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多萬財運點,那豈不意味著全部消耗的話,大概能有五十個億的身家,雖然不算多,但也湊合。
還是功德比較有價值,前面那一堆東西,才只換了點零頭財運。
天降橫財總感覺不是很放心的樣子,要是這錢跟先前那五十塊紙幣一個模樣的砸過來的話,怕是我這臉都得被砸毀容了,而且錢的來源也很難解釋,總不能說撿的吧。
算了,還是選彩票中獎吧。
至少這玩意來源清楚。
就先選五千萬,暫時也能夠用了,而且有了這筆錢做啟動基金。
以后就能購買股票升值,基金升值之類的選項增加自己資產了。
這樣就不用總中獎了。”
看完財運商城里的東西后,喬木立刻就對接下來的兌換方向有了大體計劃,隨后更是直接把招財貓重新放回包里,再次前往彩票店。
顯然,她是想去買彩票。
就算她用財運點購買了中五千萬彩票的財運值商品,那她也得去買一張彩票啊,不買彩票咋中獎?
總不能給她憑空變張彩票吧?
這邊喬木買彩票去了,另一邊的洪家則因為女兒失蹤一天,并且沒有找到任何線索而混亂了起來。
洪家老宅,客廳大堂內。
洪瑾瑜看著自家媳婦周蕓一臉失望的掛斷電話,也不由皺起眉:
“你昨天到底對她說了什么?
怎么就讓她離家出走了,還有你為什么確定她是離家出走而不是出了什么其他事,實在找不到就趕緊報警,別再在外面出什么意外。
珠玉她畢竟是個女孩。
一人孤身在外可不怎么安全。”
長久以來一直都在忙事業的洪瑾瑜,對家里的一些情況顯然并不是很了解,甚至于他還以為原身跟她媽兩人母子情深,關系甚好呢。
因此此時壓根就不能理解現在的情況,只是按自我感覺建議著。
他實在是不能理解自己媳婦在女兒失蹤或者說離家出走之后,不想著報警,反倒到處托人去尋找。
人情是這么用的嗎?
“我能對她說什么?
不過就是正常說的那些內容罷了,誰到了年紀不得結婚,她也畢業好幾年了,早就該結婚了,再拖想要拖到什么時候啊,三十歲嗎?
三十歲那就叫高齡產婦了。
還有,家外面的監控清清楚楚的拍下了她帶個包出門,家里面的監控也清清楚楚的拍下了她把身上的電子定位手表,定位手環,衛星定位耳環之類的東西都取了下來。
她這不是離家出走。
還能是干什么?
那些東西不都是為了保證她安全,讓我隨時能知道她在哪,防止她出什么意外,被人拐賣之類的?
不都是為了她好嗎?”
周蕓一臉郁悶不滿的說了一通之后,這才坐到沙發上繼續說道:
“還有,瑾瑜,你說的輕松。
報警,咱們家不要臉了嗎?
堂堂洪氏集團的嫡長千金離家出走,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你讓別人怎么看我,又怎么看洪氏集團!
到時候恐怕人還沒找回來。
流言蜚語就漫天飛了。
熱搜標題我都給你想好了。
比如說什么千金大小姐為什么離家出走,是被虐待了還是說被家里人欺負了?還是被母親苛待了?
甚至危言聳聽到,這件事意味著集團不行了,都有可能有人說。
我這不還是為了洪氏集團。
而且我看過了,那丫頭什么值錢的東西都沒帶,就帶了個包,支付賬號什么的也一直都沒有登錄。
估計在外面撐不了幾天,一百塊錢一天的賓館,她住的習慣嗎?
街邊小吃攤小飯店里的東西。
她敢吃嗎?能吃嗎?”
“媽,你真的好煩啊,大姐她不想結婚就不結婚唄,你逼什么逼。
弄得好像咱家養不起她似的。
她想結婚就結婚,不想結婚就不結婚,就算她待在家里待到一百歲,咱們家也養得起,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咱們家還不缺她聯姻。
爸,你也管管媽,最近這段時間我媽她上躥下跳的,丟人死了。
昨天都有人問我了,問我們家集團是不是出事了,缺資金還是缺什么,要急著把我姐嫁出去聯姻。
這讓我怎么接。
總不能說我媽腦子進水了吧?
家里的臉都被丟干凈了。
算了,不說了,我出去了。”
雖然洪言喻并不是特別真心實意的在為喬木說話,只是感覺他媽周蕓的行為讓他在朋友面前丟臉。
但是就具體言論而言的話。
他的確能算是在幫他姐說話。
“等一下,不準走,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監急,有你這么跟媽說話的嗎,這些話是從哪里學來的?你爺爺奶奶那邊,我就說當時不應該……”
本來原身離家出走這件事就已經讓周蕓很憤怒了,只是不好表露出來,如今她這個由公公婆婆撫養長大的兒子又這么跟她說話,那真的幾乎能算是直接點燃了火藥桶。
她為什么對閨女要求那么嚴?
