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男生連忙認慫,“別,我們開玩笑的!”
說著,一邊開溜一邊對晚星道,“你可千萬別生我們墨大少的氣啊,有空再聚在一起玩!祝你和墨少長長久久!告辭!”
晚星:…………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再說我今天只是配合墨執言,來假扮他的女朋友而已。
生氣什么生氣。
話雖如此,晚星還是瞥了墨執言一眼。
墨執言居然被看的有一秒鐘的心虛。
等一下,他憑什么要心虛?
干嘛要怕這個女人誤會?
想到這,墨執言又是開啟了傲慢的姿態,拽的跟個什么似得開口道,“在這等著,我去開車!”
晚星等在原地。
“你就是寧小姐?”
晚星扭頭望去,發現身后不知何時站著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
“我是,請問你是……?”
“我叫陳宇非。”他微微一笑,遞上來了一個名片,“我有一個醫學項目,專門針對帕金森進行研究與治療。多虧了今天這場慈善拍賣,才能讓我們這個項目能繼續下去,寧小姐,真的很感謝你和墨少爺的慷慨相助。”
帕金森……
晚星的睫毛微微一顫。
因為自己的爺爺就是因為帕金森,已經忘掉了所有的人和事。
至今還在Y國的醫院里躺著……
這種病,無論是Y國還是華國,亦或者是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國家,都是束手無策的。
沒想到這場慈善會的主題居然是這一方面。
忽然之間覺得自己的手鏈捐贈的更有意義了。
晚星攥緊了名片,笑著看著陳宇非,“期待著你們早日研究出成果。”
滴滴——
銀色的跑車停了下來,囂張的摁著喇叭。
晚星對著陳宇非告別后,坐上了車。
將陳宇非的名片放在了兜里,晚星用指腹細細的摩挲著。
說不定醫學界有一天真的就有了新的突破。
說不定爺爺還可以蘇醒過來,像是沒有患病之前那樣健康呢?
明知希望渺茫,但能夠有所期待,其實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晚星陷入到了自己的情緒里。
車內一片靜謐,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墨執言模樣散漫的開著車,余光不自覺地瞥著寧晚星。
這個女人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該死的,她不會真的誤會什么了吧?
“喂,寧晚星。”墨執言輕咳了一聲,一只手肘撐在窗戶邊框上,漫不經心的開口道,“之前的一些酒會,我的確帶過一些其他的女人,但你別給我瞎想啊,我可從來沒有對外承認過和她們的關系。”
“…………”晚星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情緒中,依舊在思考著爺爺的病。
“我說的都是真的!那些女人我連手都沒碰過一下!”
“你也知道,很多場合自己去不合適,終究是需要帶一些女伴的。”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別告訴我你真的很在意。”
他又是煩躁的爆了句粗,“以后本少爺再也不找別的女人一起參加酒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