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晚星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她背起了書包,一走出門口,果然就碰到了今天早上來接自己上學的那個司機大叔。
坐在車上,晚星越想越不對勁。
明明自己和墨執言已經和好了,和以前一樣。
可自己就是覺得又像是哪里不一樣了。
總之就是怪怪的……
另一邊。
天色漸晚,墨執言才從一座建筑里走了出來。
他開著自己銀色的跑車游蕩在城市中,一路來到了一家酒吧前。
一走進酒吧,就看到左時正在舞臺中央自己一個人嗨到不行。
墨執言嫌棄的收回了視線,獨自坐在了吧臺上點了幾杯酒開始喝了起來。
沒一會兒,左時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執言哥,你來了怎么不說一聲呢,自己一個人就默默的喝上了啊?”
墨執言將左時的爪子毫不客氣的拍了下去,“難不成本少爺還得跟你打個報告才能喝?”
“嗨呀,我又不是這個意思。”左時坐在了墨執言旁的那個高腳椅上,拿起了一個酒杯和墨執言撞了一下,“你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覺得你這一天都不對勁,今天我可是看到晚星自己一個人回的家,你倆到底怎么了?”
墨執言斜睨著她,聲音里透著危險,“你叫她什么?”
左時脫口而出,“晚星……嫂子啊。”
墨執言從鼻翼里發出了一聲輕嗤,這才又是仰頭喝了一口酒。
左時:…………
他表面笑嘻嘻,內心mmp。
我喊晚星怎么了,不就是一個稱呼嗎,醋王啊你!
左時:“所以你們到底怎么了?”
“一切正常。”墨執言撐著側臉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酒吧里的燈光不斷的打在他輪廓分明的俊臉上。
“一切正常,你從這里喝悶酒?還讓晚星……嫂子一個人回家?”
“我下午的確是有事,不可以?”
“……可以。”左時學會閉上了嘴巴聆聽,不再隨便找罵了。
直到墨執言又連續喝掉了三杯酒后,這才開口道,“我只是這幾天里,想開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少愛寧晚星一些。”
左時:“?????哥你瘋了??”
別開玩笑了,墨大少愛寧晚星,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了好嗎?
左時弱弱的開口,“大少爺,你……你不會是變心了吧?”
就在這時,墨執言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正是晚星發來的信息:
明天是周六,江湛北讓我去上一次的舞社里,說是有我感興趣的事情要跟我說,我覺得他是在暗示我什么,所以想去看一看,可以嗎?
墨執言盯著這條短信看了至少有一分鐘,這才動了動修長的手指,回復了過去:
可以。
回完這條短信后,墨執言將最后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后將酒杯一扣,拿起了車鑰匙扭頭往外走。
左時連忙揚聲,“喂,執言哥?”
不對啊……這倆人到底怎么了?
剛才他都偷瞄到了,就是晚星給他傳的短信。
看這情形也不像是吵架冷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