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一個人在原地傻笑。
花哨實在沒忍不住,噗嗤一聲樂出來。
她伸手把他頭頂的呆毛壓下去,曲言本能的后腿一步,小聲說:“我身上難聞.....”
順便拉了拉外面的訓練服,企圖將里面那件遮住。
花哨改為一巴掌拍他腦頂上,好笑道:
“行了,穿兩件總比沒穿的好。”
說完,她把獎牌還給曲言,單肩背上自己隨身的運動包離開了訓練中心。
曲言被隊友起哄的拉過去慶祝了,晚上估計還得通宵吃吃喝喝。
這場比賽的勝利不僅代表這金十字機甲老大的地位坐穩了,
還意味著作為隊長的曲言將有機會參加全國性的機甲師選拔大賽。
主席臺上 席然望著花哨的消失在館口的背影,眼中滿是探究。
“你都盯著她看好久了,干什么?想挖人家曲言的墻角?”發小唐琛勾著他的脖子打趣道。
席然挖了他一眼,佛開他的手問道:
“曲言鬧自殺的那天是不是正好是神秘機甲工程圖出現的那天?”
唐琛是學校紀律部的部長,專抓低年級的校風校紀,對這些事很了解。
唐琛想了想說:
“對,當時鬧得半個學校人仰馬翻,你問這個干什么?”
席然腦中轉了無數個彎,搖頭說沒什么,就是關心一下學校的未來之星。
當天晚上,花哨回到家,家里沒人。
楚茵跟席崢出去過二人世界去了,偌大的三層別墅內顯得冷清了很多。
花哨在自己房間洗好澡,又把席然那件丑不拉幾的訓練服丟給家政機器人洗了。
然后趴在床上,打開個人終端,瀏覽商城打算買個訓練倉。
有了訓練倉,她就不用成天往訓練中心跑了,
而且能在短期內有效提高,很適合她現在的情況。
但看到價格,花哨還是默默的關掉了界面。
一臺標準體能訓練倉五萬星幣起價。
而她現在全身上下加起來還不到五百星幣。
花哨倒是想張嘴問楚茵要,
但楚茵發話了,說買什么都行,就是不給買和機甲有關的。
楚茵是鐵了心的不想讓她學機甲,巴不得她考核的時候刷下來,哪怕以后沒什么出息,但命保住就行了。
缺錢,很缺。
她還想著今晚上就在星網上買一套新的訓練服呢。
算了,沒錢。
晚上十點左右,正在上網課補習機甲課程的花哨聽到樓下有動靜,
知道是席然參加完慶功宴回來了,也就沒管,繼續認真聽課。
結果沒幾分鐘,她的房間門就被敲響了。
她剛打開門,就被席然猛得拉出來,逼退到玄關盡頭。
“那臺神秘機甲的工程圖跟你有關。”他把手臂撐在她身側,壓迫感十足。
花哨一巴掌怕掉他的手:“還學霸總壁咚?裝什么13呢。”
她早想到席然會來找她問個清楚明白,但沒想到他這么沉不住氣。
八成是慶功宴上喝了點酒,腦子不清醒,上門來給她送把柄了。
席然低頭看著她,但由于身高差,他這個俯視視角,只能看到她濃密的睫毛。
他忽然很想摸一摸,但殘存的理智沒讓他這么做。
“你別轉移話題,只有熟悉完整工程圖的人才能想到修復的辦法,今天你不交代清楚就別想走。”
說著他突然把玄關的燈關掉,在黑暗中壓著她的肩膀逼問。
花哨也不反抗。
主要反抗沒有什么卵用。
席然雖然是武器設計專業的,但體能也在B以上。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那些格斗技巧在狹窄的玄關處根本沒有發揮的余地。
她在黑暗中輕笑了聲,雙手攀上席然的脖子,在他耳邊軟語道:
“席大部長,別把所有人當傻子,終極獵人的武器系統為什么出故障,你心里沒點逼數嗎?”
席然心下一滯,本能的要和她拉開距離,但卻被纏在脖頸間少女的胳膊拉了回來。
“別走,我還沒說完呢,私自改裝機甲可是重罪,被發現了,你就等著開除學籍吧,你爹也保不住你。”
席然冷笑,說有什么證據。
他確實私自改裝了終極獵人的武器系統。
作為武器設計領域的天嬌之子,席然從未見過這么先進精妙的武器系統,
打從見過不完整的工程圖后,他打定主意要通過自己的雙手還原出來。
但由于圖紙不完整,他需要經過多次的實操實驗,不斷完善補充。
所以他借了這次比賽,利用學生會職權之便,改造了終極獵人的武器系統。
花哨呵了聲,說: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要搞清楚,這件事不管有沒有證據,只要我一張嘴說出去,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自然會有人代替我去調查清楚。”
“我一個前科累累的差生臉皮厚,不怕再多惹幾件事,你這個元帥之子,全能優等生,可就遭殃了。”
這就是傳說中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席然瞳孔一寸寸縮小。
是他太沉不住氣了。
他就不應該這么迫不及待的來逼問她。
應該等比賽的熱度過去了,大家把武器系統故障的意外忘得差不多了,再來抓她。
這下好了,白白給她送了個把柄。
這時,樓下突然傳來楚茵疑惑的聲音:
“這兩孩子應該在家吧?怎么不開燈?”
兩人迅速拉開距離。
席然眼疾手快的把被她扯開的領口整理好。
席崢腳程快,兩人剛分開,他就出現在樓道口。
“怎么了?”他見兩人神情有異問道。
花哨朝他笑得一臉天真,說想借一下哥哥的訓練倉。
席然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席崢狐疑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掃來掃去,最終也只對席然說了句別欺負妹妹就下樓了。
兩人見他離開,同時松了口氣。
現在他們可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誰被發現了,對方都得被拉下水。
席然臉上有些泛紅,也不知道是喝了點酒的原因,還是剛剛被她勒的。
兩人之間氣氛漸漸詭異了起來。
席然剛要進自己的房間冷靜一下,就聽她說:
“哥哥剛剛答應我要借我訓練倉的。”
她知道席然有一臺二十多萬的高配訓練倉,是他爹給他定制的,訓練中心精品房的配置都趕不上他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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