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市的五星級酒店。
他們一行人直接去了定好的包間。
有朱少龍在,自然是最高的待遇。
這間包間可是他們這里的頂級包間。一般人可用不起。
整個包間是一個大的套間,里面分為會客廳,吃飯的餐廳,還有休息室再加上娛樂室。
算的是頂級奢華裝備。
幾個人紛紛落座,其實這一頓飯沒有請什么外人。
朱少龍不可能去請別人。
這頓飯本來是為了他們朱家來的。
請了外人算哪回事,不管是丟臉不丟臉,這種事情都不能讓別人看到。
所以整個酒桌上其實人并不多。
陸遇,安然,盧青山,還有朱少龍和朱老板,還有一位胡大壯。
胡大壯得意啊。
今天也算是長臉了。
自己沒想到眼前的這兩位居然是大神吶啊。
在翡翠行業里能做到如此金口玉言的人可不多,這二位就算是為了找朱老板的茬兒。
可是人家這挑石頭的本事,這可不是可以做假的。
挑出來每一塊石頭都能開出了翡翠,就這種手段,大概他自己做不到,這輩子也沒見過誰行。
可是眼前這兩個年輕人就是辦到了。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
剛才那挑石頭的,根本不是陸遇。
別看是陸遇指揮的。
他胡大壯別的本事沒有,這察言觀色的本事可大著呢。
他早就看出來了,那個丫頭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人家在陸遇耳邊說了那么幾句,陸遇立馬就開始指點挑石頭,這丫頭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而且還本事大著呢,你想一想這挑石頭的本事可不是一般本事,沒有經驗沒有能力,誰敢夸下海口花1億去買一堆石頭回來。
最重要人家這是百發百中。
更讓他覺得佩服的是,眼前的這丫頭要是沒本事,陸遇能這么聽這丫頭的話?
那陸遇是誰呀?能隨隨便便被一個女人左右。
而且說白了陸遇都沒開口,讓他胡大壯離開。
他憑啥離開呀?
有這種機會和大人物吃頓飯,干嘛不吃不吃白不吃。
這可是陸遇。
也是賭神。
今夜之后恐怕整個昆市沒人,不知道這位賭神的名聲。
而自己可是陪著賭神去賭的,要知道以后他胡大壯也算是在昆市腳一跺,地要震三震的人物。
自己就在這里坐著看看,誰也不敢說他啥吧。
他就是沖著安然來的。
這丫頭厲害啊。
這種眼光水平和手段要是到他們緬國去,那可就厲害了。
自己家里那礦只要這丫頭去挑一挑,說不準他們就發財了。
胡大壯可是奔著這個來的。
心里熱啊。
自家的那個礦山,已經算是老礦了。
任何一個礦山它都有枯竭的時候。
就像翡翠原石一樣,別看還可以開出石頭,可是石頭和石頭的質量品質可差多了。
老礦就在于它的礦脈已經被發掘了很多,再加上經年累月地挖掘,很多礦都是幾易其主。
每一代的礦山主人,都是盡量的在開發這個礦山的潛質。
可想而知,這個礦現在到了他們手里已經能剩下的東西可不多了。
現在開出來的原石一批不如一批,他也有點兒灰心了。
可是礦山的投資可是很大的,他們要是入不敷出,這礦山可就算完了。
可是家里投資那么大。
就這么垮了。
誰也不甘心啊。
問題是他們不甘心啊。
家里三個礦山。
一個老礦和一個新礦,這兩個礦基本上出產并不好。
而且沒有多少商人看中,只有唯一的一個礦還算是頂得住。
可是這樣算的上是入不敷出。
長時間這樣下去他們也要被拖垮,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誰不是為了賺錢?
又不是來搞慈善的。
既然敢去開礦山,當然是有資本,有能力,有實力去這樣做的。
如果他們垮了,垮掉的不光是礦山和錢,垮掉的還有家族,甚至是他們的性命。
常年在這里打交道的人都知道,他們開礦山的人也切石頭,可是能切出好石頭的那也是要本事。
他們家就在這種危險的邊緣試探著,隨時有可能掉下去。
胡大壯現在看到了安然,那就是看到了一道希望。
所以很自然的胡大壯就坐在了安然的左手。
右手那是陸遇。
盧青山本來要搶占這個位子。
誰知道胡大壯不開眼就坐在那里了。
人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穩如泰山。
任憑盧青山怎么用眼神扔飛刀子,就是不動彈。
假裝什么沒看到。
這一下盧青山就沒辦法了,遇到個這么不要臉的小人物,他還真沒辦法。
總不能當著自己陸大哥和安然的面兒上去和人家耍橫吧!
好酒好菜上來。
朱少龍花了心思。
這一頓飯不是吃在飯菜有多好。
是吃在怎么吃。
朱少龍示意朱老板。
朱老板立馬擺開了十個杯子。
都是小酒盅。
一字排開,看著還挺唬人的。
誰一看到這陣仗都能覺得這倒是誠意十足,畢竟這可是十杯酒呢。
哪怕一杯酒不足一兩,可是十杯酒加起來也小半斤呢。
朱老板舉杯。
“陸先生,您大人有大量,今天的事情是我瞎了狗眼,居然會對陸先生的話質疑。而且還跟陸先生下了那么大的賭注,這件事是我的錯。既然是錯我就認。今天認打認罰。我先干為敬,十杯酒罰我今天有眼無珠。”
朱老板舉杯就喝。
十杯酒一口氣都沒停。
喝的一下子臉都紅了。
陸遇紋絲未動。
朱少龍奇怪,陸遇什么意思啊。
場面上的人總不可能一句話都沒有,哪怕就是不原諒。
咱心里也能有個底呀,可是這一句話也不說,這就奇了怪了。
“陸先生,我這個兄弟要是哪里做的不對,您就指出來,有錯我們就改。絕對沒有二話。”
陸遇斜睨朱少龍。
臉上表情淡然。
胡大壯噗嗤樂了。
所有人都看著他。
怒目而視。
因為就他一個不相干的人。
安然都比他關系近。
胡大壯知道自己闖禍了。
訕訕摸摸胡子。
“你們別看我,我知道您是朱會長,您是大人物,我這笑一下這場合估摸著是不適合,您說您剛才正在說那個話,我這一笑好像是在譏笑你,我還真不是,我得跟你解釋一下,我這笑呢是因為朱會長啊,您可是真的是被連累了,朱老板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大概都不清楚了,您就更不清楚了。”
朱少龍心一動,看來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知道內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