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執言沒有搭理她,自顧自的朝外走。
走出了酒吧,墨執言就完全轉了向。
他幾乎已經喝的沒有了正常的意識。
葉青青連忙追了上來,就見墨執言坐在了臺階上,一只腿屈了起來,一只腿伸直。
哪怕是這幅喝多的模樣,也是一身的霸氣。
葉青青也坐了過去,“執言,你在找什么”
“我的手機去哪了把我手機拿過來”
“你要手機干什么我知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讓你把我的手機拿過來”墨執言很不耐煩,“我要打電話給寧晚星,我今天非得把話問清楚了該死的,兩年前就放了我鴿子,兩年后回來了,居然還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別的男人約會,她究竟拿本少爺當什么了我給過她機會,她還敢來挑戰我的底線,我一定要弄死那個女人”
他倚在身后的臺階上,帶著一點痞氣的暴戾,各種威脅人的話說不停。
聽到墨執言提起來兩年前的事,葉青青不自覺地攥緊了手。
“我認識寧晚星,我幫你給她打電話好嗎”
“現在就打快點”
葉青青點了點頭,裝模作樣的將電話撥打了過去,有模有樣的和空氣對答了幾句,然后扭頭看向墨執言,“執言,晚星說她根本就不想和你說話,她說很討厭你,討厭你的大少爺脾氣,討厭你的專制,討厭你的唯我獨尊,她討厭到根本就不想見到你”
多么熟悉的臺詞啊。
兩年前,他等在初中學校的門口,雨下了一整夜,她沒有來。
第二天,是葉青青趕了過來,告訴他寧晚星已經走了。
葉青青還說,寧晚星讓她給墨執言她很討厭你,討厭你的大少爺脾氣,討厭你的專制,討厭你的唯我獨尊,她討厭到根本就不愿意來見你。
記憶一下子就撞進了喝了酒一片混亂的大腦里。
那是被墨執言強行壓在黑暗里的記憶,是他的逆鱗。
墨執言的眼底猩紅,一把就奪過了葉青青的手機,怒吼道,“寧晚星,你想死是不是你給我滾過來,立刻呵,討厭我是么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了,我究竟哪里對你不好 我他媽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你了,寧晚星,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酒后吐真言。
這些話,清醒時的墨執言絕對不會說出口。
他是傲慢的墨大少爺,他有自己的驕傲。
可是現在,墨執言暴躁的怒吼了一通后,發現對面沒有聲音,又是一點點安靜了下來。
“寧晚星,你的心怎么這么狠”
“寧晚星,我讓你過來找我你聽到沒,我想見你。”
“寧晚星,如果你現在來找我的話,我可以忘記以前的所有,重新擁抱你。”
他又做了讓步。
他可以不去計較以前的事情。
只要她現在能來找他。
然而,對面始終沒有聲音。
葉青青拿過來了自己的手機,在他耳邊道,“醒醒吧,她那么討厭你,怎么可能會來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