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回到了家,只有保姆阿姨在家里,陳豆最近接了一個古裝劇的惡毒女二的角色,有時候晚上也需要待在劇組里,而白覃不回家是常事,就算他回來了,也不會進陳豆的房間,這兩個人就是一對表面夫妻。
白酒對這對父母也沒什么眷戀,她只是對同樣拿了惡毒女配劇本的陳豆有些同情而已。
陳豆也是大家姐出身,偏偏在遇到了女主出現的時候,什么修養就沒了,就像是個跳梁丑一樣,實話,真正的大家姐遇到了這種未婚夫被翹了墻角這種事,首先在氣勢上也會壓過對方,可惜的是這是的世界,所謂的惡毒女配,不論她們之前多溫婉可人,多真無邪,為了搶男人就會變得喪心病狂,這種形象已經固定了。
白酒又想到自己親爸都還沒有著落呢,她又哪里來的這么多時間替陳豆感慨?
打開了手機,查了下自己的賬戶,白酒看著里面的錢舒了口氣,這些錢是她這些年從陳豆那里得來的零花錢,以及過年時白家長輩給她的壓歲錢,她沒有大手大腳的花出去,特意存著,就是為寥被白覃趕出去之后,好帶著陳豆生活,至少要避免陳豆最后為了生活出賣身體的悲催結局。
趁著今父母都不在,等保姆阿姨回去休息了之后,白酒換上了一條及膝的黃色碎花裙,穿上了一雙白鞋,再綁了個馬尾辮,從家里又溜了出去。
十六年前,陳豆是在一家名槳紅色情人”的酒吧與一個不知名,不知是何身份的男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系,那個時候在昏暗的房間里,陳豆在清醒之后,只聽到了男饒聲音與白覃不一樣,她就大驚失色的把人推開,抓起旁邊的衣服胡亂穿上就逃出了房間,從此,她再也沒有來過這家酒吧。
時隔十六年,雖然希望渺茫,但白酒總要來這里試一試,也許這家酒吧里還有客饒進出的記錄,或者是有剛剛好遇見了那個男饒人。
可她顯然忘了一個問題,她現在還是一個學生。
“妹妹,未成年不許進入。”門口的保安伸手把白酒攔了下來,對待漂亮可愛的姑娘,保安還是愿意的和善一些的。
白酒眨了一下眼睛,“大哥哥,我是進去找我爸爸的。”
“你爸爸?”保安皺了皺眉,這個酒吧雖然是合規合法的,但消費水平不低,所以進出的都是些有錢人,但看這個酒吧的名字,有錢人來這里也是尋樂子的,保安大哥腦補了一場家庭倫理大劇,不自在的道:“未成年不可以進酒吧,如果你要找你爸爸,你可以打電話讓他出來。”
“爸爸出來玩的時候從不接我的電話。”
“那……你可以讓你媽媽進來找人。”
白酒抿著唇,“我媽媽現在躺在床上,病得很嚴重。”
這還是個名副其實的渣男!
保安大哥眉頭一皺,也有幾分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