除了想把閨女養的好點,長大了能夠聯姻這一核心原因之外,想借此表現自己培養孩子的能力,表示孩子由她教育比她公公婆婆教育好的多,從而把兒子奪回來教育。
其實也是隱形原因之一。
只可惜她是真的想多了。
她公公婆婆可看不到她把原身教育的有多好,她公公婆婆只看到原身有多辛苦,出于擔心自家孫子回家之后也得受那苦,她公公婆婆直接就把孫子上了幼兒園,就送回父母身邊的想法,給徹底掐滅了。
他們可舍不得自家孫子受苦。
無論周蕓再怎么要求,她公公婆婆都沒敢把孫子放回去,直到孫子上大學,他們才稍微松了松手。
可惜周蕓一直不知道這些。
她一直認為是自己公婆惡毒。
想要讓兒子與她生份。
也不知道她知道會不會后悔。
此時氣急敗壞之下,周蕓就不免說出了幾句自己的心里話,其中就有指責公婆,訴說不滿的內容。
這下子,洪瑾瑜看不下去了。
雖然他也覺得自己兒子剛剛說的話不太好,有些不太尊敬母親。
但他媳婦指責他父母的話。
就讓他更加不滿了。
因此直接就忘了先前想訓斥兒子兩句的想法,將矛頭轉向周蕓:
“周蕓,你是對我爸媽不滿嗎?
我看我爸媽教的挺好的。
言喻說的那些話也很有道理。
我家現在又不是你們周家當年的情況,急著需要把閨女嫁出去弄點補貼,我們家企業現在好的很。
壓根不需要去攀附別人。
言喻說的很對,我們家閨女就算在家里當一輩子閨女,那都沒問題,閨女自己都沒急,你急什么?
有些話我先前沒說。
不代表我就沒有意見。
你成天帶著閨女出去相親是個什么意思啊,是明晃晃的跟別人說我們家閨女嫁不出去,還是明晃晃的跟別人說我們家想攀附別人家。
我就說最近跟我談合作的幾個總裁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要不是言喻剛剛說的話,我還真沒想到你身上,別人恐怕真在笑話咱們家。
以后珠玉的事你就別管了。
老老實實的在家里呆著。”
“你,洪瑾瑜,說好了不提當年的事了呢,你這是在戳我的心啊!
你還有心嗎?你!啊!
我周家姑娘嫁給你,你吃虧了嗎啊,你難道就沒有靠我們家的人脈多談成幾筆生意,好啊,你現在擺脫了暴發戶帽子就看不起我了。
改成是我求著嫁給你了。
當初不是你求著要娶我的嗎?
啊,你說話要有良心啊!”
本來周蕓情緒就有些崩潰,如今又被洪瑾瑜這么一說,那內心委屈頓時就跟大壩崩塌似的失控了。
情緒更是變得激動非常。
“媽,你別啊啊啊的叫了。
說的好像當年一千萬聘禮您帶回來了似的,那不都填舅舅家窟窿去了,后來您老也沒有少繼續填。
要不是我爸睜只眼閉只眼。
您還真以為沒人發現嗎?
不過給您面子,懶得說罷了。
況且我爸說的有錯嗎?
當年周家難道不是快要破產了嗎?難道不是靠著把您嫁到了我們洪家,這才勉強又存活下去了嗎?
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怎么就沒良心了?
唉,算了,這是你們兩口子的事,我不摻合了,爸,我先走了。
大姐的事我待會去報警。
您也別太擔心,咱們這治安還是相當不錯的,應該不會有事,況且現在天眼系統早就全面使用了。
人臉識別系統也上線了。
除非大姐一直遮著臉,然后還躲在屋里不出門,不然很快就能找到,也不知道媽到底想不想找到大姐,不想著靠專業機構,還想著靠朋友,說的好像朋友能調動天眼系統似的,還真是不知緊抓時代啊!”
洪言喻終究是他爺爺奶奶一手帶大的,因此本來就跟他母親不是很親近,再加上他爺爺奶奶偶爾還會在他耳邊說些自己兒媳的壞話。
同時他媽管的還很寬。
舉著為你好大旗大管特管。
這些都在極大影響他們母子感情,而且他本身的生活習慣跟三觀與他媽也有很大的隔閡,所以他跟他媽間的關系處的是真的很不好。
說話有些不好聽和不尊重。
早就已經是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