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看出來了,楚慎根本就不在意他們是不是親兄妹,他在意的事情是,他們能不能做那些過于刺激又不可描述的事情。
白酒之前一直都想著要讓他不再纏著自己叫妹妹才好,可真到了這種時候,又換成是她得纏著他不要解除這個兄妹關系了。
“不,我們就是兄妹。”白酒握著他的手,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哥哥,我和你都只是長得像媽媽而已,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一些,你是值得有我這么好的妹妹的。”
“前幾天,我看到了一對兄妹。”
“嗯嗯!”白酒配合的點頭。
楚慎說:“妹妹在說了哥哥真好之后,親了哥哥一……嗯,親了哥哥三下。”
“那他們關系可真好。”白酒附和著,心底里在吐槽這個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編的。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妹妹,那為什么你從來都不親我呢?”
她就知道,他會挖坑等著她。
白酒抬眸一看,楚慎正眼巴巴的瞧著她,他甚至都微微瞇起了眼睛,做好了被她親上來的準備。
她盯著他的臉看了半晌,心底里又再次確認了一遍,這個男人好看是好看,可就是有點性格缺陷,再猶豫了一會兒之后,白酒踮起腳尖,快速的在他的側臉上吧唧了三下。
“這樣就行了吧?”
楚慎微微抿著唇,好似是抑制住了上揚的唇角,他一雙眼里似乎閃著光,“我記錯了,那個妹妹是親了哥哥十下。”
“你別得寸進尺啊!”
見她臉上有了怒意,楚慎頗為遺憾的見好就收。
“喵~”躺在桌子上的小貓又低低的叫了一聲,它似乎很想要離開這里,但它不敢動。
楚慎幽幽的看過去,聲音里沒有波瀾,“如果總是亂跑的話,會很容易受傷。”
他抱起小貓放進了旁邊的一個籠子里,冷漠的關上了籠子的門,上好了鎖。
楚慎彎著腰,黑色的眼眸與小貓惶恐的獸瞳相對,他輕柔的聲音里卻沒有溫度,“進了籠子,就沒有人能傷害你了,就連我也不能。”
白酒下意識的抱著手臂搓了搓,可她還要面帶微笑,“哥哥,我想小貓知道錯了,上學就要遲到了,我們先出去好嗎?”
楚慎站直了身子,沉默的看著她。
白酒很自覺的走過去又踮起腳尖,在他的下頜處親了一下,“哥哥你真的是太好了!”
他“嗯”了一聲,表情依舊很淡定。
白酒鼻尖動了動,“你今天是不是還噴了香水?”
“我才沒有為了做好脫衣服陪你洗澡給你留下好印象的準備噴了香水。”他一句話也不停頓一下的說完,扭過頭去開門了。
白酒帶著一言難盡的神色走出寵物醫院時,她聞著新鮮的空氣,又一次在心底里佩服了自己的機智,只是一出門就看到了外面站著的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青年男人,她步子一頓。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白小姐,早上好。”
楚慎淡淡的暼了他們一眼,拉著白酒的手,讓她站在了自己后面。
“請允許我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深淵,這是我的弟弟辰淵。”男人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站在他旁邊的雙胞胎弟弟與他笑得一模一樣。
白酒從楚慎身后露出一個頭來,“你們找我的?”
深淵與辰淵一起點了點頭。
白酒問:“你們在這里站了多久了?”
辰淵說道:“在門被鎖上的時候我們就來了。”
白酒出奇的憤怒,“你們……”
深淵說道:“想到兩位應該是在里面友好交流,我們就沒有去打擾了。”
楚慎覺得這兩個男人順眼了那么一點。
白酒卻覺得他們更礙眼了,“有什么事快說。”
“上次我們已經說了,會給白小姐送上歉禮。”深淵拿出了一把鑰匙。
白酒好奇,“這是什么鑰匙?”
一想到那個三爺聽起來好像就很牛批的樣子,她猜測這莫不是一輛豪車,一棟豪宅,哪怕是開進一座私人島嶼的輪船的鑰匙?
她的眼睛亮了起來,這個世界果然是不缺有錢人。
深淵一笑,“我們一直考慮要送什么東西給白小姐才好,后來我們打聽到,白小姐的興趣愛好就是吃肉,所以三爺就讓我們把這串鑰匙送給白小姐,這是郊區最大的一家養豬場的大門鑰匙。”
白酒額角一跳,“他送了個養豬場給我?”
辰淵微笑,“豬肉那么奢侈,更何況是一個養豬場,三爺怕白小姐不肯收這么貴重的禮物,所以三爺的意思是,白小姐可以去養豬場里挑一頭最喜歡的豬帶回去,是蒸是煮,都由白小姐發落。”
白酒:“……”
過了一會兒,她無言的拉了拉楚慎的衣角,示意他們可以離開這里了。
楚慎回過頭,他擦過嘴角后,很沒有默契的問她,“可以做糖醋排骨嗎?”
白酒一手扶額。
這個世界的人都是什么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