盧三妹一邊說,一邊上手,準備把宋一然推倒。

  盧三妹身量不高,體重有一百三十多,是個重量型的選手,她認為自己有優勢,對方那么單薄的小身軀,自己一只手就能把她打倒。

  結果,盧三妹的手還碰到宋一然,就被一股極大的力氣推了出去。

  盧三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覺得腰椎骨隱隱作痛。巷子里太暗了,她甚至沒有看到對方出手,就被推倒了。

  就在這時,路口的路燈突然亮了起來,漆黑小巷子瞬間被橘色的光亮籠罩了。

  這時,其他三人才算看清楚,原來擋住他們去路的人,居然是一個瘦弱的姑娘。

  “傻愣著干啥啊,讓她起開!”盧三妹的聲音尖尖的,可見是惱了。

  許其山應了一聲,就要上手來收拾宋一然,可惜非但沒碰到宋一然的衣角,還被宋一然一腳踹了出去。

  在宋一然看來,這個男人比盧三妹還要可恨,不是他的默許和無能,盧三妹就算是繼母,又怎么敢虐待許娟?

  宋一然這一腳,只使了三成力量,卻讓許其山整個人飛了出去,直接砸在盧三妹身上。盧三妹發出了一聲悶哼,緊接著發出了像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許其山翻了個身,一連咳了好幾聲,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好像移位了似的。

  盧三妹的兩個弟弟不樂意了,把肩膀上的麻袋放下,沖著宋一然就來了。

  麻袋里的許娟害怕得不行,她不敢說話,記著宋一然的囑咐,喊完救命就裝暈,一問三不知。但是她擔心宋一然啊!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像他們這樣的小角色,宋一然是真的不放在眼里,一個兩個,像只軟腳蝦似的,下盤不穩,出拳無力,簡直沒眼看。

  宋一然輕輕一個隔擋,就擋住了其中一人的拳頭,一腳踢在對方的小腳上,那人慘叫一聲,直接趴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巷子空間狹小,地上多了一個障礙物,另一個人半天沒過來,宋一然都替他急得慌。

  好不容易他撲過來了,想著三拳兩腳把人解決掉,辦正經事要緊。誰知又一個影子從暗處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大喝了一聲:“哎,干什么呢?”

  一束光線隨之照了過來,對方帶了手電筒。

  姓盧的小子做賊心虛,下意識把平時用來充門面的彈簧刀甩了出來,他是想嚇唬嚇唬這兩個人,沒想到還真就遇到了硬茬子。手電筒的光亮不停的晃著他眼睛,盧小子本能的用手擋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人飛踹了出去。

  顧嚴喻關掉手電筒,看著宋一然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宋一然抬頭看了他一眼,認出來了。

  那位救援隊的中隊長。

  “救人啊!他們在這邊劫持了一個姑娘,裝在麻袋里要帶走!我就過來了。”宋一然笑了一下,“正好,你也算一位人證了,報案吧!”

  顧嚴喻這才發現,地上還有一個麻袋。

  這年頭沒有手機,報案都得親自到辦案局才行。

  “你一個小姑娘遇到這種事情,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不應該貿然動手。”

  “我有自保能力。”宋一然微微抬了抬下巴,“之前那三個都是我撂倒的。最后那一腳飛踹,算是讓你撿漏了。”

  “練過?”

  宋一然只道:“我可沒心情跟你說這些,人還在麻袋里呢!這事兒得有個說法吧?”

  “你等我一下。”顧嚴喻看幾個混混都沒有還手之力了,這才飛快的跑向另一頭,不一會兒,又跑了回來,手里多了兩條繩子。

  “先把人捆起來。”

  “你們是誰啊?我們管教自己家孩子,礙著你們什么事了?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你們……哎喲”盧三妹是四個人當中摔得最輕的那一個,一時沒管住嘴,被宋一然扇了一下。

  “怎么還打人啊!”

  “閉嘴!”宋一然直接把她和許其山綁到一起,然后走過去打開了麻袋,“許娟?”她十分驚訝的拍了拍許娟的臉,“醒醒,醒醒。”

  先驚訝,音調都高了兩階,然后是焦急的神色,十分擔心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來別的什么。

  不是演技太好,就是真不知情。

  顧嚴喻暗暗揣測一番,隨后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這個小姑娘有意思,打從第一次見面起,就不斷的刷新著自己的認知,他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矛盾的人。明明一副柔弱模樣,偏偏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俠義心腸,你覺得她是那嬌柔的花朵,卻不知她渾身是刺,好像有副鋼金鐵骨似的。

  真有意思。

  此時,許娟悠悠轉醒了,看到宋一然的時候,頓時嚎啕大哭,抱著她就不松手了,“小宋,他們要綁走我,我好害怕啊!”

  “沒事了,沒事了。”

  許娟是真情流露,哭了好半天才消停,問了一句,“你怎么在這兒啊!”這是事先設計好的,原來的方案里沒有她哭這一段,但是她這戲加的好啊,讓人覺得反應很真實。

  宋一然默默的給許娟點了一個贊,“這幾個人是誰啊?”

  “一群畜生!”

  宋一然:……

  到底還是去了辦案局,做了筆錄。

  這幾個人身上攜帶著麻袋,彈簧刀,宋一然和顧嚴喻都算是人證,加上許娟的講述,這件事情幾乎馬上就可以定性。

  盧三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們冤枉啊,我們就是管管自己的孩子,咋就成壞人了呢!”

  許其山也道:“同志,你聽我們說,那是我親閨女,她自己在外面不學好,我們就想著帶回家管教一下,這咋能算是綁票呢!”

  “誰說認識人的人就不能干綁票的事呢!這種事,往往都是熟人下手作案。”

  許娟恨得牙根癢癢,“你們就是想把我賣到山溝里換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是人飯(同販)子!”

  “還有這種事?”記錄人員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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