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著時間推移,閻貝越看著流星雨越覺得眼熟。
這一道又一道綠色的光,好像有點像是......阿瓦達索命咒自帶特效!
臥槽!
伏地魔你丫放的流星雨到底是什么鬼!
似乎是為了印證閻貝心中不妙的猜想,身后密林里突然傳來走動聲,閻貝立即回頭看去,便對上了貝拉驚訝的臉。
雙方都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對方,相比閻貝的淡然,貝拉等人簡直是受到了相當大的驚嚇。
她趕忙抬手喝止身后繼續前進的食死徒們,生怕后面的人不知道前面的情況。
很快,盧修斯等人便停了下來,一個挨著一個,都穿著黑色的法師袍,神情緊張的望著閻貝。
閻貝一看他們這表情就知道這伙人絕對在干壞事。
抬眼往后掃去,還有那沒來得及收手的食死徒正在高舉魔杖,刷刷刷釋放阿瓦達索命咒。
“這.....就是傳說中的流星雨?”閻貝指著身后的綠光,疑惑問道。
貝拉下意識頷首。
“那座古堡,是什么地方?”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霍格沃茲魔法學院。”盧修斯回道。
雖然他覺得這個答案并沒有什么,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閻貝把這個問題回答出來,他總覺得莫名心虛。
雖然......霍格沃茲與眼前這個女人毫不相干。
貝拉等人這邊的停止,導致流星雨突然中止,哄女朋友哄得正開心的伏地魔在流星雨停下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勁。
回頭看去,是準丈母娘面無表情的臉。
此刻,霍格沃茲全體學員心中都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短暫的寂靜后,由黛玉怯怯的一聲“娘”,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閻貝伸手,黛玉仰頭先看了伏地魔一眼,見他頷首,這才順從的把手伸出來,牽住母親的手。
雖然她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直覺告訴她,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閻貝握住女兒的手,拉著她就往屏障縫隙那邊走,貝拉等人不知道閻貝是什么意思,還以為她要把自家黑魔王未婚妻強行帶走,一個兩個自發堵在了閻貝身前。
盧修斯看著不為所動的伏地魔,欲言又止。
老大,老婆都要跑了!
看著眼前這個場面,黛玉心里有點慌,暗自咽了口口水,解釋道:“娘,是我自己跟著過......”
話未說完,就被閻貝安撫的目光所打斷。
嗯?好像和想象中的情況不一樣。
閻貝沖女兒微微一笑,這才扭頭對伏地魔說:“前幾日我翻了翻黃歷,下月十八號是個宜嫁娶的好日子,你趕緊把手上這堆亂七八糟的事情解決掉,帶上彩禮過來迎親吧。”
但若是不能活著回來,那她可就沒辦法了。
說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帶著黛玉離開了這個不屬于她的位面。
直到母女倆離去許久,伏地魔等人仍舊沒能從她那句話中回過神來。
是在做夢吧?
這母老虎居然松口了,簡直不敢相信!
盧修斯等人皆是一臉的恍然。
不過很快,霍格沃茲全體學員開始從學院里沖了出來,一場惡戰一觸即發,再也沒有給他們發呆的時間。
這廂,一場惡戰開啟,那廂,閻貝已經帶著毫不知情的黛玉離開戰場,回到府中。
一回來,閻貝就如同往常一樣去忙自己的事情,可黛玉卻突然覺得自己應該要做些什么。
她并沒有按照閻貝的吩咐回房去,而是跟在她的身后,她忙她就等著,等她不忙了,找到機會就想和她說點話。
閻貝也都一一應了,一邊應付突然話嘮起來的女兒,一邊開始清點庫房,開始為黛玉準備嫁妝。
近幾日天氣越來越冷,下個月便要進入初冬,如果在這個時候準備婚禮,新娘的婚服還得特別做好保暖工作。
她希望黛玉能夠美美出嫁,早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就默默把婚服備下。
大紅色的中式婚服,一針一線全部都由閻貝親自動手,就連衣服上的花紋也是她費盡心力自己繡出來的。
雖然黛玉一直不怎么親近她,但一起住了這么久,不管黛玉是什么態度,她都會把自己該做的做好。
讓黛玉美美出嫁只是其中之一。
不過之前沒料到會在冬日成婚,婚服做得薄了些,得重新拿出來添上暖字符文才行。
黛玉跟在母親屁股后頭瞎忙活,見她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件大紅喜服來,驚訝問道:
“娘,這是給我婚服嗎?”
“不是給你的還能是給誰的?”她就這一女兒,不給她給誰?
閻貝好笑的搖了搖頭,拿著針線籃子和婚服,坐在走廊底下開始繡符文。
秋日天暗得早,此時又接近黃昏,院子里的一片蕭瑟,本該覺得涼的,可黛玉卻覺得自己心里暖得要命。
挨著閻貝坐下,看著她手上的婚服,目中全是驚艷之色。
“娘,您真準了我和湯姆的婚事嗎?”到現在她還覺得有點不敢相信。
閻貝手下不停,笑著答道:“不然還能怎么樣?人家都說閨女留不得,留來留去留成仇,我可不想。”
“那為什么您之前又不答應呢?”黛玉疑惑問道。
明明是件很值得開心的事情,但是她總覺得有點不安。
閻貝自然懂她的不安是為了什么,無非就是覺得自己前后態度轉變太快,所以有點惶恐罷了。
“我看見了他的真心,不想你錯過良人。”她看著她,眉眼溫和:“我希望你能夠早點享受到幸福。”
“不過......”話鋒一轉,故意露出嚴肅的表情,“有些事情,不到你十八歲,絕對不能做!”
黛玉聽見這話,突然反應過來母親在說什么,臉上立馬染上兩坨紅暈,那嬌俏模樣,是這蕭瑟深秋中唯一的絢爛色彩。
“娘,你怎會待我這樣好?”黛玉歪著頭,好奇問道。
“這個問題啊,等你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明白了。”閻貝搖搖頭,專心繡花,不再言語。
黛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把頭枕在母親肩膀上,靜靜享受這片刻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