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全家都是極品啊,我還是帶頭的,甚至是其他人的大靠山?
算了,慢慢來吧。
還就不信教不出幾個大學生。”
喬木梳理完原身記憶后,雖然感覺有些頭疼發愁,但也不絕望。
以前就連任務對象已經死了。
變成鬼的任務都接受過。
又更何況還活著的。
只要活著,總有辦法。
孩子成績不好,多半是欠打。
據喬木自己理解,九成的孩子是能夠通過打提升成績的,剩下的恐怕就真沒轍了,只能另尋他路。
畢竟,這世上有天才。
自然就有蠢才。
這不可否認。
如果打過之后,成績還得不到什么提升的話,那估計就是智商問題了,還是想辦法另謀出路吧。
實在沒必要非死磕讀書。
畢竟如果智商不高,就算打死了也學不會,這已經不是打就能解決問題的了,一個普通人,別說打死了,就是滿清十大酷刑齊上,凌遲啥的,那也變不成愛因斯坦。
再說金安村 王建國他們一行四人騎著三輪和自行車回去后,不可避免的將獲知到的消息宣傳了出去,雖然他們不是八卦的人,可是耐不住他們的老娘、老婆,以及鄰居家的那些個大娘大嬸們全都是八卦的人呀。
一群人圍上來問。
想不說都難。
王建國家 王建國剛把三輪車放好,還沒來得及說自己的大膽猜測和想法。
就被他媽一把給拉進了屋里。
“快跟娘說說,他們家那是咋回事?真的是食物中毒,不是死了?”
好吧,王桂花她還有沒放棄那八個人都是被喬木給打死的猜想。
“媽,你瞎想什么呢,要真死了人,喬大娘敢讓咱們把那些人送到醫院去,更何況,到了醫院,喬大哥他們就醒了過來,除了腦子有些不太清醒,其他地方都沒啥毛病。
對了,媽。
我有其他事跟你說。
你一定要有點心理準備。
我說的事你可能一時之間不太能接受,我也不太能接受,可是我還是想跟你說,不能讓害了荷花性命的那個張神婆就這么逍遙法外!”
王建國先是反駁了一下他媽說死人了的話,隨后才有些嚴肅,同時面露些許悲傷的對王桂花說道。
王桂花拉著王建國的手先是一僵,隨后,才有些不自然的問道:
“你……你要說什么啊?
張神婆怎么就逍遙法外了。
喬寡婦家的事跟荷花又有什么關系?你別是出去給曬糊涂了吧。”
因為王建國還沉浸在自己的想法當中,所以倒也沒覺得他媽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依舊自顧自道:
“媽,你不知道,荷花就是被那張神婆給害死的,今天我去醫院全都看到了,喬大哥一家四口和喬二哥一家四口醒來之后的癥狀都跟荷花有些相似,但是沒有荷花嚴重。
那個醫生說是因為他們被催吐過,所以中毒要輕一些,如果嚴重點的話,大概就會隱約失去神智。
但只要緩緩也能緩過來。
只要沒被嚇出毛病,緩上兩三天就會好些,可是張神婆卻說荷花中了邪,被山鬼附身了,要用柳條打出荷花身上的惡鬼,結果就這么用沾了符水的柳條把荷花給活生生打死了,就算不是打死,那也一定是痛死的,這筆賬絕不能算了。
我要給荷花報仇雪恨。”
說著說著,王建國就已經面色猙獰地咬牙切齒起來,乍一看有點恐怖,如果張神婆她現在就在這的話,說不定,他能把她給活撕了。
隨著他自己的訴說,王建國也不由回想起了二十七年前的那天。
那天,有人在山上一個山溝當中見到了他年僅九歲的妹妹,王荷花,當時他的妹妹如同瘋了一般的大叫著,叫著走開、惡心、妖怪之類的話,把他妹妹帶回來的那個村民只能將他妹妹捆住,強押回來。
當時所有看到的人都說他妹妹是中邪了,所以他媽就沒有帶他妹妹去看醫生,而是找了張神婆幫忙驅邪,張神婆看了他妹妹,就說他妹妹是在山上得罪了山神,被山鬼占了身體,所以,要用柳枝打鬼。
當時他媽猶豫了半天。
最終看先前灌過藥的妹妹依舊沒有任何好轉,這才咬牙答應,可誰知,這卻是噩夢的開始,他妹妹被捆在樹干上用柳枝鞭打的時候他也想過阻止,可惜他被他爸死死的抱在懷里,不得寸進,于是,他妹妹王荷花就被人活生生給打死了。
當時沒死。
可是張神婆說驅鬼失敗。
于是便匆匆離開。
隨后,他妹妹就又是瘋狂的大叫,又是發燒,沒兩天就去了。
那之后,他與他爸媽冷戰了好幾年,直到上學才慢慢緩和關系。
回憶到這的時候,王建國的眼眶不由通紅,淚更是止不住的流。
“這么多年了,你再去找她又有什么用?她是能承認,還是怎么?
還是說報警?
不說警察管不管。
就算警察管,當年驅邪的事也是我和你爸同意的,怎么?你要連帶著我和你爸也一起送進監獄嗎?”
王桂花其實在她女兒剛去世的那段時間,就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可是她卻不敢說,也不敢提。
因為當初提議請張神婆。
包括同意張神婆打鬼的人。
都是她。
如果張神婆是假的,驅鬼是假的的話,那豈不是說,是她自己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女兒,所以,這些年來她一直都不敢承認,或者說不愿意相信張神婆打鬼驅鬼是假的。
她寧愿相信是真的。
只有這樣她才會少些罪惡感。
可如今,她用作掩飾,用作減輕自己罪惡感的遮羞布被她的親生兒子給一手撕開,這讓她如何不生氣,憤怒和恐慌,恐慌水落石出。
恐慌村里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女兒是被她自己親手送出去害死的。
“媽,你在說什么?
難不成荷花就白死了,這件事明明是張神婆的錯,你只是被她給騙了罷了,又為什么不能報警呢?”
王建國依舊很天真。
他不會把事情想的太深,也不會把人心想的太惡,他只想把事實真相揭露出來,想給他妹妹申冤。
想讓張神婆惡有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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