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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星際機甲女boss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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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言頓時來了精神,想了想,指著自己胸口心臟的位置說:

  “你是怎樣的人,都在我這里,說不出來。”

  花哨怔了幾秒,哭笑不得。

  這男孩子是個人精。

  這道題就是個坑,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好。

  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最容易讓人心動。

  花哨揪了揪他額前的卷毛,說:

  “嗯姑且算你答對了。”

  “那獎勵是什么?”曲言眼睛亮晶晶的問。

  如果他有尾巴,那尾巴搖得都能掃到花哨臉上去。

  花哨:“陪你一起去服役,給你弟弟報仇。”

  曲言反應了兩秒,慢慢睜大眼睛,眼角都要眥裂開了。

  花哨看他那副嚇傻的樣子,拍了他一巴掌說:“趕緊的,上終端報名。”

  從席然將曲言的那場事故,和其中的利害關系告訴她知道。

  花哨就打定主意要和他面對這一切了。

  一方面是原女主的情緒在影響著她,

  另一面花哨知道服役參加機甲戰爭才是這本書的真正主線。

  她現在不去,之后的劇情也會推動著她和曲言去服役。

  楚茵被回到家,等坐在自家的沙發上,她才后知后覺今天是被女兒忽悠了。

  晚上等席崢回來,紅著眼睛跟他說:

  “詩詩長大了,不聽我的話了,她就是要跟曲言那孩子攪合在一起,我說要送她去女子機甲學校,被她幾句話堵回來了。”

  “我容易嗎我?我這不也是為了她好?”

  “曲家沒什么背景,是非又多,她嫁過去肯定是要受苦的。”

  “阿崢,你是知道曲言媽媽是個什么樣的人的,我的詩詩不能給她當兒媳婦。”

  “嗚嗚嗚”

  席崢摟著她哄了半晌,嘆氣道:

  “你怎么想的?就算是要把詩詩跟曲言那孩子分開,也不應該給她轉學。”

  “詩詩性子倔,你這樣給她做決定,她肯定一百個不同意。”

  楚茵從他臂彎里抬起頭,淚眼朦朧的“啊?”了一聲,

  然后小聲說是然然給她出的主意。

  席崢忽然明白了什么,哈哈一笑說:

  “你還看不出來嗎?然然那是私心,你信了他的話才見鬼呢。”

  楚茵還是沒明白。

  席崢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發:“等我們都老了,我得死在你后面。”

  沒有他保護的楚茵,就是一朵菟絲花,誰都能算計她。

  楚茵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讓他不要說這種話。

  席崢軟著嗓音說:

  “好了,詩詩跟曲言的事情你就別管了,以后的事誰也說不準,等幾年再說吧。”

  楚茵被他幾句話哄得也不鉆牛角尖了,高高興興的睡覺了。

  席崢等她睡熟了,起床去客廳給兒子打了個電話。

  了解了兒子的情緒狀態后,發現他就是單純的感情受挫。

  好事。

  然然這孩子從小到大沒受過什么打擊,自我感覺太良好了,沒點b數。

  是時候讓他感受一下生活的毒打了。

  席崢毫無同情心,順勢還在電話里秀了把狗糧,

  席崢本來就夜不能寐,現在直接氣得下樓跑操場去了。

  不過被自己親爹這么一攪和,跑了幾圈,他心情確實好了不少。

  席崢知道自己崽的脾性,估計已經緩得差不多了,于是想趕緊躺會老婆身邊抱著她睡覺。

  但副來的電話阻擋了他的腳步。

  “元帥,查到了。”

  席崢神情一肅:“仔細說說。”

  “展示教室那條秘密通道本來是作為演戲的疏散通道,但因為航道不對后來封掉了。”

  “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當時的施工人員。”

  “我去查了這些人,發現其中一個負責人和曲言.....有來往。”

  意思就說,秘密通道就是曲言再次挖通的。

  那天進入展示教室,不小心暴露圖紙的那個人就是他!

  所有的一切證據都指向他,不會錯的。

  席崢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曲言是那張神秘機甲工程圖圖紙的持有人?

  副手查到時也很懵。

  怎么感覺什么事情都跟這個曲言沾邊?

  “元帥,現在怎么辦?埃里克也在找這張圖紙,要是讓他知道圖紙就在曲言那那這孩子八成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一個沒家世沒背景,卻藏著大家爭相搶奪的寶貝,那還得了?

  席崢蹙起眉:“派些人手先看著這孩子,別讓他著了埃里克的道,然后你看一下我的行程表,找個時間跟這個孩子見一面。”

  副手連忙應是,匆匆掛了電話。

  席崢一夜未眠。

  次日,曲言專門請假回家了一趟。

  然而,他這次的決定,引起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家庭內戰。

  首先,曲言要求母親撤掉對他個人終端的監管。

  曲媽聽到兒子這個要求時,情緒特別的崩潰:

  “兒子,你現在嫌媽媽管得多了?”

  “你還小,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可怕,你忘記你弟弟怎么沒的嗎?”

  “媽就你一個兒子了,你不能出一點意外!”

  “你要是有一個三長兩短,你讓媽媽怎么活?啊?”

  曲言閉了閉眼。

  兩年了,這兩年里,每時每刻他都活在母親強制的監控下。

  她控制著他的一切,甚至插手他的學習朋友。

  她總是把他當做容易破碎的玻璃娃娃,嚴加看管,不讓他接觸外面的一切。

  他走出了弟弟犧牲在他眼前的噩夢,又走進了母親因為痛失一個孩子而產生的變態控制欲的陰霾。

  曲言總是在想,曾經驕傲漂亮的母親,怎么就變成現在這一副模樣?

  他不想活在過去。

  他答應過弟弟,要穿著他最心愛的訓練服,站在機甲師的舞臺上,完成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夢想。

  曲媽媽淚流滿面的看著他。

  曲言狠了狠心,當著她的面,砸掉了他用了兩年的個人終端。

  帶著他唯一的行李——一臺小型訓練倉,離開了這個家。

  曲媽媽哭著在后面喊他,他都忍著沒有回頭。

  曲言知道,只要回頭,他就將一輩子逃不出母親的掌控。

  坐在回學校的膠囊列車上,曲言靠在窗邊看著川流不息的街景。

  他和詩詩的服役申請已經提交上去了,要不了多久,他們就將離開這顆星球,前往浩瀚無垠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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