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撂完信息炸彈,就立刻在邊上保鏢的保護下,坐上車隊,迅速離開了這邊,往梵海國際酒店去。
而那些記者則一個個有些懵逼的彼此對視著,并且懷疑他們剛剛是不是聽錯了,等到互相交流了一番,發現大家都聽到剛剛那個貴婦說她是穆清遠的奶奶的時候,這才嘩然不已,并且一個個興奮非常的迅速拿出手機,要么打電話趕緊通知編輯部發文,要么就自己直接開始編輯相關速報微訊稿子發出去。
圖片也是現成的,剛剛那個貴婦人出來的時候,他們還以為那貴婦人是金主,所以拍了不少照片。
甭管消息是真是假,總之先把這爆炸性的消息傳出去再說,反正他們都只是娛樂記者,又不像政治記者那樣必須要保證發出去的信息都是真實有效的,他們看圖編故事和胡謅的本事不要太熟練,更何況那些話都是那個貴婦模樣的婦女親口說出來的,他們自然更不怕了。
所以,不到十分鐘,微訊頭條那邊就再次炸開了鍋,其他媒體也是迅速跟進,在各自的媒介上發布相關消息,并且做出自己的猜測。
一時間,熱議不已。
我就說清遠哥哥為人那么溫柔,就算有錯也不是他的錯,現在人家奶奶都親自辟謠了,倒要那些帶節奏的大v還能編出什么鬼話。
耀輝娛樂是真的垃圾,公關能力跟米田共一樣,還得人家奶奶親自出來辟謠,真踏馬簡直了。
我去,你們這些腦殘粉是不是真的智商有問題啊,別人說什么都信啊,那女的說她是穆清遠的奶奶就是穆清遠的奶奶了,我還說他是包養穆清遠的中年快樂富婆呢。
你們也不看看穆清遠他爸他媽是個什么樣子,那貴婦看著比他爸他媽還要年輕,然后你們告訴我那貴婦是穆青遠的奶奶,都瞎呀!
作為路人,說句公道話,錢真的是最好的保養品,那個貴婦是不是穆清遠的奶奶我不好說,但是說那個貴婦的年齡能當穆清遠的奶奶,這個我絕對是信的,這年頭的整容技術,只要舍得花錢,請最頂級的醫師,用最好的藥,七八十歲的老人家都能整成三四十歲。
為什么不可以?沒聽清遠奶奶說她兒子兒媳不是個東西嗎?
更何況,按年齡推算,穆清遠的爸媽現在最多也就五十歲,甚至可能還不到五十歲,這么點大歲數就好意思當著媒體說清遠不孝,要贍養費什么的,一張嘴還就要五千萬,你們覺得這正常嗎,你們父母四五十歲的時候就要你們贍養了?
法定贍養年齡還是六十歲以上呢,穆清遠的父母絕對有問題。
我去,你們一個個也真踏馬敢想,人家都已經說自己是穆清遠的奶奶了,視頻也很清楚,而且明天就會開發布會,如果說的都是假的話,這種自打嘴巴的事誰會干。
就算穆青遠想要造假洗白也沒這么造的,建議那些嘴巴很臭的人還是閉嘴吧,省得明天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回頭還要刪掉評論。
這年頭反轉太厲害了,我還是圍觀吃瓜,等實錘來了再說。
這件事真是搞笑的很,前天剛有不孝的消息傳來,隨后那些個營銷號就開始不斷的發一些糊的鬼都認不出來的照片說穆清遠片場耍大牌,輕薄女明星,還有什么被金主包養之類的鬼話,一個個胡編亂造說的跟真的似的,卻連一張實實在在的清晰照片都拿不出來。
要說這背后沒有人暗算穆清遠并且請水軍推,打死我也不信。
喲,耀輝娛樂發文了。
穆清遠的經紀人親自發言說穆青遠的奶奶有暴力傾向,說穆清遠遺傳他奶奶,也有暴力傾向,還曬了一張滿嘴鮮血缺牙的照片,上面說沒有實錘的,這下子有了吧。
真是求錘得錘呀!
我也就呵呵了,要是我孫子被別人這么欺負,把嘴打出血都是小傷了,當場打死信不信。
“海洋啊,你跟我說說,你爸你媽這些年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當年你們怎么就突然失聯了,打你們的電話也打不通,找人也找不到。”
喬木打算先趁著坐車去梵海酒店的空閑時間了解一下情況,順帶著讓穆清遠相信自己是他奶奶。
雖然可以驗DNA,可是現在不是時間比較緊嘛,哪有空去驗?
“你真的是我奶奶?
不是什么為了幫我的粉絲?”
穆清遠答非所問,直到現在他也沒相信喬木的話,因為他印象中的奶奶一直都是窮苦的樣子,跟喬木現在的模樣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這還能有假,本來我一直不知道你們一家三口去哪了,也就是前天在網上突然看到了你爸你媽哭訴什么子女不孝,然后才知道你竟然進了娛樂圈,你爸你媽也真不是個東西,他們兩個自己就不是什么孝順玩意,竟然還好意思說你,而且他們這才多大年紀,我今年都六十多歲了,還沒跟他們要贍養費呢。
這是我的身份證,我知道你懷疑什么,就是你奶奶我以前沒有這么有錢是吧,以前看著就沒錢。
唉,我這是擔心你,以前網上不總說什么明星受到網絡暴力,接受不了,抑郁癥,自殺了嗎,我擔心你這邊出問題,就趕緊來京城把我太奶奶留給我的嫁妝給賣了些。
這些車隊和人手都是剛辦的。
你小時候送我的東西,你還記得嗎,過年你都送我張賀卡,七年前過年的時候,你還送給了我一只自己疊的小兔子,還記得嗎,我一直都帶著呢,自從你們一家三口失聯后,我每次出門都會帶著。”
喬木一邊慈祥的說著,一邊從包里取出一張身份證以及一個已經有些破舊的紙質折疊小兔子。
當喬木取出那只綠色紙張疊的兔子的時候,穆清遠一時之間眼眶通紅,嘴唇微顫,手腳都不自主的抖了起來,剎那淚崩,就如同孤島旅人突然見到了拯救他的船只,絕望之人突然見到了一縷希望之光一般,他再也壓抑不住自己這些年內心的害怕和恐懼,大聲哭了出來。
“奶奶……奶奶……我好怕……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