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抱著他的胳膊傻笑著。
另一邊。
晚星在盛夏離開后,和江湛北打了個招呼,緊接著也走出了舞社。
這剛一出門,就見墨執言正不可一世的朝著這邊走來。
晚星有些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他怎么也來了?
不對,他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墨執言大步走了過來,停住在晚星的面前沒有說話,就這么借著身高差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晚星也不知道說什么,兩個人僵了幾秒鐘。
最終,還是墨執言率先攤開了手,嗓音里聽不出什么情緒,“車鑰匙。”
晚星將保時捷的車鑰匙放在了他的手心,下一秒,墨執言就順勢攥住了她的手,帶著她朝著保時捷走去。
嘭的一聲,車門關上。
墨執言鎖了車,卻沒有急于發動引擎,而是將座椅朝后放了放,雙手背在腦后。
他找出了一根香煙咬在唇間,許是顧忌晚星的存在而沒有真的點火。
男人模樣桀驁不馴,徐徐的開口道,“顧時年給我打電話了,這車里有GPS,我是跟著GPS找來的。”
晚星應了一聲,對于剛才的“搶車”事件沒有過多的解釋什么。
墨執言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手機為什么關機?”
晚星翻找出了手機,一看果然關機了。
“我的手機沒電了。”
看了一眼車載導航上的時間,現在都快七點了。
居然都這么晚了?
按照墨執言的脾氣,居然沒有暴跳如雷?
只見墨執言從前面的儲物盒里拿出了一個嶄新未開封的手機盒,然后扔給了晚星,“以后沒電了就用這個,別讓我找不到你。”
晚星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按照墨執言的性格,一定是找了她很久。
她默默的將手機收了起來。
而墨執言卻是咬著這根煙,從頭到尾的目光都是落在晚星身上的。
氣氛在發酵。
“為什么要來這里?”墨執言的嗓音里像是在壓抑著什么,“我記得已經跟你說過無數遍了,離江湛北遠一點。”
晚星實話實說,“我做了一個預知夢,夢見江湛北和key有關。”
墨執言坐直了身子,下顎線條緊繃著,“所以你就無視掉我說的話,擅自來調查?”
“我為什么不可以來調查?他就是key!”
“寧晚星,我最后再告訴你一遍,離江湛北遠一點!
無論什么時候,都用不著你沖鋒前線,本少爺是擺設么?你是我的女人,乖乖的被我保護就可以了!”
墨執言的語氣一如既往的狂妄。
晚星望著他,“我不是一個牽線木偶,只知道躲在男人的身后。
墨執言,你不覺得很不公平么?
你不讓我接近江湛北,無非是因為你的占有欲在作祟。
同樣都是尋找解藥,你可以留著薄秋荷。
而我找到了關鍵性的線索,江湛北就是key;你第一時間關心的不是這個,竟然是我主動來找了江湛北?”
墨執言摁住了晚星的肩膀,嗓音提高了幾分,“你給我清醒一點!江湛北根本就不是所謂的k,他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