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面無表情的繞開了這對狗男女離開。
“你給我站住!”
顧時年說著,居然提起了拳頭,對著晚星就要揮上去。
眼看著這拳頭都快要落在女孩的身上了,可是下一秒,顧時年的手腕忽然被一個骨干分明的手用力的攥住。
再一抬頭,便對上了墨執言那雙滿是陰鷙的眼眸。
男人就站在晚星的旁邊,卻像是她的守護者一樣,渾身散發著一種恐怖的戾氣。
“墨少……”
顧時年的話音剛剛落下,墨執言的拳頭就直接招呼了上來!
他直接被這么一記拳頭給打倒在地,痛的呲牙咧嘴。
墨執言又是拽著顧時年的衣領,將他給霸氣的提了起來,嗓音低的而危險,“你剛才想要干什么?嗯?敢對寧晚星動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說完又是一個拳頭,狠狠地揍在了這張臉上!
在墨執言這個宛若王者的人面前,顧時年完全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被揍的直接倒在了地上,就躺在了薄秋荷的腳邊。
薄秋荷嚇得臉都白了,一動不動。
而顧時年卻是掙扎著爬了起來,用拇指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絲。
他滿腔的怒火,在墨執言面前也只能忍了忍,可還是有些忍不住了,“墨大少,你這句話應該問一問寧晚星!問問她都對秋荷做了什么!
若不是我及時趕到,說不定秋荷真的就被寧晚星給弄死了。
你看看秋荷,你看她被寧晚星嚇成什么樣了。”顧時年攬著薄秋荷朝前推了推,指著薄秋荷脖子上的微紅指印。
墨執言的目光放在了薄秋荷的身上,微微瞇了瞇眼眸。
薄秋荷已經擦掉了眼淚,還是眼角還沾著淚花,這幅努力忍著不再哭的模樣越發的委屈動人,“我不知道哪里惹到寧小姐了,讓她每一次見我,都對我這么的有敵意。”
顧時年忍不住提高了一些聲線,“看到了沒有?這些都是拜寧晚星所賜,就算你想要護著你的女人,也該講點道理!”
墨執言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下顎的線條緊繃著,“顧時年,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
顧時年啞聲。
“你跟我講道理?”墨執言冷笑了一聲,也將晚星擁在了懷里,“她就是我的道理!寧晚星想要做什么,還輪不到你從這里說三道四!”
這話像是寒冰一般,無情的砸了過去。
薄秋荷的呼吸一滯,睫毛都跟著顫了顫。
顧時年憋屈極了,明明受了委屈的是秋荷,可憑什么寧晚星卻被袒護?
“墨少,麻煩你搞清楚寧晚星剛才都做了些什么!說不定我們如果晚來一步,秋荷她真的就會被那個女人給掐死!”
薄秋荷咬著下唇,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可墨執言卻沒有再看她,只是冷冷的開口道,“我認識了寧晚星十年,你才認識了多久?別說她不會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就算是真的,她殺、人我遞刀,她放火我給她火,你就算不服也得給我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