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頭大汗的回來了。
別看現在的天氣,還有點兒春寒料峭。
她硬是出了一身大汗。
后面兒的那三個人可不好對付,比起前面三個人,人家功夫可是硬多了。
安然的手臂上都是血口子,是被一個人的洛陽鏟硬是削了一下。
血流不止呢。
好在她還是應付過去了。
要不然就麻煩了。
安然琢磨著著這應該是這些人的里的高手了,最厲害的應該都在這里了。
現在旁邊的那個小屋里可算是人滿為患,六個大男人被她捆的結結實實的扔在那里。
她怕這些人在一起反而鬧事兒,所以手腳身上都捆結實了。
一旦有什么事兒,這些人可以算是人質,到時候拿來交換或者是什么都算是有利的。
最次也把對方的實力給減弱了。
少了六個強壯的男人,起碼對方減少了一半戰斗力。
她要是沒記錯,昨天晚上車上的那些人,可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現在已經出來六個大漢了,再加上這位老趙頭。
那么剩下的其實不足為懼。
方麗英一看到安然胳膊上的血,嚇得臉色都白了。
急忙沖上去。
“英子,開門。”
還沒等她開口,安然已經揮了揮手指了一下大門。
老趙頭兒既然來了,那她就要見識一下這位老趙叔到底想干啥。
她琢磨著讓這些人一個一個都有去無回。
她已經用視線掃描和周圍了,除了老趙頭和剛才被自己抓進來的三個人,其實剩下的只是一些三三兩兩的老弱村民。
老趙頭兒沒有把他那些人都帶來呢,恐怕就是他的失算。
方麗英詫異,“開門?”
心里一哆嗦。
她害怕。
“開門!”
安然已經扯下里面秋衣的一塊兒布,把胳膊綁了起來,傷口的血雖然還在流,可是好在比剛才強多了。
這個時候可沒什么醫療手段,就村里現在這個狀況,這位村醫就是那最大的幕后黑手,自己能找他治病啊。
方麗英顫顫巍巍,哆哆嗦嗦把大門上的門栓給拉開了。
“老趙叔,門開了,你進來吧。”
說完拉著大門往邊兒上一站,讓開路。
心里那個忐忑和擔憂,也不知道老趙叔進來之后會有什么結果。
老趙頭兒剛才轉身嚇唬這丫頭,沒想到剛轉身邁了兩步,就聽見大門栓響了。
他還是有些得意,看來這小丫頭還是不經嚇,自己只不過嘴上說一說,這小丫頭立刻就開了門了。
老趙叔手背在身后,慢條斯理兒地走進了方家的大門。
剛一走進去就看見門前,站著另外一個丫頭。
人家那眼神兒不是單單猶如是老虎看見了獵物一般盯著自己,重要的是他看到這丫頭的胳膊上都是血。
看樣子受傷了。
心里一凜。
受傷?
難不成自己后院兒的人出事兒了。
老趙叔立刻想往后退。
他敢這么悠閑的進來,自然是有把握自己的人進來之后可以給他最有力的支持,這些人也不過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可是如果自己的人都出事兒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兒,反而變成了他成了人家的獵物。
“關門!”
方麗英二話不說,手腳非常利落,咣當一聲把大門關了,然后門栓栓上了。
老趙叔就算他想再做什么動作也來不及了。
眨眼一看,這個距離,他離著方麗英很近,再看看眼前的那個女孩子,很明顯自己的人恐怕就是栽在這個女孩兒手上,人家應該是會功夫,畢竟前面的三個人身手不錯,再加上這一次帶來的三個人,可是他們里面最厲害的三個人了。
這些人一個影子都不見那他自己,恐怕也不是這個女娃子的對手。
他已經在權衡利弊,怎么給自己找到最大的勝算,當然現在他考慮到最大的勝算,就是抓住方麗英做人質。
這樣即使要談判自己手里有一個人質就好談多了。
當然自己要想離開這里,也要全靠這個女娃子。
“您別琢磨著抓方麗英了,我既然敢讓方麗英關門,就證明我很有把握不讓你抓到她,您要是不相信,咱們可以試一試,別看我手臂受傷了,我可以保證我一拳就能撂倒你。
讓你連方麗英一根頭發絲都碰不到。”
安然當然有這個信心。
她的爆發力是很快的,自己剛才已經發現了,自從自己擁有了透視眼之后,身體的各部分機能已經有了大幅提高,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爆發力,
就像剛才,那個男人和自己硬碰硬地一拳,按照自己現在這個小身板兒,并沒有鍛煉過,一拳對一拳的結果自然是她要落敗。
可誰能想到自己一拳上去,對方手掌直接脫臼了。
當然也可能骨折了。
就剛才她自己的爆發力,她相信就這個距離,老趙叔連碰都不可能碰到方麗英一下。
老趙叔雖然老眼昏花,可是定定地注視著眼前的女孩的。
他想看出來這女孩子是不是虛張聲勢,嚇唬自己,可是看了半天,人家的神色那么鎮定,而且動作很悠閑,整個身體狀態能夠看出來是一種很放松的狀態,身體肌肉根本沒有僵硬,也沒有保持那種戒備和警惕的繃緊。
這樣的人足以說明,要么是很自信,要么就是很自負。
目前為止,他的人現在全部都陷在這個院子里了,六個最厲害的高手全部被一個女孩子收拾了。
人家要是真的是自信,他還必須相信。
苦笑了一下身體,慢慢的扭轉過來,面對著安然。
到了這個時候,何苦還掙扎一下,他自然也算了一下,如果他能抓到方麗英,當然萬事皆休,可是如果他抓不到最后的結果,就是自己也被撂倒了。
問題是一看眼前這丫頭,他要是被撂倒了,估計這事兒可就不好談了。
“丫頭,能不能談談條件,我帶我的人走,保證他們再不來方家找麻煩,這件事就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
老趙頭兒已經敏銳地意識到這件事已經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在發展,當務之急是必須把事情掐死在萌芽之中。
雖然他的人已經用他的方式封了路,可是并不代表這路不能通。
他們的事情一旦暴露出來,恐怕迎接他們的就是蹲大獄。
有再多的錢也不如他們自己的自由更加重要。
這個時候收手,可能一切都來得及,要是再收的晚一點,恐怕就真的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